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賽事結束的第二天,名次已經出來了。
不出意外的,青城隊被司郁帶飛,排名第一。
第二的是京城隊,臨城第三沒什麼存在感。
f6卻在大家意料之外的不算作排名內。
藍羽白被安琳娜選中,林岱鈺被f6其他的隊員選上。
孫謙禮是被帶飛的,拒絕了f6賽組的邀請。他也有家里的事必須回去。
暫時只選中了這兩個人。
在安柯詢問意見的眼神投來時,司郁擺了擺手,讓他們自己決定。
她已經不算是f6的隊員嘶嘶,而是忙著做別的事情的司郁。
先前嗆聲過的林岱鈺和一干京城隊的人看到司郁奪冠後,臉色有些羞赧。
他們也沒想到,自己看不起的少年居然是那位神之一手,嘶嘶。
還阻止陸風保護她,雖然也不需要保護。
“抱歉,之前是我出言不遜。”小正太林岱鈺捂唇輕咳一聲,“別生我氣。”
被他可愛模樣逗樂的司郁一笑,“沒事。”
畢竟,只有神之一手的實力才是眾人認可的,她沒說自己是嘶嘶,被人質疑也是情有可原。
而之前給她埋語言陷阱的少女,氣憤地轉身開車離去,陸風淡淡地掃了那擺尾的跑車一眼,看司郁並不在意,便什麼也沒說。
司郁最後和鄭梟遙應付寒暄了幾句,握手告別。
隨後被等在一旁的燕裔帶走,臨走前才發現自己忘了一件事。
陸風和燕裔問她怎麼了。
她拍了拍小臉蛋,“我忘了給自己下注了!”
虧!
“沒事,你家這位給下了。”陸風冷哼一聲,指了指燕裔。
不知道怎麼的,覺察到在昨天之後,陸風和燕裔的關系略顯僵硬。
但司郁到底對這沒什麼興趣,轉頭問燕裔“小燕叔叔下了多少,賺的能給我分一點點麼?”
司郁那點小貪心都快從眼里流出光來。
“多的都給你。”
陸風輕嘖一聲,呵,什麼拿錢砸人的追求方式。
老套。
但確實好用。
司郁拿到卡後,連被燕裔抱在了懷里都不知道。
那個混蛋燕裔還在她耳邊說什麼……
“喜歡?我還有很多卡…黑卡當然也有。”
“不對……你抱我干嘛?”司郁一瞪,從他腿上下去,坐在一邊。
她反應了過來,離他遠遠的。
“都說了,我們不要越界。”司郁哼哼唧唧地捧著卡,小心翼翼地塞回自己的褲兜。
“卡都給你了,抱一下?”
“但是……”司郁有些糾結,“你那麼抱我太曖昧了。”
“于理不合。”
好一個于理不合。
燕裔揉了揉她的腦袋,沒有強求。
“小四,你怎麼才能相信,那只是我們親近的證明,不是別的呢?”燕裔嘆息道,好似心里受了傷。
司郁疑惑扭頭,“真的只是長輩與晚輩的親近,不是旁的什麼?”
“當然,”燕裔保證道,“小四,無論怎麼樣,我尊重你的選擇。”
但可惜,選項只有一個。
司郁到底是對親情這方面缺乏經驗,“哦”了一聲,也沒回他懷里。
“但,但是,小燕叔叔,我還是害怕,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
司郁深思熟慮後,還是選擇不信他的話。
看著小軟包努力地挪著小屁股,就是不親近他。
燕裔壓抑著心里的沉悶,冷淡地看著窗外。
司郁長舒口氣。
差點,差點一不注意跑陷阱里了。
靠北,燕裔這個人心機真的,重!
司郁突然感覺自己玩不過。
她沒有這方面經驗。
她扒在車窗上,和外面的人揮揮手。
“嘶嘶,我會想你的!”
“嘶嘶再見!”
不知從何而來的惆悵擠出一股酸意盈滿心髒。
回想起這兩天的比賽,她還真的有點舍不得。
在賽場上她是灑脫的,本性洋溢的,靈魂最真實的模樣。
不必為與人交流而裝出溫柔和善的樣子。
那種不顧一切的瘋狂讓她陶醉。
可……她又如何真的無所顧忌呢。
與其在這悲春傷秋,不如趕緊趁熱打鐵,和司應惜進行下一步學習。
她和司應惜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下一階段的學習內容。
司應惜告訴她,有一個近在咫尺的機會。
“陸氏有一個項目在找合作伙伴,司氏在他們考慮之列,雖然對于剛起步的你來說,跨度有點大了,但你有最大的一個優勢,你和陸風認識。”
“你和燕裔關系也不錯。”
“等等,我把相關資料發給你,你看一下,以你的學習能力,給我兩天不吃不喝不睡絕對能給你帶出來,即使是只針對這一個項目。”
“呼……或許你也懷疑這個機會我為什麼不要對吧,小郁,你父親托付我們盡量照顧你,而你又是我的合作伙伴,娛樂方面,在盛達我能做到頂,你若是可以在司氏主公司開始,司應輝不足為懼。”
“對,這次的項目是主化妝品和藥劑的。”
“你知道,司氏最站得住腳的就是醫藥相關的企業。即使進不了主公司,你能拿下,做了那司氏醫藥的主,也算是握住了極大的籌碼。更何況,你不是在國外修過中藥藥劑嗎,也算專業對口。”
司家也是靠醫藥發家。
司應惜真是個大方的合作伙伴。
司郁點點眉心,答應了“好,我會把握這個機會,我從基地出去就會聯系你。”
“行,時間足夠,我等你。”
司郁掛斷電話,司應惜就在微信上給她發來了無數文件,看也得看好一陣子了。
“已經在爭奪繼承權了嗎?”燕裔隨口一問。
司郁嘆口氣,身子軟了下去靠在車門上,“是呢。”
燕裔心里有了思量。
“小四,那會有些辛苦。”
“還好吧。”司郁揉揉腦門,抓亂了自己的發。
“對了,小燕叔叔你是為什麼來這里的呀?”
“有點公司的事。”
“小燕叔叔還有公司?”
“嗯。”燕裔一點也不避諱地承認了。
他當然覺得,自己所擁有的金錢權勢,也是追人的籌碼。
可惜,司郁困倦,興致缺缺。
甚至沒來得及問他,公司的事和賽車有什麼關系,就閉眼迷糊了。
不必做事的時候,就愛睡覺養精蓄銳。
而燕裔則打開電腦繼續辦公。
“這次請孫謙禮嗎?”方古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