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司郁沒撤回腳,那人就一直在下面守著,他們二人沒收斂了聲音,很快就吸引了人過來。
那人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溜進來,馬上就要被抓,他心焦地看著頭頂的少年,又喊一句“你別跳!”
司郁充滿戾氣地朝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腳,預估一下高度還有距離,剛準備一躍而下,就被人攔腰抱了回去。
男人看見她背後把她接地牢牢實實的人,松了口氣,轉身就跑。
司郁驚呼一聲,不甘心地看著那個男人撂倒身邊幾個過來抓他的人,迅速逃離。
“喂!你t……”
司郁看著自己胸前,瞬間驚慌失措,話還沒罵完,就抬起手臂捂住了胸口。
“boss,若不是我來,換做是燕裔,你該如何應對?”
宋椰臉色微沉,“繃帶哪里去了?”
司郁咬牙一顛一顛地跑進了衛生間。
看了看自己可憐的小白兔,纏好繃帶之後,才走了出來。
宋椰身側的手微微握拳“boss,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嚇死了。”
若不是他恰好回來取藥品,听到動靜,在巡邏過來抓人時,能趕在所有人跑來之前跑進司郁的宿舍把人抓了下來。
不然,就她把繃帶拆了,誰來都沒法解釋,怎麼好好一個人男生變女生。
“rry啦…”司郁訕訕一笑,抓了抓衣角,“那個人看著眼熟,總是能遇見。”
“也不是遇見,他好像跟蹤我似的。”
到處都能踫到他。
這次倒好,干脆爬窗戶上看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變態。
而且肯定是認識她。
這種被別人正大光明地盯上,自己還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感覺對司郁來說可不太好。
“不過他對我,現在看起來是沒有惡意的。”司郁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窗外。
“啟a基地是不行了麼,怎麼總有人闖進來。”
她實力擺在那,又有sauel和ser輔助,當初說進來也就進來了,沒想到這個男人也如履平地似的。
啟a基地快成他們這些人的後花園了。
司郁眯眸看著他逃遠的方向,和自己之前選擇的闖入方向差不多。
他究竟是誰。
宋椰囑咐了幾句,讓司郁以後在絕對安全的地方摘繃帶,不能出任何意外,听到司郁的保證,他才轉身出去。
不過片刻,宋椰離開之後,緊接著是燕裔過來問她有沒有事。
司郁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起身抓住他落在自己臉上的手,反問他“燕裔,你知道那個闖進來的人想干什麼嗎?”
“不知道。”燕裔垂眸,“怎麼都跑窗台上去了,一點也不顧腳丫子上的傷,想往下跳,去追人?”
總感覺燕裔有隱瞞的司郁哼哼兩聲,不太想回答他。
“郁寶,無論什麼時候,先保護好自己,好嗎?”
燕裔不由分說地把她摟進懷里,蹂躪她的小臉兒,剛才值班巡邏來報告,二層樓這里,有人潛入,而這個小軟包要跳樓下去。
他誰也沒管,丟下會議室內的所有人就跑了過來。
看到宋清澗從司郁宿舍出來,他問過才知道是宋清澗動作更快,把她抱了回來。
一點也不知道保護好自己,燕裔垂眸故意捏疼了她。
燕裔想讓她長個記性。
所以晚上洗完澡後,決定把之前說自肌肉塊子不行的事兒一並處理了。
第二天,司郁睡醒時手腕有點疼。
身邊的位置早已無人,燕裔主教官昨晚吃飽喝足,今天上訓去了。
司郁對著鏡子撩開衣擺,看了看自己的腰。
燕老流氓。
她去醫務室準備要點藥酒,門沒關嚴,她推門進去就看見白貓被雲已弩壓在病床上……
“我沒看見,你們繼續。”
司郁捂著半邊臉,準確無誤地拿到藥酒就準備離開。
“等等…”白貓猛的把雲已弩推開,“小少爺有什麼事?”
“手有點疼,可能是累到了,你給我看看,別是得了腱鞘炎。”
她還得研究呢,手腕子可不能廢了。
“手疼?做什麼了?告訴我是因為什麼我給你藥,那個不是藥酒,是用藥酒瓶子裝的甘油,過期了我準備扔掉的。”
白貓輕咳兩聲,清清嗓子,去掉嗓音里的沙啞,扭頭警告雲已弩不要亂來。
司郁聯想他們剛才的動作,突然覺得這個瓶子格外燙手。
司郁“噠”把他擱在了桌子上,站在一旁等白貓給他拿藥。
雲已弩還不走,白貓瞪了他一眼,指著門外“雲已弩你給我滾!”
衣衫半敞的雲已弩聞言,眼尾微垂,輕聲“對不起。”
然後攏起衣離開了醫務室。
司郁目送他蕭瑟的目光離開,不忘提醒“以後你倆記得關門啊,幸好今天來這里的只是我誒。”
這要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不過,白貓叔叔你是被強吻了嗎?”司郁歪頭疑惑。
不然為什麼這麼大脾氣。
白貓不願意承認有那麼一瞬間他反抗的力度變小,變相的默許了雲已弩的過界,所以他沒有回答司郁的這個問題。
而是捏起司郁的小手轉了轉她的腕骨,檢查了一下她的骨關節、骨頭、韌帶、手筋兒有沒有問題。
(審核你別太荒謬,醫生給患者檢查手腕子能蛇h嗎請問?能別給我看笑話嗎。)
看她的表情,問了幾個問題。
“看癥狀是有些肌肉勞損,這兩天別干這麼累的活兒。”白貓檢查出來,就是累到罷了。
白貓把藥酒倒在手心,兩手相抵,搓熱之後給她捂在手腕上輕輕揉搓她不舒服的腕骨的地方。(拜托好好看看,只是醫生的治療。)
一股非常清淡的藥香在二人之間散開。
白貓的手法不錯,醫生的按摩讓司郁手腕的疼痛減輕了一些。(這低俗嗎請問?沒見過醫生接骨按摩?)
“自己就搓熱了之後,兩只手腕一手一個搓一搓自己的手腕子,把難受的地方血液揉開就好些(醫生的建議,請問哪里色q?),最好是讓你男朋友把手搓熱之後,讓他給你按摩按摩。”白貓把藥酒瓶子遞給她。
司郁輕輕道謝,接過了藥酒。
白貓看著她揉過藥酒手腕(寫女主的手腕子疼,上藥,都能蛇黃不愧是你),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不敢置信的想法。
“不會吧,老板這麼行??”
白貓的第六感又發揮了絕無僅有的作用。
司郁的臉色相當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