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007章 霍先生也可以是嫌疑犯
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有人要對付慕北。
虞南梔睜大了眼楮,“你……沒有報警嗎?”
郁赦眉眼一壓,看向她的視線里有些許的疑惑,“需要報警嗎?”
“……”
虞南梔扶額,將到嘴邊的髒話咽回了肚子里。
她剛拿起手機,按下三個數字,還沒有來得及按通話,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在打著雷聲的雨夜里,格外的讓人心生不安。
虞南梔壓著眉心,起身去開了門。
門口站著五個警察。
因為大雨,他們身上的制服都被雨淋濕的在不斷地滴水。
“霍太太你好,請問霍先生在嗎?”
這只是一句禮貌的開場白。
警察的視線早就越過虞南梔,看到了屋子里同樣一身濕透了衣服的“霍祁年”。
“他在。”
虞南梔側過身,讓他們進來,順帶著揚了揚手里的手機屏幕,上面正是報警電話,只是還沒有撥出去。
“我老公剛才看到了點事情,因為出門沒有帶手機,所以只好回來打電話。”
“霍先生,今晚十一點五十六分,易家醫院接收了一名受傷者,據說是你聯系的他們。”
“是。”郁赦對于外人來說,一向耐性都不太好,連話都懶得多說。
警察看著他,“因為你是發現傷者的第一人,又在案發現場,所以需要請你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郁赦幽深的瞳眸重重的眯起,視線里透出的那股不爽的陰鷙似乎就要滲了出來。
虞南梔怕他做出一些讓人誤會的不必要的事情,即刻上前道,“當然可以,不過我老公才回來,身上的衣服還濕著,讓他回房間換個衣服,應該是可以的吧?”
從某些角度來說,“霍祁年”可以是案發現場的發現者,也可以是嫌疑人。
不過……
警方在思量過後,還是同意了。
虞南梔拉著郁赦上了樓梯,推著他進了房門。
門一關,她就隨手打開了燈。
郁赦並不習慣自己的房間里亮著,眼楮下意識的眯起,抬起手就把燈給關了。
房間剛重新回到黑暗,啪的一聲,再度被虞南梔打開了燈。
“你要摸黑換衣服麼?”
虞南梔也不去看他現在是什麼臉色,刷的一下移開了衣櫃的門,隨手拿出了一套干淨的銀灰色西裝和領帶,塞進了他的手里。
“五分鐘,換上。”
不能讓警方等的太久了,否則他們會加重對郁赦的懷疑。
郁赦低頭看了眼懷里的衣服,這是一套非常標準的,屬于霍祁年的衣服。
他抬手就要去關燈,指尖觸踫到的,卻是虞南梔的白皙手背。
郁赦挑起眉頭,“怎麼?你要看我換衣服?”
“……”
虞南梔轉過身,背對著他,小聲嘀咕著,“有什麼不能看的?霍祁年渾身上下哪個地方,我沒有看到過?”
“……”郁赦抬眸掃了她一眼,想出言反駁,卻是找不出話來。
她說的也沒有錯。
郁赦把西裝隨手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隨後就把身上濕透了的黑色運動服脫了下來,濕濕噠噠的,很是厚重,被他扔在地上的時候,發出很重的啪的一聲,帶著很明顯的水聲。
郁赦換衣服的動作挺快的。
五分鐘都不到。
虞南梔看著他還濕著的頭發,從房間的抽屜里找出了吹風機。
郁赦一看到吹風機就皺眉後退,“我不用這玩意。”
看得出來。
因為吹風機是全新的,就連卷著的電線都還是用一條細線圈住的,從來都沒有拆開過。
“我怕你不吹干頭發長,會讓霍祁年的腦袋發疼。”
郁赦低著頭。
虞南梔並不是關心他,她只是在乎霍祁年而已,哪怕,他人已經不在了,但是她還是依舊在乎著這副已經沒有霍祁年靈魂的身體。
無聊!
“行了行了,我自己吹。”
虞南梔聞言,就把吹風機遞給了他。
很顯然,郁赦是第一次自己吹頭發。
他根本就不會。
虞南梔實在是看不下去,從他手里搶過了吹風機,幫他吹頭發。
“我怕你吹壞了他的頭發,發質壞了,我還得花心思養回來。”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尤其是郁赦這種從來沒有出來生活過這麼長時間的人格。
頭發濕了要吹干,衣服濕了要換下……
這些事情,他以前從來都不干的,所以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去做。
難怪……霍祁年會發現他什麼時候跑出做事情過。
就因為這些生活上的蛛絲馬跡。
對于郁赦而言,他就是個生活白痴。
因為沒有經歷,所以根本毫無意識。
他也听不太懂,虞南梔說的發質壞了。
壞了就壞了,大不了就把頭發給剃了,重新長出來就是了。
養回來是什麼意思?
他不理解。
虞南梔很快就把他的頭發給吹干,然後拉著他一起下了樓。
虞南梔從櫃子里找出了逍遙丸,又給郁赦倒了一杯水,讓他吃下。
保持情緒的穩定,對于需要做口供的郁赦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郁赦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藥丸,皺了皺眉,“一天三頓,我已經吃滿了。”
“這個藥,多吃一次,不會怎麼樣的。”
郁赦嗤笑,俯身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個時候,你就不怕我吃藥吃多了,把他的身體弄垮了?”
“比起這個,我還是更加不想看到明天的頭條是我家霍先生成了傷害陸氏總裁的嫌疑犯。”
郁赦相當陰冷的瞥了她一眼,拿走了藥丸和水,一口吞下。
出門的時候,郁赦轉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後,已經換好了出門的高跟鞋的女人。
他挑起眉頭,“你也要去?”
虞南梔點點頭。
下著大雨的夜晚,要不是擔心郁赦會惹事,她才懶得出門。
坐在警車里,虞南梔拿著手機聯系上了律師。
畢竟她不能陪著郁赦做口供,但是律師是可以的。
警方對郁赦詢問了過程之後,對于他半夜出門和發現受傷的慕北卻沒有報警這兩個事情深表不理解,需要他做出詳細的解釋。
坐在椅子上的郁赦,他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應該是很有必要發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