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130章 沒有那個必要了
“不過,看起來,你應該是忘了我了。”
王石無奈的笑了笑。
他依舊是那副胡子拉碴的邋遢樣子,靠坐在病床上,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他的身上。
“虞大小姐,林念舒,我,我們三個是同學。”
“……”
虞南梔吃了一驚,望著他,實在是想不起來她的記憶里有王石這麼個人。
“那個時候,我坐在的班里的最後面,林念舒不喜歡我,所以總是和我拉開距離,以前我們是一起上下學的,但是自從她認識你的以後……你不記得她曾經跟你說過,班上有個男生總是騷擾她,你還為此出面過?”
听他這麼說,虞南梔倒是想起了一點。
當時林念舒不高興了好幾天,每天眼楮都是通紅,問她她也不說,虞南梔索性就找人去查,林念舒說是怕事情傳開,所以才告訴了她一個人。
她說,她被班上那個男生騷擾了。
虞南梔當時就找了哥哥和霍祁年,說會幫她解決這個問題的。
不過當時其實並沒有動手。
只是口頭警告了他幾句。
哥哥那麼斯文,不屑動手。
霍祁年更是……不可能為了其他的女生動手的。
她當時也是第一次找流氓算賬,其實心里怕的要死,找哥哥和霍祁年陪著自己,無非也就是壯膽。
“我記得我當時應該沒有對你動過手吧?”
“是,但是我還是因為受傷住院了一周。”
虞南梔有些吃驚。
“住院?我以為你是羞愧無臉見人了。”
王石抬眼,非常認真地道,“雖然事情已經隔了很久,但是我還是想說,我並沒有騷擾過她,是她冤枉我,她也想冤枉你,我住院,是她找人打的,打完我之後,故意在地上留下了你的發卡。”
虞大小姐的發卡是最好認的,因為每一個都是價值上萬的發夾,瓖嵌在發夾上的寶石都是真的。
虞南梔那個時候,就是喜歡一些亮閃閃的東西。
當時在學校已經成了她的標志。
“是霍先生把我送去的醫院,他跟我說,那個發卡是你很久以前丟的,我當時其實不太相信,畢竟上萬的發夾說丟就丟麼?我當時在醫院住了一周,想好了出院就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但是我記得沒有人找我麻煩。”
那段時間,其實挺平靜的。
“當然,霍先生幫你解決了我。”
王石頓了頓,尷尬的笑了一下,又道,“其實不算是解決,他只是讓我看清楚了林念舒的真面目。”
“那個發卡,是林念舒偷得,虞大小姐,你那個時候,應該丟過不少東西吧?”
的確是有段時間她的東西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不過她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東西丟了再買就是了。
直到那天。
霍祁年送她的手表不見了。
那個手表並不算是當時她最貴的手表,但卻是霍祁年拿著他身上打工後所有的錢給她買的聖誕禮物。
霍祁年送她的東西,她向來在意,翻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于是找學校調監控。
虞大小姐丟了東西,學校緊張的要命,校長更是交代了所有老師去查學生。
當時這個事情鬧得挺大的。
林念舒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後來,手表是在學校花園的草叢里找到的。
但是虞南梔從來不去那里。
因為她總是覺得草叢里有很多蟲子,她最怕蟲子。
所以不可能是她不小心丟在那里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偷她手表的人害怕了,找了個沒有人又是監控死角的地方丟棄。的
當事人是沒有抓到。
但是自那以後,她的東西好像就沒有再少過。
王石看她的神情,猜測她已經猜到了。
“那個時候,林念舒偷了你不少的東西,我發現後,曾經偷偷跟著她,你的那些東西,如果送到正經店里去賣,一定會被店方報警處理,所以她都是去黑市低價賤賣的。”
虞南梔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
這的確很像是林念舒做得出來的事情,並不算是很意外。
不過,王石都知道的話,霍祁年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霍先生救過我,這些年但凡我有需要,他也一定會幫我,我欠他一個人情,我也是真的很想林念舒死,你可能不知道,原本我家,是那個巷子里最富裕的一戶,因為開了個餐飲店,但是林念舒污蔑我騷擾她,這個傳聞被傳得越來越大,我父親不信我,被氣的住院,沒多久就過世了,我自己一個人輟學看店,那些老鄰居瞧不上我這個騷擾犯,我的廚藝也的確沒有父親好,所以……”
“要不是霍先生,我可能早就熬不下去了,那天林念舒突然出現在我的店里,她跟我道歉,說她是被你脅迫才污蔑我的,我怎麼會信呢。”
提起林念舒的時候,王石的眉眼全是冷意。
“我當時就想看看她在干什麼,所以我跟著她去了她家,我沒有想過她是想叫我玷污你,你當時開出條件,我當然將計就計去對付她,我本來就是想讓她死的!她毀了我一生!她該死!”
王石緊緊的握著拳頭,目露凶意。
林念舒已經死了,但是似乎還是有人走不出去那段過往。
王石是。
或許,她也是的。
被收到傷害的人,哪有那麼容易走出陰影呢。
“都過去了,以後你也會好起來的。”
她也是!
從王石那里離開後,虞南梔不知道怎麼的,又回到了霍祁年的病房。
易白正在給他做日常檢查。
“嘖嘖嘖,別說,你還真別說,郁赦那個家伙打起架來,簡直是不要命,也沒有顧著你的身體……”
霍祁年抬眼用眼神警告他。
易白領會過來,轉頭看向了打開門走進來的虞南梔。
“我都听到了,用不著瞞著我。”
郁赦是瘋子。
不過,這個瘋子的存在,只是因為他要保護主人格。
霍祁年靠在床頭,看著她勾了勾唇,“不是說回家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易白見狀,默默地收拾了東西離開了病房。
霍祁年拉著她的手,“你要問什麼?”
“以前,你送我的手表被我弄丟過一次,剛才王石說是林念舒偷的,我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
“哪里不對勁?”
霍祁年挑了挑眉,薄唇抿出輕淺的笑意,拉著她的手卻暗暗的收著力道。
虞南梔坐在床沿,“她見過那個手表,也知道是你送的,她也很清楚我很在乎你送給我的東西,她偷我東西,又只是為了去賣錢,所以,她不可能會偷。”
那樣的話,太冒險了。
林念舒知道她會為了一個手表,把事情鬧大的。
“她偷了的。”
“什麼?”
虞南梔蹙眉,不太相信。
“因為那是我買的。”
“……霍先生,你會不會太自戀了?”虞南梔忍不住嗤笑。
“是真的,那天我去找你,你不在位子上,我看到她摸那塊手表摸了很久,很想要的樣子。”
虞南梔蹙眉,“可是她不敢的。”
想是一回事情,真的偷走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她是不敢,但是我說,我覺得這個手表不太好,配不上你,打算送你一個更好的。”
他幾乎不跟林念舒說話,那天他主動開口。
大概是讓林念舒以為他在暗示些什麼。
比如,她可以拿走那塊手表。
“她可能是覺得……你有那麼多我送你的東西,少一個手表,也沒有什麼關系吧。”
虞南梔一把拉住他的衣領,湊近了他。
“霍先生,你這是在釣魚執法!”
霍祁年笑了笑,不予置否,抬起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當時心大的要命,隔三差五的就丟東西,丟了還沒有放在心上,轉頭就去買新的,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情。”
這種頻繁東西不見了的可能,很明顯就是身邊人做的。
虞南梔撇撇嘴,沒有再說話。
當時霍祁年不說,是因為他已經因為林念舒,跟她吵了很多次了。
後來不提,是因為沒有那個必要了。
要不是王石耿耿于懷,她可能永遠都不知道這個事情。
林念舒的尸體是警方通知她姑姑去領的。
但是她姑姑覺得晦氣,一早就拿了虞南梔給她的酬勞,離開了港城。
一周後,林念舒的尸體被人領了出去。
據說對方是林念舒的遠房親戚,是從其他地方趕過來的。
不過據阿坤的調查,這個遠房親戚並沒有給林念舒置辦什麼身後的事情,他似乎是把林念舒的尸體交給了什麼人,之後就回老家發了一筆大財。
“雖然沒有調查出來,但那個人,應該就是受晏慎所托吧。”
虞南梔嘆了口氣。
也不算是全無線索。
比如,她就已經知道,晏慎還活著。
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居然還能活著
他還真是命大。
王石傷得比霍祁年重,霍祁年出院的時候,他還在醫院里躺著。
所有的醫療費用,都是霍祁年包下的。
畢竟人家救了虞南梔和他兩條命。
霍祁年出院的前晚,去見了王石。
港城這個地方,對于王石來說,也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