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867章 又是一個被忽悠瘸了的人
窗外飄著小雨,細如針。
雖然她的聲音听起來是鋪著一層碎碎的笑意,但就像是沾染了外面的秋雨一般,透著一股涼意。
她還沒開始行動呢……
那個女生把她的這句話,反復在腦中回想著。
還沒……開始行動……
就已經掌握了她這麼多的信息麼?
林念舒說的果然沒有錯。
虞南梔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呢。
“所以,你找我,是為了什麼?想要解決掉我嗎?就像解決林念舒那樣,身敗名裂,被人唾棄嘲諷?”
虞南梔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人,不過听她話中的意思,似乎和林念舒關系很好。
而且,應該是認識了很久的樣子。
嗯……又是一個被林念舒忽悠瘸了的人。
虞南梔甚至覺得,這個女生之所以看起來不太正常的原因,應該也和林念舒有關。
林念舒也是本事漸長,居然還能把人搞成這樣。
她想了一下,面對一個不知道是精神還是心理,又或者這兩方面都出了問題的人,當下最需要解決的,是她需要醫生。
她也很坦白,直言,“因為你看起來不太正常,所以在我解決我的問題之前,先解決你的病。”
她一抬眼,一直守在教室外面的保鏢隨即開門進來,從那個女生的後面,把她控制住了。
這個女生反抗的很激烈。
椅子,畫架,洗顏料的筆筒 嘩啦啦的,一下子全倒在了地上。
筆筒里的水早就變成了墨色,倒在她這個女生畫了一半的自畫像上,大半張的臉都被黑色沾染,只有她的那雙眼楮,是干淨的。
就這麼倒在地上,讓人看著就覺得毛骨悚然。
普通人被人莫名其妙的盯上,長時間的窺視,都會覺得害怕。
更何況,是這麼一個不正常的人。
那個女生尖叫了起來,極盡全力,猛烈掙扎著就像一只失了控的野獸。
只是她實在是過于的嬌小,力量和身高馬大的保鏢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保鏢把她的嘴堵上,隨後就像拎小雞仔一樣的把人給拎了出去。
醫院的專車就停在教學樓的外面。
虞南梔一開始就是打算把她送醫院進行治療的。
精神病院並不是適合她。
易白跟她說的很清楚。
進去的病人情況鮮有好轉的,更多的,是只能一輩子待在里面,能夠穩定並且,已經算是很不錯的,絕大部分都是只會不斷地惡化。
尤其是,那些天生在精神方面就有缺陷的病人。
不過虞南梔覺得,這個女生肯定不會是天生是這樣的。
畢竟,以林念舒那樣的清高性子的人,絕對不會和這樣的病人待在一起。
她讓易白派車來接那個女生去醫院,由易白親自治療。
這個女生被送到醫院後,情緒一定很不穩定,又有自傷的傾向。
所以易白給她打了一支鎮定劑。
他把這個女生安排在了醫院給醫生的宿舍里。
在醫院對面的小區里。
環境也不像是醫院的病房那樣,到處都是冷冰冰的色調,空氣里也是好聞的燻香,而非是難聞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這樣的環境,讓這個女生醒來後,反應沒有大。
她很好奇的蜷縮在角落里,觀察著這個地方。
易白很擅長和這樣的病人交流。
他裝作是病友,請她吃了好吃的炸雞,還有各種令人身心愉快的垃圾食品。
一直到晚上,這個女生在喝了他加了藥的果汁後入睡。
易白才離開了這間房,給虞南梔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個人的病情挺嚴重的,我初步觀察,她的情況也有點復雜,說話起來很有條理,是正常人的思維,但是她的行為舉止……”
虞南梔皺眉,“能治麼?”
“能吧,不過棘手了點,需要花上很多很多的時間,一年半載的,都是最好的治療效果了。”
易白扶額,站在電梯前按了電梯,“但問題是,我如果治療她,那你和霍祁年……”
他沒有那麼多的精力。
虞南梔倒是問題不大的。
她一向都很听醫囑。
他挺放心的。
但是霍祁年不行。
“我們沒問題,你放心吧,我會看著他,他也會看著我的,如果有什麼不對勁,我會主動找你。”
易白要的,就是她這一份承諾。
“行吧。”
在掛電話之前,虞南梔又問,“她是哪方面的問題?心理的,還是精神方面的?”
“需要觀察和檢查她的身體後,才能給出結論。”
“好,有結論的話,告訴我。”
虞南梔掛了電話,看著擺在書桌上的那副被洗顏料的水毀了的自畫像 那個女生的。
畫,能窺探作畫者的內心世界。
不過虞南梔對這方面只是皮毛。
需要專業人士才能看得懂。
她的芬蘭教授的師姐就是這方面的人才,經常幫當地的警方解決一些案子。
她已經把圖發過去了。
不過這張畫……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害怕。
尤其是那雙眼楮。
虞南梔皺著眉頭,隨手放進了包里,打算明天交給教授。
再怎麼說,也是那個女生的作品。
她收拾好自己的包後,看了眼還在書桌前處理公事的霍祁年。
看樣子還要弄很久。
她打著哈欠,躺在了沙發上。
雖然氣溫並不是很冷,但是虞南梔怕冷,所以霍祁年已經把書房里的空調打開了,調到了舒適的溫度。
虞南梔穿著薄薄的睡衣,閉上眼,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她又做夢了。
夢里全是那個女生的眼楮。
那張自畫像上的眼楮,那雙充斥著紅血絲死死地瞪著她的眼楮。
噩夢醒來,她幾乎是出了一身的汗。
“南梔,又做噩夢了?”
霍祁年把她抱進懷里,寬厚修長的手掌在她後背輕輕拍著,安撫著她的情緒。
虞南梔微喘著氣,還沒有回神,喊著要開燈。
其實房間里亮著一盞晚安燈。
只是光線很暗。
霍祁年聞言,抱著她撐起身體,伸手打開了床頭櫃的燈,然後又打開了房間里的吊燈。
明亮的光線下,女人的額前滿是冷汗。
霍祁年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她額前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