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原來說了那話的是這個瓜娃子,靠!
司郁磨了磨牙根,燕裔還給這種不會說話的人升職,怕不是腦子壞掉了。
“不知您貴姓,怎麼稱呼?”卡佐真誠相問。
“你爹。”
“你迭,真是個洋氣的名字。”卡佐微笑。
司郁吐出一口濁氣。
燕裔把這個人升職是有點東西的。
比如把她哽到。
“好了,把車鑰匙給我,我檢查一下調整調整。”
卡佐頷首,把車鑰匙遞給她,領人走到車前。
司郁猛的一頓,這不是燕裔和她比賽用的車嗎。
黑曜色漆帶細閃。
就是和她比了一場,這車都有點沒那麼好看了。
不過好在黑色,坑窪不顯。
不過方才燕裔不是從這輛車上下來的,中途換個車,確實是會耽誤時間,怪不得走的比她早,到的比她晚。
司郁剛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就被人揪住了衛衣帽子。
身體比腦子反應快,一個空翻架腿,把自己落點調整在動手那人肩膀上。
在他彎腰伸手來摔自己時,又跳了下來。
“動手動腳神經病吧。”司郁毫不客氣地罵道。
“和我比賽的就是你這個小豆芽菜?”
司郁眯眼,戾氣肆意,她叼住一塊泡泡糖,冷哼道“怎麼稱呼?”
“凶手。”
牛啤,名字干脆直接自爆是吧。
“小豆芽菜,你呢?”凶手那雙眼就極其充滿殺意,朝司郁看過來時讓司郁渾身惡心。
“你爹。”
“你迭?”凶手冷笑一聲,“雖然听起來很牛的樣子,但就你這個身板,一撞怕是要碎的稀巴爛呢。”
司郁眉梢一壓,嗤笑道“clon。”(小丑)
凶手舉起那根粗壯的手臂還要動手,被司郁靈巧躲過,他那一拳就正好打在了黑色的車身上。
司郁挑眉瞧了瞧那里留下的血印子,還有一點幾乎看不出來的坑窪。
“拜托,賽前未簽生死狀殺人可不道德哦。”司郁舔了舔唇角,伸出中指往下一比。
非常挑釁。
驟然,一道音樂響起,倆人的架勢剛擺開還沒來得及動手。
卡佐悄悄松了口氣,他一直捏著手機準備叫外援,防止這兩人打的不能收拾。
司郁和凶手把車開到,她調了調座椅,下車和凶手去簽生死狀。
大抵就是一樁生意合同還混著賽車出現意外死生不論的免責書。
遲正卿和邱吉的名字已經簽好,就剩下她和凶手的。
凶手簽的便是自己的藝名,司郁唇角一勾,大大方方把“你爹”兩個字擺了上去,龍飛鳳舞,極致狂草,燕裔還分辨了一下。
良久……邱吉、遲正卿、燕裔三人俱默。
遲正卿也有點懵逼,“你爹,哦不是,我不是罵你裔爺,這家伙靠譜嗎。”
卡佐奇怪地收起生死狀,看了一眼簽名區,瞬間眼前一黑。
老天鵝!這家伙是叫你爹,不是你迭。
他太天真!
燕裔沉默著,反正他一貫的表情就是冷漠。
遲正卿和卡佐心里有點沒底。
但人已經回車里坐著了。
司郁的指尖點了點耳麥,拿出手機。
[郁把孫謙禮放了吧,宋酥。]
[ser咱們有人不小心把他車給擦了。]
[郁賠兩倍。]
[ser咱被燕裔的人發現了boss。]
[郁這還用我教?直接栽贓給邱家。]
毫無心理壓力。
她看死神隊不順眼,順帶看邱家不順眼。
旗落,桿揚,司郁照舊凶猛地開車上路。
油門到底,一路擦車過彎。
自己的車她都不心疼更別說這是燕裔的了。
她一直保持在凶手的車前,這樣可以避免側面相撞。
她行駛在路中間,左右搖擺避免被超車。
凶手被她幾次阻攔,受傷的手本就疼,這一下他狠勁才下油門要和她直接追尾相撞。
看著後視鏡的車子迅速逼近,司郁挑眉打把瞬間把車飄到另一側。
凶手油門踩的狠,一下沖斷了護欄。
不過車技在這,倒也沒有直接沖下去。
司郁繼續加速過彎,和他甩開一大截。
耳麥里傳來燕裔冰冷的嗓音“別擅作主張。”
燕裔這是怕她贏,她危險地眯了眯眼,把嘴里的泡泡糖單手捏糖紙吐了出來,眉眼彰顯本性之中的乖戾。
“放心。”
凶手殺意那麼高昂,她下一秒就會被追上,不想贏就贏不了的。
話音剛落,“砰!”車尾極速相撞。
駕駛座的司郁閃了一下,勾唇笑的肆戾,讓開了外側的道。
果然凶手立馬找機會竄了上來,把她往山側撞。
車門劃著山壁,刺目的火星子混著讓人心率失齊的摩擦聲,司郁齜了齜虎牙,一腳急剎,從兩面夾擊的情況里撤了出去。
要不是改裝車,她這駕駛座的位置要這麼撞下去,得空間變形。
凶手開始效仿她之前對其所做的一切。
說實話,自從成為神之一手後,她還沒開過這麼憋屈的車。
司郁不緊不慢地跟著,又不能太放水,就時不時撞一下,擦一下。
覺得這種開法別說,還挺有意思。
但凶手顯然不滿足于此,因為之前的挑釁,他心里想的是一定要把她撞下山崖。
司郁冷笑一聲,打把避開了他急剎側撞,半邊輪胎懸空出去的狀態險險躲過。
這一小節路沒有護欄,為了安全盡量不要加速的提示牌都在路邊,可凶手卻瘋了一樣把她往下擠。
司郁蹙眉幾分凝重地看著這段路。
又看了看傾斜的山壁。
凶手又一次狠辣的踫撞。
若緊接著跟一次側撞,她就可以直接往山崖下面開了。
司郁戾氣盡顯,擺頭往內側不要命地使勁一撞。
向來是以沖撞出名的凶手也被這一狠勁撞蒙了一下。
但隨即就激起了他更為洶涌的殺意。
一段上山路後就是下山路,那是最好下黑手的地方。
司郁也知道,所以在開至山頂之後,她可以說是為自己選了一個危險系數更小的下山之路。
從山崖緩坡下山的坡路。
凶手一定會撞過來,而且她懶得和他繼續玩踫踫車了。
凶手面帶狠意的笑著側撞了過來,司郁緊踩剎車,還是被帶偏了車頭。
因著此賽不能贏,司郁攥緊了方向盤,一黑一白顯得白皙指尖極為好看。
她方向盤一轉,使勁地把凶手往內頂,像兩頭野獸一樣在這互相撕咬。
凶手的腦子都被撞蒙了一下,隨即狠辣一甩,把黑色車子頂出了護欄。
車子就坡往下而去時,在耳麥失效之前,燕裔清晰听見了一句髒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