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晚上,給司郁慶祝生日的人漸漸多了。
    就算司郁不邀請,有些人也會不請自來的。
    更何況她身份地位擺在這,生日不可能就是和孩子們玩會兒游戲。
    司郁捏著酒杯,溫柔又得體地應付著社交。
    魯叔告訴她,宋家的車子停在門口,她立馬和身邊人告辭出去迎接。
    紳士地打開車門伸出手臂,“清雪小姐,幾日不見,更美麗了。”
    宋清雪笑著,大大方方握住司郁的手臂。
    身高差在這擺著,要是攬住司郁的手臂,她至少得彎腰幾度。
    “郁少爺,我很想你。”
    宋修德跟在他們身後,沒有摻和小輩的交流,而是低調地去找了司箐。
    司郁和宋清雪看著親昵,但總帶著若有若無的疏離。
    就連互夸都有些格式化的尷尬。
    宋清雪悄悄耳語道“郁少爺,咱們互捧太尷尬了。”
    “總要做給別人看的。”司郁的笑,真是無差別的極盡溫柔。
    “晚上少喝些酒,女孩子多注意保養身體。”司郁笑著,捧來一杯果汁遞給她。
    “謝謝郁少爺。”
    宋清雪笑著,和她說了些注意宋修德的話。
    宋修德今晚好像是帶什麼東西給了司老爺子。
    “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好像和你父親有關,而且我們不是要訂婚了嗎,我感覺他最近動作很頻繁,不像是什麼好事。”
    司郁挑眉,笑問“宋修德不是你父親嗎,清雪小姐怎麼看起來這麼不喜歡他。”
    宋清雪咬唇,低聲帶著恨“誰會喜歡一個把自己女兒當做一個花瓶推給無數男人欣賞,最後還要以籌碼訂婚的父親。”
    司郁笑容不減,瞳光危險,“訂婚不是他的籌碼,是我們的交易,清雪小姐你要知道,我雖然不會忤逆我的爺爺,但是我有能力讓我們沒有開始。”
    宋清雪深呼吸,讓自己心中的怒意緩緩降落,“郁少爺,我們再做個交易吧。”
    “什麼呢?”
    “能不能讓我父親這個人遭到報應。”
    她受不了了,實在是受不了了,家族里的女人都是他的籌碼,他不尊重女人的存在,即使發明粉藥配方的是宋家和趙家的女人。
    他搶走女人的功勞,他還和海外的一些勢力勾搭把成批的好藥送走,她非常痛恨她父親這種崇洋媚外的行為。
    “即使讓他進監獄也在所不惜嗎?”
    宋清雪怔了一下,隨即恨入眼底,“是!在所不惜。”
    “覆巢之下無完卵,宋清雪小姐做好心理準備。”司郁掛著淺笑,和宋清雪踫杯,“交易升級。”
    宋清雪心中狂亂的跳動,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大義滅親決定的瘋狂,還是因為司郁剛剛那笑。
    鵝黃色的水波紋西裝,明明是耀眼花哨的衣服,卻被司郁穿在身上將這張揚的情調收服為自己的氣質。
    溫柔。司郁這個人不是表面這樣的。
    宋清雪的心突然告訴她這樣的一句話。
    可若不是表面這樣,那又是什麼樣的呢?
    宋清雪看著司郁那張溫柔可愛的臉,陷入迷茫。
    男孩子都會把自己打扮的帥氣,都會好男人的面子,不會展現自己弱的一面。而司郁卻從不吝嗇展現自己的溫柔,可愛,偶爾的嬌軟。
    之前司郁去宋家的時候,燕裔有接送,司郁尊重對她好的長輩,所以在長輩面前,當真是服軟。
    她收斂著自己想要叛道離經的一切,盡量讓自己學著別家的小姐做一個淑女。
    她定定地看著司郁,微微滯住了。
    背後一緊,猛打了個激靈,往背後看又沒發現什麼,然後听到司郁說“暫時失陪一下。”
    司郁放下手中香檳,去了趟衛生間。
    她纏胸的繃帶緊了,有些不舒服。
    司郁調整著位置松緊,小解後,才從隔間走了出來。
    燕裔的西裝被潑了酒漬正在洗手台清理,回眸和詫異的司郁對視。
    “怎麼每次在衛生間都能和小燕叔叔你相遇。”
    就因為第一次見面在衛生間,所以格外加固了他們在這的緣分嗎。
    “巧合吧。”
    司郁當然不知道,燕裔無時無刻不在關注她。
    一雙黑色的眼,無時無刻都無法離開司郁的身影。
    在看到她捂著心口進入衛生間時,以為她身體不舒服,著急跟上地撞到了一個捧著酒杯來搭訕的女人。
    所以兩人才巧合地在衛生間相遇。
    “你身體不舒服麼?”燕裔淡淡地問了一句。
    “沒有。”司郁洗了洗手。
    “小解也需要在隔間麼。”
    司郁對答如流“想拉沒拉出來,順便小解了。”
    燕裔墨瞳微微瞪大,許是也沒料到司郁能這麼直接坦誠地說出這般稍微不雅的話來。
    “怎麼了,小燕叔叔你以為我有什麼事?”
    “我問了問上次那個藥,過量太多的話,也有可能讓男人失去性功能,所以以為你蹲著小解是那里不舒服。”
    司郁……
    “呼——”司郁長舒口氣,似乎是被無語到了,她捋捋假發,“那里沒有不舒服。”
    那、里、根、本、不、存、在。
    “不要諱疾忌醫。”燕裔關心道,“都是男人不用怕。”
    司郁牙根咯吱咯吱響。
    忍不住爆了粗口“草!”
    燕裔蹙眉,伸出指尖掐了掐她的小腮幫子,使了點勁兒讓她一個勁兒軟綿綿地喊疼。
    “別說髒話。”
    司郁“你不用次次炫耀你的大。”
    司郁鼻翼抖了一下,悄摸白了他一眼。
    老男人覺得自己大一定很驕傲是吧。
    “我沒有炫耀,小四。”
    而且大總比小的好,但是燕裔現在也不能給她講這種道理。
    燕裔不著痕跡地往自己的襠線看了一眼,隨後什麼也沒發生似的,提醒她少喝些酒。
    “是我怕你喝醉了身體不舒服,不是為了你好什麼的。”
    燕裔解釋了一句。
    在抽擦手巾的司郁微微一愣,回頭從衛生間的鎏邊大鏡子里看著那個垂眸擦衣服的男人。
    他現在連關心她,都要解釋一句。
    是她的錯覺麼,她居然覺得燕裔有些卑微。
    是怕她誤會他長輩的那種掌控欲,所以才解釋道,不是那種以為了她好為出發點的命令是麼。
    天吶,他們只是長晚輩而已又不是男女朋友,她覺得燕裔完全不用做到這種地步。
    司郁心尖微動,聲音軟的一塌糊涂,“小燕叔叔,我知道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