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司應輝萬萬沒想到,一切反轉的如此之快。
一個視頻,他就變成了那個真正的罪犯。
那個抹脂擦粉的男人也沒想到,和自己合作的人,嘴上篤定地說著他有司郁的把柄,結果到頭來,犯罪的是他自己。
“邱吉,救我!”
司應輝蒙著頭好不容易從人群里擠出來,安夏大手一揮讓人道歉才許走,完全是為了卡住要逃走的他。
警笛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
司應輝的臉上從沒露出如此驚慌失措到丟了魂兒的表情。
煞白發青地像個鬼。
邱吉蒙著面也想離開這里,都是被司應輝連累的,以為能破壞了發布會,看著這一切被毀滅,沒想到被豬隊友害慘。
“就不該信你!”
邱吉悶聲罵道,在人潮涌動中,為了給自己爭取一個逃離的機會,大聲喊道“司應輝殺人犯在這里!”
“我不是!我不是!司郁才是!”司應輝怕的張大嘴,口不擇言地否認一切,慌得像一條喪家之犬。
“你們信我!信我!都是邱吉那個混蛋污蔑我!不對,是司郁污蔑我!”
前言不搭後語,驢唇不對馬嘴。
安夏輕蔑地點了點司應輝的位置,警察立刻出現把他拿下。
“司應輝先生,我早就有安排讓警察埋伏在附近了,昨天小郁總出了點事不知道司應輝先生知不知道,但是我想您口中那個邱吉先生應該是知道的,只是可惜,沒有證據。”
這事兒可得立馬告訴小郁總,搞不好邱家就是背後的。
安夏冷笑,“但是今天,司應輝先生自己給出了自己的犯罪證據。”
“各位辛苦,麻煩了。”
和幾位警察叔叔客氣後,安夏微微低頭,看著一敗涂地的司應輝。
“小郁總沒想趕盡殺絕,只是拔掉了司應輝先生的爪牙而已,是司應輝先生貪心不足蛇吞象呢。”
“畢竟這種挪用公司公款去嫖群娼還被發現時候,買通大貨車司機謀殺了手握證據的會計一家子的事兒,還是讓安某挺開眼界的。”
“想必小郁總看了也會覺得開了眼界。”
安夏忍不住笑了,“還得謝謝司應輝先生的節目效果,今生華悅,一定大火。”
這熱度,捧得真夠。
怪不得小郁總要玩反轉。
把人捧到最高,再狠狠摔下來,實在是爽極。
看著司應輝一句屁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安夏殺人誅心最後一句,“司家繼承權,司大少爺,你出局了。”
而且司楊一家就剩下司應燦,那也是個沒腦子的,只剩下司郁和司應惜的最後一決勝負。
但明眼人經過這次事件都會知道,司家這一切都馬上就是司郁的了。
驟然,「今生華悅」的熒幕黑暗又亮起。
比方才更為驚濤駭浪的呼喊此起彼伏。
安夏詫異回頭,看見熒幕上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少女少男相攜走過跨越千年的銀河,他們像是兩條曲線,相遇離合。
少年的溫柔,是背後那一條墨色長生辮都會微微扶起的流風。
少年的喜悅,是眼中那萬爍星河里虔誠不變的璀璨絢光。
少年的一切,作為少女的陪襯,盛她扶搖直上。
從少女到成熟,到老去,不變的永遠是一顆初心。
珍愛自己,也珍惜愛自己的人。
最後的畫面,停留在少年的那一個婉轉回眸。
醉了歷史長河千年的曲調,也不過少年少女眸里半點彈動的心弦。
——「今生華悅」
廣告v結束的剎那,陸雨看著完全沒按套路來的這一切,和安夏對上視線。
安夏和余影對上視線。
余影搖了搖頭。
所以這一切是——
“大家好,我是司郁,現就任于司氏醫藥總經理一職。”
少年獨特溫柔的嗓音響徹整個現場。
騷動片刻迎來的是無數寂靜。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然而停止的熒幕沒有變化。
余影懵了,看著自己連接了現場系統的電腦,里面瘋狂的代碼不斷跳動,他已經失去了現場的管理權限。
小郁總的水平,不簡單吶。
“很遺憾,沒能來到現場,但也很榮幸,用這樣的方式和大家相會。”
少年句末的尾音挑起而不輕膩。
好听地像是一陣溫柔的風。
“這里發生的鬧劇我已經看到,希望大家喜歡這個由我大哥帶來的即興節目!”
三秒過去了,十秒過去了,司郁很久都沒說出下一句話。
余影雙手按在鍵盤上,卻發現自己還是拿不回現場的權限。
半分鐘的時間——
現場驟然絢爛到刺目。
“啊,不好意思,這里有點曝光。”
粉發少年的臉,突然出現在大熒幕上。
下一秒,是側熒幕,再下一秒,是後熒幕,再往後,是現場操控熒幕的電腦,到最後,是每個人的眼前。
余影看著自己已經不听話的電腦,盯著上面的少年,暗自感嘆。
“歡迎來到發布會!”
“願各位此世今生,所愛皆可知,萬物不離棄,存心中有意,望爾珍重自惜!”
“今生華悅,與你相遇!”
司郁歪頭笑露虎牙,最後的畫面定格,熒幕又恢復了正常。
搖滾風的古樂,司郁出現到結束,燃爆全場!
“我的小郁總……”
痴迷追隨司郁而去的目光,安夏突然間就明白了追星的感覺,明白了自己的信仰。
他似乎有幾分可以理解安枸為什麼一定要離職。
因為安枸不是司郁的信徒。
但現在,司郁是安夏的信仰。
而安夏背後那個遠遠望著這一切的司應輝,喉頭哏血,暈了過去。
一敗涂地,一敗、涂地。
司郁從樓道捧著電腦回來,看到病房內的叔叔們。
“喲,可得恭喜裔爺得償所願了不是。”遲正卿笑的十分陰柔,語氣不好不壞,就是慣有的陰陽怪氣。
因為遲正卿在她的懷疑名單上,所以司郁看他就有些疏離。
季睢剛打完電話回來,“肘子說他的健身房出了點事兒,今天我陪床。”
司郁默默地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在猶豫自己進不進去。
“不用。”燕裔冷淡地拒絕了,“我沒事。”
“還說沒事。”司郁听這話就不樂意了,按住他又要動彈的手,“在亂動給你捆床上了。”
“也行,但得是郁寶你親手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