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黑入基地系統還在善後的sauel自然得到了這一手消息,並帶著幸災樂禍告訴了司郁。
在破二手桑塔納油門踩到底,快要開報廢時,司郁才回到自己的別墅。
“宋椰,瞳色恢復的藥!”
司郁接住宋椰隔空拋來的藥瓶,回到臥室,迅速洗掉了妝容。
今天的所有裝束都不能留了,來不及處理她趕緊先把衣服假發絲襪鞋子扔到了床下,隨後穿好長袖的衣服,撬開手銬,給自己雙眼滴了藥水。
讓宋椰回屋不要出門,宋穌先負責開門應對。
隱形耳機扣回組裝腕表,擼上臂彎。
剛做好這一切,司郁天生靈敏的直覺讓自己渾身一個激靈。
她悄悄借著月光往樓下看去。
黑色軍用越野停在主干道旁邊,領頭的男人穿著緊身上衣,寬肩窄腰,領著兩個人往別墅門口走。
燕裔動作可真快,司郁微微咋舌。
門鈴響起瞬間,司郁听見宋穌用比較蒼老沙啞的聲音招待他們進屋。
宋穌“是少爺的客人吧,請坐請坐,我去倒茶。”
燕裔“不必了,我是來帶他走的,就現在。”
宋穌“好,我這就去叫醒少爺。”
燕裔“告訴我是哪個房間,我親自去。”
司郁扶在門上听見腳步聲時,立馬竄回被窩抓亂了頭發假裝睡覺。
燕裔叩了叩門,聲音低沉,喚了聲“司郁。”
“進……”刻意壓低了嗓音,司郁翻了個身,眯著眼看著門口。
昏暗里透出一束光打在床邊,燕裔左腳邁進來時習慣性地分析了一些雜亂痕跡。
旁邊衣帽間門半開,床上的被子一半凌亂,另一半卻還湊乎。
司郁眯著眼迷迷糊糊,旁邊床頭櫃還放了個藥瓶。
燕裔“你剛躺下不久,別裝睡了。”
司郁心里咯 一聲,卻還是繼續表演著小迷糊“可是我好困呢……”順便打了個哈欠,問燕裔,“小燕叔叔找我有什麼事嗎?”
燕裔熄了熄火氣,有些冷淡“給你爺爺打了個電話,你不在他那里,就過來找你。”
司郁抓了抓被子,準備下地,小手摸索布料的動作真是又軟又乖。
燕裔蹙眉看著她指尖捏了幾次都捏不起被子邊,嘖了句“軟包。”然後大手一伸,給她蓋著的半截被子撩開了。
穿著短褲襯衫的司郁那裝著的迷糊表情瞬間清明,盯著燕裔的眼神兒有點懵逼。
她曲起的腿突然就暴露在空氣中,司郁有一點慌亂地想抓起被子再蓋住自己。
燕裔蹙眉“都是男人,你怕什麼。”真是個軟包。
娘氣的不行,那小腿白的跟個玉瓷兒似的。
司郁吸了吸鼻子,倒是不拉被子了,只是還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燕裔看不得拖泥帶水,冷聲命令“立刻跟我回基地。”
司郁“可是,我還沒去見爺爺。”
“剛出來不去,不知道去哪浪一圈回家睡覺,現在想起來了?”
燕裔見人還不動,突然傾身捏住司郁的腳腕把人往床下帶。
“快點。”
被抓的滑行了一節的司郁直到雙腳落地時都有點懵逼。
燕裔今天是生氣了嗎,對待她的行為可以說是,很出格。
他又掀她被子又拉她腳腕。
等等……床底下的衣服!
燕裔莫不是這種心思!
然而,司郁確實想多了,燕裔只是看不得她一臉軟意地發呆。
事態不說緊急也不允許拖沓。
司郁從衣帽間扒拉出新兵的訓練服,剛準備換衣服,就發現燕裔守在門口沒走。
司郁嘿嘿一笑“小燕叔叔,我要換衣服了。”
燕裔轉了個身,沒出去。
司郁挑眉,迅速地換好了衣服蹬上軍靴。
她嘆口氣,想要拍拍燕裔肩膀,卻沒想他敏銳地察覺她已經換好衣服,恰好轉過身來。
司郁這只手,就拍在了大胸肌上,還彈了彈。
之前得到了完美臉感,這次得到了完美手感。
尚有些呆滯的小臉兒瞬間一紅。
燕裔抓了抓她頭頂凌亂的軟毛,用長指往後一捋,沒有注意她紅透的耳朵,說了一聲“走了。”
司郁點點頭,這次燕裔的上衣是緊身的,沒有衣擺可抓了。
她就低著頭,跟在後面下樓。
看見正穿著家政阿姨服裝,拿著雞毛撢子掃塵的宋穌時,四目相對。
宋穌微微一笑,聲音成熟微啞“少爺出門呀,注意安全。”
司郁笑的甜“嗯嗯,宋姨家里衛生就交給你了。”
宋穌“好、好。”
司郁“犄角旮旯還有,床底下,都收拾一下,我下次回來住要很久了。”
她特意著重強調了床底下這三個字。
宋穌回了她一個明白的眼神兒“沒問題,少爺您放心。”
司郁這才低下頭繼續跟燕裔走。
燕裔微靠在門檻,看著她朝自己走來,領人上了車。
他們順路一起去見過司老爺子後,才往朝向基地的路開去。
見過爺爺的司郁坐在燕裔身邊,默默地縮起了腿,只佔後座一個角落。
燕裔“這麼怕我?”
司郁下意識的點點頭,反應過來又快速地搖搖頭,解釋道“不是啦,就是小燕叔叔你氣場太強。”
主要是怕離太近被發現什麼,距離有安全感。
還有就是,接二連三踫到他那個胸肌,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她害羞。
誰知道這麼個生人勿近的高嶺之花居然有一身這麼夠看的肌肉。
燕裔拽了拽緊身上衣的領口,和ser交手時弄皺的衣服,到現在才顧得上整理。
司郁用余光瞟著他的鎖骨,默默吸了吸口水。
“怎麼,羨慕。”
昏暗總是給人一種曖昧氣氛,燕裔微微低頭,聲音有些嘶啞。
司郁猛的點點頭。
“羨慕就多練。”燕裔捋了捋她的軟發,掐了一把她的手腕,“真細。”
司郁撇嘴,心說你別看細,勁兒大。
前面當司機的晏竺哈哈笑了一聲“爺,小孩兒那骨架子細,再怎麼練也成不了你那樣。”
聞言,燕裔觀察了一下,司郁確實是比他小很多。
小小一個在那縮著,就像剛才被他捆在地下室的ser,體型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