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是,是燕裔的胸肌。
手臂還是這個回撈的動作,可人已經在燕裔懷里,眼神還有點不敢置信。
實在是沒料到燕裔看著瘦,肌肉這麼有料。
司郁眨眨眼,吸了吸口水,想著今天吃的泡泡糖可能是太甜了一點,在二人都愣怔時,默默挪開了小臉兒。
雖然她還有點喜歡剛才的臉感,但是……場合不對。
司郁有些無辜又帶點貪戀的小眼神兒就在抬頭時,闖入了燕裔深邃的黑瞳。
他眼前一晃,無辜的人好似那個依賴自己的少年,靠在自己懷中,意外的沒有起雞皮疙瘩,意外的沒有那麼嫌棄。
他明明是有那麼些輕微潔癖的。
燕裔的眉梢狠狠一挑,直接逮住了眼前之人的手臂。
這波屬于是自投羅網的司郁,放松了被抓手臂的肌肉。
松手放開了攀援索的一端,單手又繞在了手臂上。
攀援索可以伸縮,半條胳膊倒勉強繞的下。
司郁嘆口氣,看了眼被燕裔抓住的手臂。
力道不小,一時半會掙脫不開,除非這條胳膊不想要了。
都怪剛才這手,本來是攔腰拉住燕裔來個神詭一般的換位,把自己換到窗戶那邊去。
只是不知道臨了身體不怎麼听使喚,直直往燕裔懷里栽,倒是夠軟。
她又嘆了口氣。
“該叫你什麼?小偷,還是……ser?”燕裔語氣沉穩,但因為剛才的打斗,聲音有些低啞,胸腔微微起伏。
這性張力。
司郁都不敢多瞧。
燕裔這獨屬于高嶺之花的性感司郁很是喜歡,但……僅限于欣賞。
畢竟還是那句話,場合不對。
司郁一笑,聲音尖細“ser是誰?”
他果然認識ser,想起上次和自己見面的特1行動組的人,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串了起來。
燕裔低諷“呵,裝。”
司郁聳了聳肩,再說謊否認也沒意思。
燕裔“敢闖基地,膽子不小。”
司郁勾唇,很是認可他這句“夸贊”的點點頭。
真是可惡的囂張。
燕裔冷嘲“來了,就別想走了。”
隨後從腰後掏出一條手銬來,在司郁震驚的眼神中,逮住了她反抗的雙手,銬住。
司郁饒是天生勁兒大,也沒法一個巴掌對抗兩只手。
當兩手被銬在身前時,司郁都在瞪眼不敢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她……她,她,她她她真的被燕裔銬了。
“喂,你t敢銬我!”
聲音尖細又拔高了音調,耳機里听到的二人,有其中一個不小心笑出了聲。
司郁耳尖通紅,這次可算是在自己手下人面前丟臉丟大了。
燕裔冷聲回她“沒殺了你就不錯了。”
語畢,還拉了一下手銬鏈,司郁被拽的一個踉蹌,差點又栽他身上去。
司郁那個臉紅的,完全是氣的。
燕裔脾氣也沒多好,大部分耐心擱在了司老爺子托付的司家小四身上,現在對著ser自然是沒什麼好臉色。
他拽著手銬鏈,就把人門外牽。
突然開燈,還晃了一下司郁。
這下,燕裔還注意到這被自己抓住的人,竟是個紅瞳。
燕裔挑眉“隱形眼鏡?”
司郁冷笑“天生紅眼。”
燕裔沒信,他轉過身去,繼續把人往外面帶。
樓底下已經站齊了不少穿著特訓服的人,其中領頭的有晏竺。
司郁粗略掃過,發現也就認識晏竺。
接下來,燕裔的發號施令讓她意識到,燕裔不僅僅是新兵學員的主教官,似乎也還是上級領導。
只因這些身穿特訓服的人,有穿特1行動組衣服的。
而能對特1發號施令的只有核心的上層領導。
司郁眯眼,懶懶散散地站在燕裔身邊,嘴角似笑非笑,明明是普通的臉,可眼里的光卻乖張又恣意。
若是忽略她被銬著雙手,只怕是叫人以為她這副模樣也算是和燕裔地位一樣的領導呢。
“檢查區域監控,晏竺領2小隊隨我來。”
燕裔走在前,拉著手銬鏈牽著司郁走向與平常訓練不同的方向。
耳機內,sauel“保持干擾器開著,我會盡快黑入系統救你。”
司郁垂眸一笑,倒差點忘了外面還有自己人。
整個啟a基地現在只有她自己,又被燕裔牽制,黑入系統便可以讓她一對多跑出去時勝算翻倍。
司郁想著,便覺得後背有點癢,畢竟有一把小手槍藏在衣服里。
她一路被燕裔帶到一輛漆黑的押運車前,站住了腳步。
待遇至于這麼好嗎?特制囚車也要用?
司郁挑眉眼含冷光,嘴巴倒是不閑著“喂,我算是你的囚犯嗎?”
燕裔回她“不算嗎?”
司郁冷笑一聲,猛的抽回了手。
在手銬鏈脫出燕裔掌心的瞬間,司郁轉身蹬了一腳,借著燕裔還手的後坐力,改變了騰空點位翻身落地。
小跑而來的晏竺,就站在這落地點位上,卻不想直接用肩膀接住了司郁。
司郁感覺到腳下有人時已經來不及了,為了避免這一腳將人踹殘,只好收起力道,落下時,便是這人的肩膀。
所以在燕裔眼里,她一個騰空轉體坐在了晏竺的肩膀上。
晏竺拔槍的手還在褲腰上。
雖然有點出乎意料,但司郁還是下意識做出反應,用手銬鏈卡住了晏竺的脖子。
冷嗖嗖地威脅“我知道我也跑不出去,但我可不想被當做囚犯對待,畢竟我們曾經…也算是合作者對嗎?”
司郁此話帶著試探,她一直觀察著燕裔的臉色,只是這高嶺之花一直是一張冷面,高貴的站在那,淡漠地對著她的視線。
好像他不在乎晏竺的死活一樣,難道燕裔不是特1行動組的人?最起碼也是可以領導特1的上層核心人物吧。
如果真如她的猜測,特1和她合作過的事情,他又如何會不知道。
司郁曲起了手臂,只能暫時對不起晏竺了,雖然晏竺在訓練時對她很照顧,但是……現在不比當時。
晏竺呼吸困難,咳嗽了兩聲,奈何身上之人體重不沉,力道很重,尤其是手臂,像一雙鐵鉗一樣。
手銬連著她的雙手,死死銬住了晏竺的腦袋,動都不能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