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她從兩個月前開始戴假發,現在真發正處于長度不長不短,人不人鬼不鬼的尷尬期。
她偶爾備著皮筋,卻不是為了扎這一頭假發。
顯然安枸細心卻不了解她的情況。
但她沒有多說,而是接過自己秘書好心遞來的發繩戴在手腕上。
“走了,進去見陸少董。”
安枸點頭,從後座鑽出來,跟在司郁身後進入陸氏大廈。
進入門前,外面的空氣很涼,寬松款的羽絨服里,司郁把自己的半張小臉埋了進去,呼出的白霧在眼前微微發潮。
進門後,前台小姐姐看到她來,立馬領他們上陸少董的私人電梯。
“二位請,我就不隨行了。”
司郁頷首,拉開拉鏈,看著電梯門緩緩合上。
她微微垂落的眸子看著自己的黑色皮鞋尖,上面有一點灰塵。
她抬腳,用指甲彈了彈,然後電梯微微一頓,停了下來。
陸雨的秘書在辦公室沏好茶,等著司郁的到來。
司郁到的巧,第一道茶就能喝上一口熱的。
“陸少董。”
司郁把羽絨服脫給安秘書掛起來,和陸雨握手。
“我們直入主題吧,關于藥妝的題名,文案都在這里,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陸雨是沒有喜歡的,優美的不夠大氣,大氣的又太空泛。
實在是沒有合心意的。
司郁頷首,兩個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她指尖挑起這一沓子紙翻了翻。
“確實一般。”
因為這是化妝品行業革新般的進步,當然不能敷衍了事。
司郁點著左頰,想了想,“這樣吧,我想想。”
“今生華悅,點綴在面部的色彩是為了取悅自己,而地位重要的中藥成分是我中華瑰寶。”
“那今生的意思呢?”
司郁微微一笑,“我們不知道前世和下輩子,只知道今生我們在此,應先珍愛自己,並珍惜愛自己的人。”
點題升華了。
陸雨仔細品味這四個字,並為之驚艷。
“好,就叫今生華悅。”
陸雨喜歡這個扣題大氣又有女人自己小心思的名字,但司郁這名字是有著自己的私心。
她記得自己的上輩子,可想要的親情,親人之愛,是今生才得到的。
她這個名字在心里的意思是——
今生在地球c國出生,她為自己得到所有的愛而喜悅。
就讓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心意。
“好,那既然如此,事情後續就簡單了,有空嗎,我請陸少董吃頓便飯。”
陸雨點點頭,把剩下的工作交給相關部門,兩人並肩走出陸氏大廈。
司郁把自己包裹在潔白的羽絨服里,只露出粉色的腦袋。
陸雨看著心憐,揉了揉她的發。
陸之恩在地下車庫里等著陸雨。
看見陸雨伸手搭在司郁腦袋上時,神色暗了暗。
他還記得之前,小姐很喜愛這個少年。
“姐姐,他在等你哦。”
出了陸氏的大門,司郁撤了渾身氣勢,又變成那個溫軟少年,司郁靠近了一些陸雨,柔柔糯糯地和她說話。
陸雨拉起司郁的小手走到陸之恩面前。
“開車吧,去飯店。”
陸之恩點頭,為他們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看著司郁時,扶著車門的手收緊而骨節微微泛著白。
是司家那個小郁總,和小姐會一直合作的。
他想著,心里的難受就很難排解掉。
這個小郁總是有未婚妻的,為什麼還和小姐這麼親密。
他和小姐都沒有。
他發動車子,柔聲詢問陸雨還是去常去的那個館子麼。
陸雨卻格外體貼地問司郁想吃什麼。
司郁說,就去她常去的那個館子。
是一家湘菜館,陸雨其實特愛吃辣。
在家里隨家人口味吃的清淡,她經常出來下館子。
陸雨一再確認司郁可以吃辣後,才帶著她走進湘菜館。
老板知道陸雨是常客,親自招待他們,領他們去專為陸雨留著的雅間。
陸雨擱下外套,點了點菜單,“我還是老幾樣不要香菜,他還是不能吃辣,上瘦肉粥給他。”
“乖寶,看看你有什麼愛吃的。”
司郁剛想說自己不挑食,沒有特別喜好的菜色,但還是打開菜單看了看,要了兩份甜品。
陸之恩把二人外套掛起來後,坐在了二人對面。
他低著頭,不發呆,但是哪里也不敢看。
司郁和陸雨隨便聊了聊最近,就被陸風打來的電話打斷了。
陸風“姐!”
陸雨“什麼事,說。”
陸風“啊啊啊我三個月沒見過ician了!!”
陸雨“我以為你是想我了,原來你是想你心上人了。”
司郁聞言,八卦之火熊熊燃起,陸風他這個瘋狗有心上人了?誰家姑娘,她很好奇。
陸風“他這個人,行蹤詭秘!”
陸雨“大佬多如此,是你還太弱,沒到能讓人家允許你發現蹤跡的層次。”
陸風“……姐,不說這個了,我是發現最近外面來的船多了一些,本來是要挨個查,但是他們有京城人作保。”
陸雨“京城誰家?”
陸家現在乃是京城最大,雖不至于一手遮天,但是還沒有什麼事情瞞得住陸家。
陸風“是遲家。”
陸雨“遲家……”
司郁微微歪頭揚起視線,捕捉到遲家這兩個字。
陸風又囑咐幾句後,感覺京城可能最近會發生什麼,讓陸雨還有司郁注意安全。
“行。”
陸雨掛了電話後,也不隱瞞,把這事兒告訴了司郁。
司郁聞言有些疑惑遲家的做派。
她不覺得遲家有這個能耐,有古怪。
不過陸雨叫她放心,她現在和陸家合作,就算是有人想要威脅到她,也得掂量一下能不能動的起。
司郁笑的蠻甜,嗓音真是軟到比上桌的甜食還綿。
“真的很喜歡姐姐,姐姐對我真好。”
她倒是真情流露了,忘了陸之恩還在那坐著。
看他那幾分落寞的表情,司郁心中有幾分負罪感。
“之恩執事在姐姐身邊多少年了?”
見司郁問到陸之恩,陸雨有些詫異,“我六歲那年,從福利院接回他。”
見兩個人說到他,陸之恩微微抬起頭,眼神追著陸雨,像是竊到糖的孩子一樣。
不敢正大光明地看她,但卻滿眼都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