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我以為我可以控制了,可以放下可以忽略這樣病態不正常的感情,但是再次看到雲已弩,我還是……”白貓捂住了臉。
    “我控制不住,我依賴他,我調節自己不去依賴他,不去想他,可是我的情感還是變質了,我瘋狂地眷戀他,像是喜歡一個人那樣,可他不喜歡我,我恨他,更恨我自己。”
    听完全部的司郁蹙眉,緩緩放松攥緊的雙拳,背後冷汗一片,滿腦子叫囂著暴力。
    她若非當初的營救者,若非親眼目睹,她斷不會有這樣大的反應。
    先平復了自己的心境,司郁轉頭看向先前還神神忽忽的老狐狸,現在居然這麼脆弱。
    良久……在白貓難與過去釋懷時,司郁攬住了他的肩膀。
    “好了白貓叔叔,至少現在……真正的重獲新生了不是嗎?至于那個第六感和時間感,這可是很多人都羨慕的能力,沒必要為此害怕。”
    至于雲已弩,他未必對白貓沒有那樣的心思。
    司郁淺笑,白貓聞言怔愣地望進少年褐色的瞳中。
    “你不覺得我是怪物嗎?”
    白貓戰栗的瞳光閃爍著,司郁鄭重地告訴他“不是怪物,你的這個能力,我也很喜歡。”
    若她能有這樣的第六感,吃藥前就能感受到危險,就不必被雷爾劫持。
    白貓眉梢微動,突然把腦袋埋在了司郁身前。
    “謝謝你。”
    在少年面前沒有忍住暴露了自己的弱點,以為會被少年害怕或者是嫌棄的他,沒想到能得到少年如此關心……
    真的很想哭。
    胸前被這個狐狸“砸”了一下的司郁輕輕抽氣,忍著疼拍了拍他的後背。
    “好啦,白貓叔叔都25歲了,還像小孩子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今年25歲?”
    司郁……這嘴,就這嘴,壞事。
    “你倆……”
    司郁剛把手放在白貓的脊背。
    身後陰陰涼涼的嗓音把她一驚,回頭看去。
    “小燕叔叔,雲教官。”她乖乖地挨個打聲招呼,然後輕輕推了推白貓的肩膀。
    白貓抬起頭來,表情一僵,“老板。”沒搭理雲已弩。
    “干什麼呢。”燕裔朝司郁招招手,司郁听話地站起來跑到他身邊。
    大掌按在小腦袋上一陣揉搓,司郁眯眼歪頭蹭了蹭。
    蹭夠了,司郁才嗓音軟軟道“和白貓叔叔聊天。”
    司郁在這邊和燕裔蹭來蹭去,那邊雲已弩不知道說什麼,把白貓半拉半扯的拽走了。
    “聊天都聊身上去了,嗯?”燕裔有些不滿,一聲鼻音把司郁漂浮的心拽了回來。
    “怎麼了?”司郁不解。
    怎麼了?是啊怎麼了?小軟包和白貓聊天聊到抱起來,又怎麼了呢?
    燕裔眯眼,把人往懷里一兜。
    想不清楚怎麼了,那就先抱懷里。
    “小燕叔叔?”
    司郁順桿爬,蹭到燕裔懷里吸大胸肌。
    “乖一點。”乖一點,多依賴他一點。
    他不想她所依賴的一切會換人。
    “我哪里不乖?”司郁疑惑問道,在他胸肌上使勁蹭蹭。
    那股若有似無的玫瑰花香讓她很是喜歡。
    是啊,哪里不乖呢。
    燕裔眯眼,順她的發往下捋的動作逐漸放慢。
    燕裔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還會被這種問題難住。
    就在兩人互相沉寂在不同的問題上時,晏竺一陣小跑,過來打斷了二人的相處。
    “爺,周索釗交代了已經被射殺的雷爾是他在新兵區的同伙,老學員區的他沒見到臉不知道……還有那個地雷,確實和老學員區有關,還有監控問題……本來我們要上手段的,但他咬舌了。”
    晏竺瞳孔一縮,情不自禁道來那  人場面“他咬住舌頭,狠之又狠地把下巴磕在桌子上,血噴了一米遠……”
    “他咬舌前說,說實話燕……爺你也不信,他便也不要說話了,誰也別想再從他的嘴里掏出任何東西。”
    燕裔頷首,冷漠地決定了周索釗的命運“送去國際監獄,途中死生不論。”
    ……這就是周索釗的下場。
    司郁探頭探腦,被燕裔強勢地按進懷里。
    “對了,爺,方古說要回來,但是周琪娉還不回去。”
    “你現在就把周琪娉拉回去。”燕裔蹙眉。
    “那她要是不願意呢?”晏竺有點為難,周琪娉這個女人對老大的鍥而不舍讓人……難以評價。
    “有的是人想當主教官。”極端的寒意。
    晏竺打了個哆嗦,立刻領命跑了。
    而在燕裔胸肌埋了半天的司郁終于忍不住了。
    “小燕叔叔!”
    “怎麼?”
    “悶,悶到了。”美則美矣,但長時間埋進去難免有點缺氧。
    燕裔失笑,揉了揉她的腮幫子,“真可愛。”
    得暫時扯開話題,燕裔越來越奇怪了。
    “小燕叔叔朋友那個arty,什麼時候呀?”
    “後天。”
    “那我們需要穿什麼禮服嗎?”
    “會有人來送。”燕裔讓她安心,他會安排好的。
    見話題已經成功轉移的司郁微微松了口氣。
    看到操場大部隊開始集隊轉移訓練場地時,司郁雙眼很感興趣地亮了起來。
    “小燕叔叔,我也想去!”
    “去吧,注意你的傷。”燕裔看了看她昨日還受傷的胳膊,“下面應該是去靶場。”
    “射擊訓練?”司郁很感興趣。
    “嗯。”
    司郁歸隊後,看著遠處的燕裔心里一松。
    和燕裔的發展,好像不只是自己單方面的攻略,似乎出現了奇怪的雙向奔赴???
    是她的錯覺嗎?
    可看燕裔那樣子,分明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情。
    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若真是自己多想的這般,她還得變一下策略。
    走到靶場,司郁心不在焉地端起步槍。
    順著周圍人的動作一起趴下。
    旁邊的人紛紛擰眉認真地注視著靶子,而司郁一心二用地環顧四周。
    “小廢物,好好打。”去而復返的雲已弩蹲到她身邊,想糾正她的錯誤,卻發現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除了那顆老是晃來搖去的小腦袋。
    發現雲已弩已經不復之前那般氣質矛盾後,司郁緩緩松了口氣。
    應該是和白貓說好了吧,無論說了什麼。
    害,想什麼呢,這麼關心別人的感情,她司郁和燕裔的事兒還八字沒一撇呢。
    該發愁的是自己的感情好吧。
    司郁噘嘴,盯住了靶子。
    余光看到雲已弩拿起槍支的手,那動作,那與其融為一體的熟悉感,無一不告訴司郁——雲已弩他是個槍械大師。
    接下來就是枯燥的講解……司郁眯眸看著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