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宋酥,給我剝一顆糖。”
    糖果遞到嘴邊,司郁叼住送進口腔。
    伴隨著泡泡糖軟化下來的味道,她眯眼快速地超越了前面的幾趟車。
    瀟灑帥氣的甩尾,帶著不要命的美。
    陸風如約,在海岸線放了一艘船,司郁帶著宋酥踏上去時,激起船邊兩米的高浪。
    “坐穩了。”司郁雖然不會游泳,但她確實是會開船,同時也開出了和開車一樣不要命的架勢。
    身邊的宋酥拿著望遠鏡,看到了前面縮小的船只。
    “我剛才查了一下,這個時間段沒有出海的漁船,前面那船應該就是周索釗逃跑用的。”宋酥扯開口罩遞給了司郁一個。
    雖然她們都化妝進行了易容,但依舊習慣全副武裝。
    能和boss一起出手讓她熱血沸騰。
    隨著浪花打濕了司郁的假發,白色的發絲垂下眼簾時,她伸手捋了一把。
    司郁沒想明白,她出基地來到這里,真的是為了攔截住周索釗給自己出口氣嗎。
    不是為了旁的什麼?
    是擔心燕裔?
    按下思緒不再影響自己的行動。
    按照司郁的命令,她們偷偷潛入那艘往外海駛去的船只,打暈了在船側巡邏的人。
    司郁把暈倒的人拖進雜物室,進行搜身。
    宋酥在旁邊打開腕表,觀察情況。
    “周索釗果然和他們那群魔鬼有關系。”司郁惡狠狠地踹了地上的人一腳,在暈倒之人後腰的位置上發現了不同尋常的紋身。
    是一束火把,加上字母gs,不知道是什麼組織的縮寫。
    她原先曾在和九尾狼合作端掉的人體試驗基地首領身上見過這個紋身,當時他的紋身在胸口,是一柄權杖加上gs。
    “周索釗。”你完了。
    對那個實驗基地的厭惡達到頂峰,司郁幾個深呼吸才讓自己沒有痛下狠手,不知道周索釗身上的紋身是什麼樣子的。
    她和宋酥打了個手勢“一會兒,燕裔的人也會到,報名號,他的人會和我們合作。”
    兩個人就算可以合作端掉這艘船,實力允許,她也不允許。
    不能讓她的人和她一起陷入危險,放著援兵不用是傻子。
    她們穿上船側巡邏的服裝喬裝好後,背上槍支站了出去,毫無痕跡地混進了這個犯罪集團。
    ——
    “陸風。”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長發男人面帶優雅笑意轉身,定定喚道“裔。”
    燕裔還是一慣的冷臉,“嗯”一聲沒了下文。
    如果說燕裔是雪山高嶺之花,常年浸霜,情緒漠然,無人能近其身,入其心。
    陸風就是溫潤的春風,無處不透露著友好與清雅,與其相處,很容易就忘記了分寸。
    “不就是搶了你的海上權柄嗎,至于這麼多年,與我一句話不說?”陸風的語氣都是如暖玉一樣溫和的,不似燕裔那樣連停頓都含了冰碴子。
    “不是你搶了,是我給了。”燕裔提醒道,長眸微抬,看著遠處的海景。
    “那你為什麼不想聯系我?”陸風把手搭在船欄上,顯得有些不依不饒。
    “不想便不想。”
    “噗嗤……”陸風聞言笑了起來,肩膀微微顫抖著,在燕裔那冷似霜的眼神里緩緩止住,恢復了禮貌的微笑。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
    “嗯哼?”
    陸風靠近,背後低馬尾的發絲被海風撩起,蹭過燕裔的臉頰,燕裔蹙眉退了半步。
    “你忘了你是怎麼一哭二鬧三上吊為了逃開家里催婚求到我這里來的?”
    很難想象,燕裔是怎麼用這麼冷靜到漠然的表情說出陸風的糗事。
    陸風也知道當時自己為了逃開催婚,有多沒臉沒皮找到燕裔這里,本來是想進基地藏個幾年,誰知道燕裔為了清淨把自己將要拿到海上權柄的考核機會扔給了他。
    他不負燕裔所望,直接拿下。
    “好了好了,裔,你知道嗎,這次不只是你要抓那個……叫什麼釗的人。”
    “還有誰?”燕裔問。
    “喔,反正待會你會見到的,他們找我要了一搜小船,估計先去找那個什麼釗了。”陸風攤手,說完看著燕裔的神色。
    見他依舊漠然地看著海面,陸風忍不住好奇“你不急嗎?”
    “有人打工我急什麼?”燕裔挑眉。
    陸風聞言又是忍不住一笑“你這樣,他到時候要是知道了,對你生氣可別怪我。”
    燕裔垂眸撩起袖口,一點一點翻開褶皺,幽幽道“生氣?”
    陸風點點頭“他脾氣可不好,崇尚暴力美學。”
    燕裔沒再回話,畢竟他又不認識陸風嘴里的那個人。
    “不過我覺得,你一定會對他感到興趣。”尤其是實力,近乎于全能的實力。陸風眼中有些狂熱,那是和燕裔相似的天才啊。
    興趣?或許吧。燕裔不以為意。
    西邊海面漸漸起浪,日頭正濃的海上有些刺目,燕裔有些擔心待在基地的小孩兒有沒有好好吃飯。
    “風,借下電話。”
    聞言,陸風二話不說把懷里的衛星電話遞給了他。
    “雲已弩,司郁按時吃飯了嗎?”
    沒想到接電話的居然是白貓。
    “老板,雲已弩和小孩兒吃飯呢,手機落我這了,我一會兒給送過去,我在配藥,有點忙,先掛了啊。”
    听聞小孩兒已經去吃飯的燕裔沒察覺到任何不對,滿意地掛了電話。
    而點話那頭的白貓笑眯眯地捂著被綁在凳子上雲已弩的嘴,天衣無縫地回答完畢,然後臉不紅心不跳地迅速掛斷了電話。
    陸風好奇心很強“你還養了個孩子?”
    “嗯。”燕裔毫不避諱地承認了。
    陸風像是看到什麼怪物一樣,把燕裔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前往後全部打量了一遍。
    “你別是給自己養了個小媳婦兒吧。”他養孩子,陸風真的不敢置信,陸風知道他有多討厭拖油瓶。
    “是男孩子。”
    要是司郁知道有人管他叫小媳婦,怕是又要受委屈,到時候還要哄。
    陸風嘴角一抽,悄悄這語氣,剛才跟他說話冷若冰霜,一提到孩子就春風化雪。
    “裔,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你自己想找個愛人要個孩子了?”
    “沒有可能。”燕裔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風,你若是想,我可以替你告訴陸老爺子。”
    陸風溫潤的神采一暗,癟嘴不亂說了,抬頭看著暗藏洶涌的海面。
    兩人視線相交處,是那艘要逃往外海的船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