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司郁眉型秀氣,面容溫柔,若是帶上一丁點戲謔的笑,配上她此時的眉微挑,那將是什麼樣子的性感表情,看著她,燕裔心思控制不住地深邃。
“怎麼了?”燕裔掩去心思,把唇膏擱在琉璃桌面上,管體的鐳射色彩有些晃眼。
司郁眉梢放平,嘴角微勾,“沒事。”
隨後接過唇膏,打開仔細看了一眼,是嶄新的。
在唇上抹了抹,用指腹在唇角暈開。
膏體是玫瑰味兒。
精致的豬豬小叔。
燕裔接過她還回來的唇膏,順便在自己唇上一抹,抿開。
司郁蹙眉看著他毫不介懷的動作,听他坦然道“都是男人,你還介意這個?”
是是是,不介意,不介意。
停車後,司機為二人打開車門,燕裔率先下去,給司郁搭了一條手臂。
司郁直接跳下去,沒觸踫他的手臂。
雙手插兜,回頭笑著叫他一起進去。
“小燕叔叔,一起去見爺爺啦。”她笑容明媚。
司家長輩和小輩所有人都坐在廳堂之內,燕裔料到了這個情況,快司郁一步率先邁進門扉。
司家的宅子不小,一整家人住在這也顯寬敞。
青城龍頭家族,只是司老爺子兒子輩的不怎麼爭氣,爭氣的那個也不知道在哪。
“小四,來。”
司老爺子招招手,讓司郁坐到他旁邊的空位上。
司老爺子一左一右兩個空位,一邊坐燕裔,一邊坐司郁。
司郁一臉開心地張開雙臂朝司老爺子跑了過去,一個大大的擁抱,甜甜地喚了一聲“爺爺!”
燕裔也走了過去,低頭喚道“箐叔。”
“好好好,都坐。”
司箐小聲責怪司郁小沒規矩的,拉著她坐好,叫她不要扭來扭去,大家都在,注意形象。
一旁的燕裔拉開椅子坐下後,手掌搭在高腳杯上,冷漠地看著酒液輕微搖晃。
“爺爺,我可想你了。”司郁笑著舉起手在司箐耳朵邊說悄悄話。
司箐板著臉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想我不多回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啊?”
“哪有,忙完這一陣,一定常回來看爺爺。”
“你小子……”
“家里人都已經等了很長時間,小郁,別太沒規矩。”司楊假作溫和的眼神,還有這夾槍帶棒的話,令司郁十分不悅。
“別人都沒說話,你長嘴了。”燕裔摩挲高腳杯的杯座,冷然道。
司郁剛張開的唇還沒刺兩句,燕裔倒是替她出了口氣。
司箐那凌厲的眼神望向司楊,警告他不要再多嘴。
“大哥,老四說的是啊。”
因為燕裔養在司箐身邊,從他兒子輩里年齡排行四,司郁的父親司蓮愛叫他老四,司雲為顯與燕裔“親近”,便也學著這樣叫他。
司郁看了看這位“老四”,雖然沒說話,但看氣勢也是不喜歡司雲這般假意親近地叫他老四。
“三叔,沒事的話,還是叫小燕叔叔一聲裔爺,畢竟你們——不、熟。”
司雲的臉色瞬間難看。
燕裔聞言抬眸瞧了一眼那軟乎乎卻嘴巴吐出強硬之言的司郁,忍不住微微勾唇,唇語道乖。
這乖不是為了讓司郁听話,而是小小夸獎,司郁便不介意。
司郁大大方方地回以一笑。
燕裔和司郁在司箐身邊一左一右,誰有說什麼,他們很快就能懟回去。不管是親自懟還是幫著懟。
一個雖然對外寡言少語,但說話帶著強勢的不屑,一個雖然溫柔軟糯,但是陰陽怪氣的厲害。
一個打不過,一個捶棉花似的。
生氣、窩火。
司應輝見狀,也刺幾句“小郁在商業場上不好過吧,畢竟是初學者,不像我和二妹三妹都已經是多年的老手了。”
司郁抬眸,“哦。”一聲,然後吸著果汁,拿出手機調出一張自己的丑照給司箐看。
“爺爺你看,當時我在國外去海邊吃面包,被海鷗叨了臉上,還給了我一頭糞。”
“哈哈哈哈……”司老爺子開懷大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發,“在國外吃苦了小ど。”
叫她小ど,司老爺子也是真的寵她。
“哎呀都過去啦,我這不回來陪爺爺了嘛。”
司郁笑著,收回手機,一臉詫異地看著臉色很差的司應輝,誠懇又無辜地問道“大哥,你說什麼事兒了嗎,剛才?”
“哎呀,光顧著陪爺爺聊天了,抱歉,沒注意大哥說什麼。”
狗叫什麼,司郁心里冷笑。
“司郁你別太仗著寵愛就囂張!”
司應燦被父親哥哥慣的不太有腦子,這種情況下還敢嗆聲。
燕裔一听司郁被罵囂張,當即回嘴“囂張也是我慣的,怎麼,你有意見?”
不得不說,這話懟的也是帥。
“你不就是爺爺收養的一個……”
“司應燦,你給我坐下!”司楊吼道。
司應輝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在了凳子上。
眼神警告她別再口出狂言。
對司郁刺兩句無非被回兩句,被司郁親自回還是燕裔幫著回都行,但是轉頭把槍矛對準燕裔的話,司應燦她不想在司家待了!
“司應燦,嘴不會用可以捐了。”司郁指尖點了點自己的唇,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司應燦漲紅氣惱的臉色,司郁看來像一個猴屁股。
“司楊,你養的孩子太沒教養。”燕裔抿了一口酒,擱下酒杯“噠”的一聲,嘈雜的廳堂瞬間安靜。
而主位的司箐只是一臉威嚴地看著底下的暗潮洶涌,時不時回頭和司郁說說笑笑。
司應惜也是在司郁回來後頭一次看見家族里的明爭暗斗。
她算是明白司郁為什麼找自己合作了。
還說希望他們都是為司家好。
若是司氏真落在司應輝司應燦手里,不但會被分割,恐怕還會被這些人玩到走下坡路。
連自己兄弟都不能容的人,能有什麼胸襟,又能走多遠。
“應惜,去給你燕叔倒酒。”司雲淡淡地小聲吩咐司應惜。
司應惜有自知之明,“我不去,爸,他不會要我倒的酒。”
司雲臉色一僵,卻也是如此。
雖然現在明面上司應惜和司郁搭伙了,但是和燕裔沒什麼關系。
燕裔帶司郁,可不代表燕裔還願意多帶一個司郁的兄弟姐妹。
那種人,情感缺失!
司雲暗罵兩句,面上卻是一點也不敢顯露。
他慫、平庸,沒能力,不會管理公司,還不如自己的女兒司應惜。
看到自己丈夫陷入懊惱的司雲夫人,攬住他的手臂安慰了幾句。
司雲笑著搖了搖頭。
“沒事,咱們女兒有出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