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不過,你多說點,我能幫你查清楚這件事。”司郁威脅地伸出了手。
    男人大口呼吸著空氣,被掐住的脖子青筋暴起。
    “我說……咳咳,咳……”
    “等等,別在這說,有的是你說的地方。”
    司郁冷笑一下,松手挪開了腳,問向一旁毫無表情的燕裔“殺人未遂要坐牢吧。”
    燕裔頷首。
    “我卸了他的腿算正當防衛吧。”
    燕裔頷首。
    “很好,那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燕先生,你不是和司郁關系很好嗎,查出來,你幫司郁解決這個嫌疑,怎麼樣?”
    燕裔頷首。
    主要是她現在懶得動腦子,不想听這些事。
    “好了,這些事情到此為止吧。”
    “等等。”
    “燕先生還有事?”
    “司郁什麼時候回來?”
    “看心情。”看她心情。
    解決了這件事後,司郁發現自己的海外賬戶被燕裔打進了四百萬,開心了一整天。
    戾氣也散了不少,但燕裔就沒那麼開心了。
    小軟包一連兩天不見,燕裔寒沉沉的。
    訓人訓的厲害。
    事情一解決,他就回到了新兵區。
    新兵學員各個苦不堪言。
    “宋清澗”和白貓還有留下的幾個隨行隊醫累得要死。
    司郁吸著飲料,抽空把手腕搭給宋椰,問“解了麼?藥有一半燕裔喝了。”
    宋椰三指把脈,說道“解了,但是……有點奇怪。”
    “什麼奇怪?”
    “它好像……成為你的一部分了。”
    “什麼玩兒?”
    司郁撩開左臂封的嚴嚴實實的袖口,一看, ,那黑線踏踏實實的像個紋身。
    她驟然一驚,先前還淺淡了來著。
    她收斂了一些,背對著人拉開了衣領往里面看。
    何止!
    使勁撐開繃帶,看見里面那黑色的紋路盈滿整個心口,像一朵妖艷而梟狂的黑色玫瑰,好似帶著惡魔般的死氣。
    和十來歲這毒顯形的時候一樣!
    “和原先一模一樣,這……真的沒事了?”
    宋椰看她的動作,嚇得也有些心跳加速,書生卷氣的他扶了扶眼鏡,“boss,你自己把脈看看。”
    司郁猶疑地把手搭在自己脈上,“確實……”
    它在體內不會再造成任何傷害,但是,它還是頑固而囂張的留下來,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是最後的藥量不夠麼?”
    “有可能,不排除。”
    司郁嘆氣,麻煩了,這印記在這,只要有人看見她心口,懂的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煩,像烙印一樣,象征著之前的不堪。
    司郁抓抓白色的假發,發現撓不到自己的頭皮,抿唇又放下了手。
    不必再假扮司家小四的她,早把易容妝換回來了。
    還是那個白衣白發的ician。
    “等等,boss,你說那一半誰喝了?”
    “燕裔啊。”
    “…”喵差點出口,宋椰急喘止住,“那他和boss你當時!”
    “他關鍵時刻忍住了,我們啥也沒做。”尤其驕傲的是,那時候,她還把繃帶守住了。
    “…真男人。”
    這都能忍住。
    “不過,我有個問題賊好奇。”
    “什麼?”宋椰擦擦眼鏡,掩蓋自己剛才有些過分的驚懼。
    “他會憋壞嗎?”
    司郁比劃了一下,大概是胯部。
    “……不知道。”宋椰真沒有研究過。
    “算了,他愛咋咋地,反正我也用不著。”司郁揮揮手,“你呢,偽裝的還可以麼?”
    宋椰在國外好多年,觀摩正常人的日常行為視頻,學習,改正自己的劣性本能。
    視頻用的就是宋家各人的。
    本來當時司郁怕刺激他,不願意用宋家的,但是他一定要。
    沒想到還派上用場了。
    “目前沒有破綻,我與宋家人聯系的時候都會喝藥,再加上我刻意的改變,嗓音也不會出問題。”
    司郁點點頭,“好,你的安全最重要,一旦有什麼問題,立刻通知我。”
    宋椰點點頭,心中像春天開花兒了似的溫溫暖暖。
    他們的boss,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隱秘處,宋椰有點忍不住,眯眼舔了舔唇,“boss,可以摸摸我的頭嗎?”
    司郁一頓,看四下無人,把手放了上去。
    宋椰輕輕地“喵”了一聲,就著她掌心,蹭了蹭。
    誰會不喜歡愛撒嬌的貓貓呢,是吧。
    倆人偷偷解了“貓癮”,然後各坐各的位子,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司郁借了宋椰的手機玩植物大戰僵尸,再次死在後院白天的倒數第二關時,有些煩躁地問宋椰“怎麼這麼難玩。”
    宋椰調藥的指尖收回,在手機屏幕點了幾下。
    “先種一點太陽花好嗎?”
    “哦天。”司郁仿佛被點通了一般,“原來是這樣。”
    “boss,你玩游戲,不看游戲機制嗎?”
    “我更鐘愛于找bug。”
    宋椰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把藥劑挨個排開。
    “你看起來真斯文。”
    很有書生卷氣那種文雅氣質。
    司郁見有人來,把手機塞回宋椰白大褂的兜里,拉開了一些距離。
    就像剛剛認識的人那樣交談。
    “謝謝先生的夸獎。”
    司郁沒忍住笑了,倆認識的人裝不認識可真有意思。
    “ician先生。”
    司郁挑眉回頭,一腳蹬開椅子,“什麼事?”
    方古棺材板似的木然臉上有幾分嚴肅,他恭敬道“先生,許巧要見你。”
    “誰啊?”
    “昨晚上,先生你帶回來的那個內奸。”
    “哦哦行。”
    司郁起身,跟方古離開。
    軍用越野上都是熟悉的人,燕裔坐在後座,把右邊留出了空位。
    晏竺開車,副駕坐著方古。
    司郁鑽進車內後,點頭和燕裔打了聲招呼“燕先生。”
    “嗯。”
    真是寡言少語,明明之前還把她鎖懷里親呢。
    親的那麼狠,還叫她別怕。
    司郁靠在車門上,看著窗外。
    二次來訪監牢區,這次,她看到了那些黑色玻璃內的場景。
    同時,也看到了鎖在里面的巴德。
    巴德有一個手腕骨骼微微外凸,卷著手里的衛生紙,似乎是在做類似于復健的動作。
    司郁淡淡收回了視線。
    帆布鞋走過干淨的地面,司郁眸子低垂看了一眼地板的倒影。
    走到一堵門前。
    “ician先生,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