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904章 第一次見他這樣
“我說是誰呢,居然比我還先到。”
易白走了過來,腳步倏地一頓,皺緊了眉頭看著不應該出現在這種私人地方的陸司沉。
裴澈聳了聳肩,解釋道,“他在我的拍賣會上花了三個億。”
易白呵呵了一聲,走過去挑酒。
陸司沉知道這些人,一個個的看著像是狐狸一樣的精,實際上都跟虞南梔一樣,都喜歡直來直去,所以霍祁年才會結交他們。
“我知道今天你也會來,所以才請裴澈帶我過來的。”
易白低頭研究著酒,並沒有搭理主動說話的陸司沉。
而裴澈,也只是因為看在錢的份上,所以才帶他過來的。
但是裴澈也不是自作主張,他答應陸司沉之前,已經問過霍祁年了。
霍祁年答應了,他才把人帶到酒莊。
他答應的事情已經做到了,更多的,是不可能得。
陸司沉早就猜到了易白會是這個反應。
畢竟幾天之前的藥監局突襲檢查易家藥廠,是他們陸家的杰作。
“你的藥廠主管沒有跟你說,那天是我提醒他的麼?”
聞言,易白這才抬眸瞥了他一眼。
“你們陸家人,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我說過了,我不是陸家人。”
陸司沉已經說的有些不耐煩了,但還是壓著耐心,和易白說著他的打算。
“陸家想弄倒易家,我也不是想幫你們,只是不想那個老頭子成功而已。”
“他最近很急躁,我想是因為他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最近他一定會搞事情,你們能防備幾次?”
陸司沉單手落在灰色的運動褲的褲袋里,身形頎長挺拔,平日里那股吊兒郎當的樣子褪去,神色是鮮有的認真。
易白看向他,冷冷地笑,“今日,換做任何一個陸家人來跟我說這個合作,或許我會答應,但是你,不行。”
“為什麼?”
陸司沉的眉頭皺了起來。
為什麼獨獨是他,就不行。
“情報沒有錯的話,你曾經和林念舒在一起過,甚至,她是你目前唯一有過的女人。”
一個富家公子流落國外,雖然不缺錢,但是沒權沒勢,也沒有資格回去,這在上層社會,就是最讓人瞧不起的存在。
在那種時期擁有過的女人,一定是非常難以忘情的存在。
和林念舒有關系的人,都非常的危險。
況且,他現在回來,有權有勢有地位,卻依舊沒有女人。
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陸司沉眉頭又緊了幾分,“就因為這個?”
“抱歉,我對和林念舒有關的人,都討厭。”
陸司沉垂首,看著杯中的葡萄酒好一會,才道,“你想要我怎麼做?”
話里的意思其實很明白了。
陸家人就是這樣,解決一個人,還要多說一句去請教別人。
易白看了看他,鄙夷的冷笑。
“陸公子誤會了,我和你們陸家人不一樣,我可以不救人,但是不會害人。”
易白說到這里,情緒很是激動。
激動到站在一旁看戲的裴澈都忍不住朝他多看了兩眼。
“說起來,林念舒還真是像你們陸家人。”
易白嘲諷的眉眼幾乎是讓站在單向玻璃後面的虞南梔給看呆了。
“是陸家人把他怎麼了嗎?還是林念舒?”
她轉頭,看向了站在身旁的頎長高大的男人。
“我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
霍祁年不緊不慢的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視線從易白身上移開。
“我比你多一次。”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久到他都快要記不得了。
“是什麼時候?”
虞南梔好奇的湊了過去,貼在他的身上。
“你拉著林念舒的手,跑到我的面前,向我介紹你的好朋友的時候。”
那天,易白也在。
“……我沒有什麼印象了。”
“你們走後,易白提醒我要小心林念舒,我第一次在一個醫學世家的公子哥臉上,看到了惡毒的神情。”
他當時……恨不得林念舒死。
“因為什麼?”
霍祁年瞟她,“知道他為什麼一直沒有談戀愛麼?”
虞南梔搖頭。
易白把他的那份愛意藏得很深很深,幾乎沒有人知道。
霍祁年知道,也只是因為他有一次拿著明顯是送給女孩子的畢業禮物來請教他。
不過後來……沒有下文了。
再後來,他墓園祭拜他母親的時候,踫上了易白。
“或許,他會一直單身下去。”
虞南梔抿著唇,霍祁年什麼都沒有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又和林念舒有關麼?”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轉身坐進了沙發里。
不回答,就是一種默認。
難怪呢。
那個時候,易白說什麼都不肯給林念舒動手術。
她做的孽,最終會回到她自己身上。
“那陸司沉呢?要相信麼?”
虞南梔走了過去,坐在了他沙發的扶手上,把杯中的葡萄酒倒進了男人的酒杯里。
她剛才喝了兩口。
味道很醇,再喝下去,就過量了。
“他可以不是陸家人,但他是晏慎的好兄弟。”
虞南梔默然。
晏慎……
那可是在陸老爺子手底下成長出來的一個危險又變態的怪物。
更加的危險呢。
霍祁年摟著女人的細腰,把她抱進了懷里,讓他坐在的腿上。
“這種事情,我來處理。”
虞南梔點點頭。
陸司沉不知道她哥哥在哪里。
也就是說,陸老爺子對他是有戒心的。
大概這個世界上,除了陸老爺子之外,只有晏慎才會知道了。
陸司沉是被易白趕走的。
他一個去了酒吧喝酒,喝的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在酒吧的後門巷子里,被人帶上了車。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他睜開眼楮的一瞬間,看著那個蒙著眼楮,被綁著手腳,跪在地上的人驚了一下。
“……”
晏慎……
晏慎被限制了自由。
但是陸司沉的手腳並沒有被綁住。
他是自由的。
陸司沉從地上爬了起來,整個過程,他的動作都很輕,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音。
但是晏慎的耳力極好。
“誰?”
幾秒鐘的死寂、
陸司沉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