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不是。”燕裔垂眸,“沒事。”
    他不敢說,不敢問,怕得到是自己不能接受的答案。
    就維持現在這樣的感覺,挺好的,郁寶沒有拒絕他。
    司郁的腳趾蜷了蜷,從他身上下來,準備穿鞋。
    燕裔蹲下撿起她亂扔的鞋襪,捧起了她的足尖。
    司郁頓了一下,放松了腳面讓燕裔給她穿鞋。
    她微微把腳抬高了一些,燕裔更方便給她套上襪子。
    小腳丫鑽進襪筒里,腳趾舒服的扭了扭,正巧被燕裔看見,抓緊手心里揉了揉。
    司郁腳心一癢,沒忍住踹了一腳,不小心踢在男人的下巴。
    “對不起對不起小燕叔叔,疼不疼?”她小手揉了上去,拿濕巾給他擦了擦被踢到的地方,“忘了你有潔癖。”
    燕裔聞言,給她穿另一只襪子的動作一頓,聲音沉邃道“我對你沒有這些毛病,只對你沒有。”
    司郁小臉一紅,被撩到了。
    “好,好嘛。”
    燕裔給她穿好鞋,司郁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伺候她的人可是個病號!
    司郁趕緊把他架了起來,“傷沒好不要干這些了,以後干什麼不可以?”
    “干什麼都可以?”燕裔眯眸,起身站在她身後,笑著問了她一句,大手繞過她的後頸,勾到她的小下巴,把人勾地仰頭,直視他的雙眸。
    “當、當然。”司郁愣了一下,總覺得這句話是坑。
    燕裔的眼前人似乎並不知道,燕裔最想干的當然是她。
    兩人吃過午飯,司郁盯著燕裔喝了藥後,她和司老爺子商量了一下訂婚禮的事兒。
    “爺爺你要不就在家歇著?小燕叔叔也能和我走流程。”
    主要是上次宋修德那個狗東西給爺爺看了她父親的照片,雖然爺爺什麼也沒說,後來也沒找她,但心里定然受了不小的沖擊。
    爺爺是為了她在粉飾太平,這個年紀,不應該再經受這些刺激。
    她也是害怕。
    “小燕,身體撐得住嗎?”司老爺子有點擔心。
    “無妨,傷口已無大礙。主要是孩子們走動,我可以在一邊歇著。”
    “行,小ど,那你好好听話,爺爺腿腳也不靈便了,就在家歇著。”司老爺子捶了捶自己的大腿,“人老了,身子骨不中用嘍。”
    “胡說,爺爺永遠健朗。”司郁笑著鬧著撒了會兒嬌,才由燕裔牽著,走出了門。
    “老魯,你說,我還能撐到抱小曾孫那天嗎?”司箐目送這二人手牽手離開,到門口又換了小ど扛著燕裔。
    “老爺多慮啦,老爺一定還能看著小曾孫長到小四少爺這麼大。”
    “哎喲∼打趣我吧。”司箐笑了,這話他真的愛听,可也怕只是憧憬。
    人到這個歲數,哪還敢奢求那麼多。
    “小ど太苦了,太苦了。”司箐心里也泛著澀,“他們都說我寵愛這個孫子超過別的孫子孫女,但實際上,我對他多好,也補不起孩子不在家那十年,那是一輩子的事。”
    沒有人願意自己的童年毫無過渡地戛然而止。
    “老爺,不知道老爺有沒有听說過,成大事之人,所歷經的苦難是別人的千百倍不止,小四少爺如今所達到的高度,已經讓所有人望塵莫及。有失必有得。”
    “我才不听那種鬼話,什麼成大事者,小ど即使我的小ど孫,以後少拿這個安慰我老頭子,花言巧語,我寧願他是個在家里寵壞的小廢物,總好過吃那麼多苦。”
    “木已成舟。”
    “老魯你今天鬼話怎麼那麼多?!”
    “老爺,失去的不可再來,為小四少爺的成就感到驕傲,讓司家成為他的後盾,而不是他的軟肋,才是現在該做的。”
    “哼,狗模狗樣倒是會說人話。”
    司楊那一家倒了,司應輝進了監獄,判了刑,司楊求他插手,可法律之事,就是底線。所以他拒絕了。
    司應輝也是他的孫子,他不可能不心疼,只是司楊教壞了孩子,他沒有辦法。
    “唉……我該做什麼呢。”
    “要我說,老爺,您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考慮司家到底是給孫二小姐還是小四少爺。”
    “應惜那丫頭今天也去參加訂婚禮嗎?”
    “可能去,她應該下午會回家來一趟。”
    “叫她來見我。”
    “好的,老爺。”
    司家集團股權之事,下一任的司家ceo,司老爺子也很犯愁。
    司應惜和司郁水平相當,司郁強在司氏醫藥里,她是李明灣教授的學生,一切有她專業知識在那撐著游刃有余。
    但是公司管理上,其實還是司應惜更為熟練,技高一籌。
    如果拋開其他,最好的去處就是,這一切慢慢交給司應惜,讓她慢慢坐穩ceo的位置,而司郁坐穩分公司司氏醫藥的總裁位置,帶著主產業走向輝煌,兩人相輔相成。
    但司郁的學習能力太可怖了,司老爺子不排除一兩年之後,她會成長到超過司應惜。
    可他也怕自己這個老頭子,撐不過一兩年喲。
    這個歲數了,誰不是隨時做好準備。
    ——
    司郁用軟墊鋪了鋪後座,讓燕裔靠的舒服些,燕裔一坐下,手上就摸到了一個項鏈。
    是司郁那天方便營救而摘下來扔到後座的頸鏈。
    “你還戴麼?”
    燕裔的指尖彈了彈那個字母y的鉑金小墜,已經坐在駕駛座掛擋的司郁聞言回頭。
    “哦這個呀,我都忘啦,小燕叔叔你給我戴上叭。”
    司郁往後靠了靠,燕裔的手臂摟過座椅之前的她,給她輕輕搭著後面的鏈扣。
    他以為她會拒絕的,畢竟當時他可是半威脅半哄的許了條件才讓司郁戴上了這個東西。
    滿足了他當時想在司郁身上留下什麼痕跡的心理。
    接觸到她後頸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發抖。
    這次,她是真的願意戴上。
    “你不覺得是束縛嗎?”燕裔終于問出了當時,因為他有些偏執的心理帶出的問題。
    “不會。”司郁捧起他的大手,輕輕吻了吻他的手背,笑的像冬天里的陽花,溫柔地照進燕裔那曾無比孤寂的心底。
    如果她真覺得是束縛,真的不喜歡,她會過河拆橋,達到目的之後就會扔掉。
    她從沒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難得為喜歡的東西心軟,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