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又是司應輝這個蟲子。
司郁忍不住戾氣外溢了一些,捂住雙眼擋著陽光,收了收脾性。
“大哥,你的手伸的夠長的呀,基地里的事情你都能知道。”司郁冷笑,“要是讓小燕叔叔知道你說的這話,你會是什麼下場?”
司郁沒忘記基地里上次有人要殺她,當時她是假裝司家小四的ician,知道了司應輝陷害她。
如果之前靠那個人傳遞消息,司應輝能知道啟a基地的消息似乎也不難。
只是可惜,那個人現在被抓,還在燕裔手里,不知道燕裔審到哪一步,到現在都沒有給她說這件事。
司應輝一听見他口中的小燕叔叔,雖然有些害怕,但不能在二人面前輸了氣勢。
“你可別高興太早。”
司應輝自認為手里有一樁籌碼,絕對可以壓的司郁不能翻身。
司郁倒是想現在解決了司應輝,但是她在等一個一擊必中的機會。
“拜托你別狗叫了行嗎?”司郁笑出虎牙,看司應輝的眼神就跟看小丑一樣。
話音剛落,背後的樹林傳出一點細微的動靜。
司郁根據直覺瞬間行動,往那個方向跑,伸手去撈。
只看見踩斷的草葉。
有人潛入司家?!
司郁看著蹤跡迅速追了上去,不忘回頭吩咐宋清雪,“清雪小姐你先別來!”
萬一有危險,她可照顧不了宋清雪。
司應輝什麼也沒感覺到,只看到司郁抽風似的,極為警惕地鑽進了花園小樹林,瞬間不見了身影。
“哼,懦夫。不過是沒有了燕裔就害怕的廢物罷……”
“啪!”
“宋清雪你瘋了你打我!”
司應輝捂著自己的臉,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等高的女人,瞪大了眼,“你知不知道我是司家的……”
“啊對對對,我未婚夫那沒用且普信愛放狠話裝逼上癮個頭不高沒我帥氣小心眼格局小還自認為能成為司家繼承人的不自量力的小鱉孫大哥。”
宋清雪笑了一下,還真是豪爽女子,帥氣灑脫,抬起手還想給他一巴掌。
司應輝抓住她的手腕被她反手一個擒拿。
把司應輝疼的一頭冷汗,暗罵這個女人勁兒怎麼和男人一樣大。
“沒空和你廢話,我要回去叫人,如果你的狗嘴還是要叫的話,我就把你踹池子里去。”宋清雪放了手威脅道。
司應輝揉著膀子,咬牙切齒“你個瘋婆子,宋家教的女孩兒就這麼沒有素質?!”
“你真會叫。”
一下得罪她和宋家。
“司郁他有女朋友,你被他騙了!!”
“有就有唄,未婚妻是我就行了,還有,這件事也不勞你操心,我會親自問我的未婚夫。”
司應輝氣的臉色發青。
“接下來你該擔心的不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而是,你在池塘里怎麼不溺水。”
“還有,”
“我的素質忽高忽低,跟面對誰有關。”宋清雪冷笑,一腳踹他屁股上把人踹了下去。
“就你這素質下去吃魚屎都是洗嘴。”
她伸手把司應輝冒出水面的頭還往下按了按。
“沒洗干淨別起來,再下去洗洗∼”
宋清雪笑的很壞。
“以後在我面前,敢說我未婚夫郁少爺一句不是,你的臉皮子就別想要了。”
宋清雪極為豪爽的啐了他一口,才跑回去叫人。
既然訂婚不可避免,那就是未婚夫妻,面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懂得大局。
剛才司郁說了不叫她跟去,然後直接跑了,但她確實也沒听見什麼動靜。
那邊,司郁跟著蹤跡往前疾行,終于看到那個人的衣角時,他已經翻到了司宅柵欄上面。
“嘿!看司老爺子在那!”
司郁急中生智,想要拖慢他的腳步,大喊一聲,果然叫那人嚇得腳底一滑差點摔進來。
司郁也顧不上什麼暴露不暴露的。
腰肌緊繃,後腳一蹬,極速助跑瞬間起跳,扒在了那人旁邊。
動作很快,只在瞬息之間。
把那人二次驚嚇。
他穿的嚴嚴實實,一身灰色,風塵僕僕像是在外奔波了很久的樣子,尤其是他的面部,墨鏡、帽子、口罩,簡直是全副武裝,讓司郁什麼也看不出來。
果然最好的喬裝是返璞歸真的全部遮住。
把不能露出去的臉全包圍住,果然很“高明”。
就兩人四目對視時,司郁身上莫名其妙地不太舒服,總覺得這個人藏在墨鏡後的視線很強烈。
看著她的臉、脖子,乃至全身。
打量著,卻不冒犯。
司郁還沒來得及出聲詢問什麼。身後安保已經朝這里蜂擁而至。
那人被嘈雜的聲音刺激地反應過來,翻身就跳了出去。
而司郁翻過去的動作被掛在了柵欄尖尖的羊絨馬甲制止。
“靠北!”
司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迅速逃遠。
他頭頂上那個有點像漁夫帽的帽子,有點眼熟,她好像在哪見過。
她眯了眯眸子,開始低頭把羊絨馬甲從那個帶倒刺的柵欄尖尖上摘下來。
“小四少爺,你快下來!”
魯叔嚇得張開雙臂在司郁屁股底下,隨著司郁的動作左右橫挪。
司郁挪頭想從旁邊跳下去,魯叔就看準了位置挪過去。
魯叔是真不怕他這把老骨頭被司郁砸散架。
司郁抓著柵欄,“魯叔你讓開呀!”
真給魯叔砸醫院去,她罪過可就大了。
“小四少爺,你摔下來,可讓老爺擔心死喲!”
“小四少爺,你別挪了,快下來我接著你!”
“魯叔啊,你快讓開!”
司郁扒著不敢松手,魯叔是舉著手不敢放松。
一直鬧到安保準備支起彈床。
燕裔插兜來的時候,司郁還在讓魯叔起開。
那邊已經在拉彈床。
“我來吧。”
他把手從褲兜掏出來,微微張開,“小四,跳吧。”
“真的不用啊拜托!”
明明自己可以完好地跳下去,就這麼兩米高,非得砸一個嗎。
“那你跳,我扶你。”
“魯管家,帶著大家讓開一些,不用支彈床。”
真就司郁小心肝肝,上個柵欄還這麼興師動眾。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上柵欄,但是司郁小時候就愛亂跑,可能是習慣自由吧。
“那我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