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恩斯這一次只給這位黑巫師朋友上了物理約束,沒有給他上石化咒,這是冒了險的,誰知道他有沒有什麼默發的手段。
危機感促使賽某人行事利落,檢查約束無疏漏之後,他把另一邊用變種守護神約束著的攝魂怪調整了一下方位,使得雙方面向而立,面孔處在同一水平。
攝魂怪到底不是毫無智慧的野獸,許是知道吸了對面的靈魂之後就會被處理掉,竟然遲遲不肯動嘴,惹得對面黑巫師以為自己有了活路,眼神中滿是慶幸。
,沒想到這只攝魂怪還是硬茬子,果然,沒有被收拾過,就是不懂得敬畏。
賽恩斯心念一動,守護神變成一個泛著銀光的籠子,下一刻這籠子的條條框框全都向內生出密密麻麻的尖刺,籠子中間的破斗篷瞬間就被扎成了篩子。
好似燒紅的鐵刺插進掛起來的生肉里,攝魂怪身上頃刻間冒起黑煙!
籠子里的破斗篷與被烙鐵上刑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奮力的想掙扎哀嚎,可惜他們沒有聲帶,喉嚨里只能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瞥了一眼被嚇得雙股戰戰的黑巫師,賽恩斯來到籠子外,“我知道你能听懂,你听好了,我只說一遍。
我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不配合,你就不想想嗎,我能輕而易舉的抓住你,肯定有的是方法對付你。
你若是听話照做的話,我還能給你個痛快,若是一直是這樣拒不合作的態度,那你可以試試看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說起來,關于這一點,我還挺好奇的。”
“咯咯咯!”
“什麼意思,是要配合嗎,是就點點頭……點頭了,看來是準備配合了,早這樣不就好了,但是現在晚了,先受十分鐘吧,若是十分鐘後你還活著的話,再說!”
說完不再理會攝魂怪咯咯咯的抽動,任由黑煙從它周身滲漏出來。
賽恩斯轉頭詢問黑巫師,“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
“嗚嗚……”
“可惜我不想听,我這人心軟,萬一你說了什麼淒慘事,像什麼上有八十老母,中有臥病在床的妻子,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什麼的。
我听完之後心一軟,到時候放也不是,殺也不是,還得把你養起來,咱們再相看兩厭……咦?你的眼神有點失禮了,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個瘋子,不要想騙我,你就是這麼想的!
這下好了,你沒了逃命的奢望,我也沒了心軟的理由,這樣好,這樣干淨,你這人真不錯,等你死了我肯定會把你燒灰揚了的,肯定不會讓你的尸體留在世上受苦的。”
食死徒的的表情平靜了,不再嗚嗚的試圖說話,腿也不抖了,整個人似乎升華了,
賽恩斯欣喜地贊揚,“你看現在多好,帥,就該有這樣臨淵不懼的氣魄,這才配的上你黑巫師的身份嘛!”
食死徒平靜地看著對面黑煙籠罩的攝魂怪,似乎在評估對方還能不能堅持下去。
“不用擔心,”賽恩斯好心的解釋,“我大體估計了一下,假設它的生命值有00的話,照現在這個漏法,十分鐘後還能剩下0,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還剩下半條命,不要緊的,只要它馬上吸你的靈魂,還是能活下去的。”
賽某人素來信守承諾,說十分鐘就是十分鐘,少一秒不行,多一秒也不行。
旁邊這位食死徒真是個要怒贊的听眾,全程不插嘴,平靜听完了賽某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沒有任何不滿。
“好了,時間到!”變種守護神籠子上伸出來的尖刺瞬間消失,被尖刺插在空中的攝魂怪虛弱地委頓在地。
“咦?新發現哈,”賽恩斯驚喜地說,“原來你們是會落地啊,以前見到的都腳不沾地,我還以為你們與地面有排斥不會落地呢,沒別的,就沖你給咱帶來的新消息,一會兒給你個痛快!
來吧,開始吧。”
賽恩斯改變籠子的形狀,伸出枝條卡住脖子,讓攝魂怪的臉從籠子中露出來,移動籠子讓只有一個空洞的蒼白臉伸到黑巫師面前。
不知道是賽某人的調教起了作用,還是只剩半條命引發了攝魂怪吸收靈魂的本能,攝魂怪的乍一接近生人,喉中里響起咯咯咯的聲音,它開始工作了。
隨著攝魂怪的動作,黑巫師的臉上先是閃上一個驚恐的表情,隨後很快變得面無表情的麻木,並且他的頭開始向前傾,有伸向攝魂怪的趨勢。
或許是因為他被物理約束著,這個動作沒有完成。
攝魂怪工作的時候並沒有聲光電特效,也沒有前世影視中所看到的似乎有無形的東西從受害者臉上抽出來的表現,只能听到一點輕微的吸氣聲和它喉中的咯咯聲。
若非了解情況,乍一看,還以為一人一怪在演雙簧呢。
或許是神魂怪吸收到了足夠的情緒,片刻之後,它的吸力似乎加大了,從黑巫師的表現上也能瞧出一二,他的手腳開始輕微抽搐。
賽恩斯目不轉楮地盯著這個過程,隨著攝魂怪持續的工作,黑巫師的表情從先前的麻木變得痴呆,但是卻一直沒有出現賽某人期待的畫面。
“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他把攝魂怪向後移動一段距離,讓它的吮吸動作不能持續。
“果然,他只是被抽取了情緒,卻沒有失去靈魂。”隨著攝魂怪的撤離,黑巫師漸漸恢復了意識,雖然表情痴愚而迷茫,卻絕對不是植物人。
“哎呀,”賽恩斯一拍手,“攝魂怪之吻,攝魂怪之吻,莫非還真得嘴對嘴的吻上?這他麼的是不是有點太惡心了,是我這樣純潔的人可以看的嗎?”
思前想後無計奈,為了魔法研究還不能不看,“媽的,忍了,賽某人為了魔法事業真是付出太多了!
媽的,不會需要完全貼緊吧,那他媽的內力要是有個什麼變化賽某人豈不是看不到!
別他媽到時候節操也丟了,眼楮也辣了,卻什麼也沒得到!”
不論如何,不試驗肯定是得不到結果的,無奈只好把操控著籠子再次貼近對面的生人。
為了能看清其中的過程,賽某人把超感咒開到最大,同時把眼楮調節成放大鏡,所有關注點全都集中到雙方的嘴上。
再次確認雙方的束縛都沒問題,咬咬牙把籠子緩緩往前送。
媽的,見著就像是近距離拍攝兩個摳腳大漢的吻戲特寫鏡頭,別提有他媽多辣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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