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960章 坦白
隔天一早,七點半,天色微微亮著。
虞南梔就被門鈴聲給吵醒了。
霍祁年安撫了她之後,起身下了樓。
裴澈拿著他所有的身價,來找霍祁年取經 如何從裴家奪回他母親的東西。
“這個事情,畢竟你很有經驗嘛!”
裴澈坐在客廳里,頂著黑眼圈,說完自己的打算之後,才打起了哈欠。
看得出來,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
“現在這個樣子,用不著你出手,陸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吞並合作者的機會的。”
這是陸家的老傳統了。
即便陸老爺子已經不在了,但是這幾個月陸家做的那些事情,其實也都能看得出來,在幕後操控一切的晏慎,也是一樣的路數。
虞南梔因為被門鈴聲吵醒後,怎麼也睡不著了,索性也就不睡了。
她披了件外套後,打著哈欠,扶著樓梯扶手走了下來。
霍祁年見她下來,即刻上前,“怎麼不多睡一會?”
“我倒是想睡啊。”
她打著哈欠,眼淚都飆了出來。
又累又困的,但就是睡不著。
她和裴澈打了個招呼後,就去給歲穗準備吃的。
霍祁年去了廚房,煮了三碗面出來。
裴澈也沒有吃早飯。
保鏢說大半夜就看到他的車子停在了不遠處的樹下,一直等到天亮了,才過來按門鈴的。
用過早飯後,霍祁年和裴澈就出門去公司。
虞南梔換上衣服後,在花園里溜了歲穗一圈。
郁宸在和霍祁年談妥之後,已經回了恆城。
她出門的時候,正巧遇上了同樣要出門的陸司沉,還有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九點不到時候就出現在這里的慕北。
他一直都是住在福利院的。
慕北是來在陸司沉的,想要邀請他回陸家。
陸司沉冷笑地看著慕北,“整個陸家都知道我想要干什麼,你敢請我回去?”
“和你有仇的是陸老先生,你是陸家的一份子,陸家的股份分你一成,那也有幾個億,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陸司沉眯了眯眼楮,似乎有些心動,不過還是拒絕了慕北。
等慕北走後,陸司沉才和虞南梔吐槽道,“這都不知道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
“你不回去嗎?”
“回去啊,當然回去,那幾個億是我應得的,況且,你們也需要一個內應,不是麼?”
慕北不了解陸司沉,不了解陸家。
在他看來,陸老爺子都死了,還有什麼過往好追究的。
可是,沉默的陸家人,每一個都不會是無辜的。
“反正,我回去了,也是他們的一枚棋子,當然要再討點好處才劃算。”
陸司沉很清楚,不是慕北要他回陸家,慕北根本就做不了什麼主,他只是接受命令辦事而已。
那個人,一向都是擅長在幕後掌控者一切的。
“我覺得,你最近還是小心一點。”
慕北頓了頓,有些放心不下,所以又叮囑道,“最好就是不要出門。”
郁宸的目的,也就只有虞南梔而已。
虞南梔也很清楚這一點。
反正,宅在家里,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沈安暖孩子百日宴的那天,並沒有大辦。
只請了幾個親近的人。
虞南梔沒有辦法去,讓人送了禮物。
郁宸也沒有出現。
沈安暖並沒有說什麼,開開心心的抱著寶寶拍照,吃甜點。
唐小棠是最早出院的人。
她一出來就去找了虞南梔。
特意挑了一個霍祁年在家的時間。
“霍先生,霍太太,請你們放心,我並沒有惡意,易白說我已經痊愈了。”
“我過來,是想謝謝你們為我治療,雖然我知道你們是想對付晏慎,他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我現在想起來都後怕。”
虞南梔給她倒了一杯橙汁。
唐小棠喝了一口,慢慢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她的手緊緊的握著被子,看得出來,其實還有點緊張。
“我想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們,或許對于你們有幫助。”
虞南梔點了點頭,“你想說什麼?”
唐小棠剛想開口,突然門鈴聲響了起來。
霍祁年起身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人,是易白。
是霍祁年把他喊過來的。
易白和虞南梔,還有唐小棠打了個招呼後,就坐了下來。
“你出院的時候,就跟我說想來見虞南梔,沒有想到一出來就來了。”
滿打滿算,他們從醫院分來,也就兩三個小時。
易白拉開椅子,坐在了正中間的位置。
霍祁年則坐在虞南梔的身側。
唐小棠和易白寒暄了一會後,就說起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我家庭是小富,不過因為陸家,我家背上了負債,我不得不邊上學邊打工,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認識了晏慎。”
“他給了我一份工作,每周末都需要去他家里打掃衛生,他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周六我必須睡在那里,因為周日需要幫他收快遞。”
“因為他從來不會出現在那個房子里,所以我睡在那里還挺放心的。”
唐小棠慢慢地回憶著。
“說實話,我不太記得他是什麼時候對我進行催眠的,我只知道在他那里工作了一段時間後,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到我被治療好之前,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我壓力太大了。”
“給他工作的半年後,他突然出現在那間房子里,那天是周日,我剛好打掃完,打算離開,他拎著菜回家,看到我,就說做了飯一起吃了再走。”
“他長得很帥,我……我對帥哥其實沒有什麼抵抗力。”
“後來,每個周日他都會出現,然後我們一起吃了飯,我再離開。”
“現在回想起來,他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就給我下了藥。”
每周一次,非常的穩定。
唐小棠說到這里的時候,臉色有些慘白。
“我越來越依賴他,同時,越來越疏遠我的父母,我開始羨慕其他普通的女孩子,她們活的要比我輕松,我開始怨恨我的父母,為什麼我這麼年輕,就背負了好幾百萬的債。”
“我……漸漸地不想回家,晏慎說我可以住在那間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