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爾街,華旗銀行總部,最高層總裁辦公室里。
總裁先生強撐著身體站在那里,嘴唇不停地顫抖,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游移,試圖尋找一絲希望的曙光,可看到的只有無盡的絕望。
湯姆先生面如死灰地走向窗戶,他的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窗外,是華爾街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可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了。他曾經是這個金融帝國的寵兒,擁有令人艷羨的財富和地位,而如今,一切都化為泡影。
“湯姆先生,請你穩重!千萬別做傻事!我們還有機會,只要人還在,就有希望,你跳下去就真的什麼都沒了!”總裁先生聲嘶力竭地喊道,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尖銳。
湯姆突然仰頭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悲涼和自嘲︰“機會?現在哪里還有什麼機會!想我這一輩子為華爾街拼死拼活,兢兢業業,好不容易積累了2億美金的身家。可今天上午就虧掉了5000萬美金,下午呢?僅僅幾個小時,又沒了1.2億美金,到現在我還倒欠銀行1億多美金。你告訴我,我該怎麼還?我要多少年才能賺回來?根本不可能了,一切都完了,徹底完了……”
總裁先生急得滿頭大汗,他向前跨了幾步,試圖靠近湯姆︰“你先冷靜下來,銀行那邊我們可以去溝通協商,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他們會理解的。我們可以申請延期還款,一定能找到解決辦法的。”
湯姆卻只是不停地搖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來不及了,總裁。如果只是上午虧了幾千萬,我咬咬牙還能接受,可現在我已經傾家蕩產,還負債累累。
我怎麼能接受從一個高高在上的華爾街精英,從一個掌控無數人生死的財閥高管,瞬間變成一個要在紐約街頭乞討、睡橋洞的流浪漢?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就在眾人驚慌失措,正要沖上去拉住湯姆的時候,他猛地掙脫了身邊人的手,像一只斷了線的風箏,決然地從窗戶跳了下去。
“不——”辦公室里頓時響起一陣尖叫和驚呼。男人們驚恐地瞪大了眼楮,有的甚至嚇得癱倒在地;女人們則捂住嘴巴,眼淚奪眶而出,哭聲回蕩在整個房間。
總裁先生呆呆地望著窗外,眼中滿是悲哀和絕望︰“趕緊關住窗戶,誰也別做傻事!”
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另一位高管就站了出來,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來不及了,總裁先生。華爾街已經敗了,我們整個家族幾代人積累的財富在這場風暴中化為烏有。我從出生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享受著權力和地位帶來的一切。可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無法接受從一個被人敬仰的貴族淪為一個乞丐,這樣的生活對我來說比死還難受。與其這樣苟延殘喘,不如去見上帝,也許那里才是我的歸宿……”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砰”的一聲,他也跳了下去。
總裁先生發瘋似的大喊︰“關住窗戶!快!”
剩下的人里,一些人已經被恐懼和絕望籠罩,眼神呆滯地坐在地上;而另一些比較理智的人,手忙腳亂地沖過去關上了窗戶,這場自殺的風暴才暫時停歇。
辦公室里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壓抑的啜泣聲。過了許久,一位年輕的分析師打破了平靜︰“總裁,這次的大跌讓我們所有人都血本無歸。
看看我們現在,曾經的華爾街精英,如今卻要面臨流浪乞討的命運。我們努力了這麼多年,奮斗了這麼久,到底是為了什麼?現在誰還有勇氣活下去?”
總裁先生無力地靠在桌子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華爾街雖然遭受了重創,但它不會就這樣倒下。我們要想辦法,一定有辦法的……”
“辦法?現在市場已經完全失控了。投資者們失去了信心,紛紛撤資。銀行也自身難保,不會再給我們提供任何支持。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一位資深的交易員絕望地說道。
這時,一直坐在角落里默默不語的一位老顧問緩緩地開口了︰“也許,我們可以聯合其他金融機構,共同向官方施壓,尋求官方的救助。
畢竟,華爾街的崩潰,對整個郭嘉來說都是一場災難,官方不會坐視不管的。”
總裁先生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官方會願意出手嗎?我們這次捅的簍子太大了,而且官方一直對我們的貪婪和無節制有所不滿。”
“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我們必須讓官方明白,如果華爾街垮了,失業率會飆升,經濟會陷入衰退,社會也會動蕩不安。他們沒得選擇。”老顧問堅定地說。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眾人決定孤注一擲,嘗試與官方取得聯系,尋求幫助。總裁先生拿起電話,手卻止不住地顫抖,他深吸一口氣,撥通了官方官員的號碼……
在等待官方回應的過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辦公室里的氣氛依舊沉重,但人們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微弱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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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電話鈴聲響起,總裁先生急忙接起電話。听著電話那頭的聲音,他的臉色時而凝重,時而舒緩。掛斷電話後,他轉過身來,對著眾人說道︰“官方同意考慮我們的請求,但他們提出了一系列嚴格的條件,包括對金融機構進行全面的監管改革、限制高管薪酬、加強風險管理等。”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我們必須接受。”老顧問說道。
……
在華爾街的另一座摩天大廈內,氣氛劍拔弩張,混亂與憤怒交織在一起,上百名高管齊聚一堂,一場激烈的對峙正在上演。
“總裁先生,你為何要同意聯手收購全球投資者?若不是你,我們怎會虧損50!這簡直是滅頂之災,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位高管漲紅了臉,憤怒地吼道,額頭上青筋暴起,眼楮死死地盯著總裁,仿佛要將他看穿。
老摩跟家族的代言人坐在那里,滿臉疲憊與悲痛。這次的虧損幅度高達60,那是他過去二十年積累財富的總和,在這短短半小時內便灰飛煙滅,他感覺自己的生命力也隨著財富一同被抽干。
他沉重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沒有辦法,這是股東們商議的結果。我們也是被華爾街其他巨頭忽悠了。
而且我們華爾街上百家財團本就是一個整體,一個聯盟,他們出手了,我們若不加入,就會被踢出聯盟,以後所有的利益都將與我們無緣,我們沒得選擇。”
這時,一位年輕氣盛的高管“蹭”地站了起來,情緒激動得有些失控︰“我不管這些!總裁,我已經虧掉了65,還負債累累,早就資不抵債了。
這筆錢必須由公司補上,否則我不會善罷甘休!我要把你們聯手做多、收割全球投資者和各大機構的事全部曝光,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們的丑惡嘴臉!”
此話一出,整個會場瞬間安靜得能听到針掉落的聲音,摩跟家族的代言人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機,雙手緊緊握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但他很快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試圖安撫眾人的情緒︰“大家都冷靜一下。我向你們保證,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但現在曝光這件事,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難道那些全球投資者會因為我們曝光了就把賺走的錢返還給我們嗎?
別天真了,這絕不可能。
而且,我們一直以來與他們就是對手,你們想想,你們能過上如今這般優越的生活,擁有這般財富和身價,哪一次不是我們通過做局,從全球的投資機構和各國資本那里收割而來?
可以說,你們都應該感謝我們財團,而不是在這個時候與我們作對。都收起你們那些愚蠢的想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的話讓不少人心中一凜,一些人開始面露猶豫之色,但仍有不怕死的。
“我現在連身價都沒有了,錢也沒了,還要這條命干什麼?”
又一名高管站了出來,眼神中透著決絕,“總裁先生,我如今的一切損失根源都在于公司和股東們的錯誤決策,他們必須為此負責,至少在金錢上給予補償。
我也不想跟集團徹底撕破臉,但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承受這麼大的損失。如果得不到解決,我一定將華爾街的這些黑幕全部曝光,讓全世界看看我們的真面目!”
總裁先生一直坐在那里,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心里清楚,這次的危機已經不僅僅是市場波動帶來的虧損問題,更是內部矛盾激化的導火索。他深知這些高管們一旦失去理智,將內幕曝光,那華爾街將面臨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機,整個金融帝國都可能因此搖搖欲墜。
“大家都先冷靜一下,听我說。”總裁先生終于開口了,聲音低沉而沙啞,“我理解大家現在的心情,我們都遭受了巨大的損失。但曝光這些事情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讓我們陷入更深的困境。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挽回局面,而不是自相殘殺。”
“挽回局面?怎麼挽回?市場已經崩潰成這樣,我們的資金鏈幾乎斷裂,投資者們都在瘋狂撤資,你倒是說說看,有什麼辦法?”一位資深高管不屑地冷笑道。
總裁先生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們可以聯合起來,與其他還未受到致命打擊的金融機構合作,共同穩定市場。同時,向官方尋求一定的支持和政策優惠,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官方會理我們嗎?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他們不趁機打壓我們就不錯了。”有人提出質疑。
“我們可以向官方展示我們對經濟的重要性,如果華爾街徹底垮掉,對整個國家的經濟將是致命的打擊。他們不會坐視不管的。”總裁先生試圖說服眾人。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爭論後,部分高管開始動搖,他們意識到曝光內幕確實不是明智之舉,但對于如何挽回損失,大家仍然心存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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