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828章 有些事情還真的說不出口
只不過她沒有拿換洗的衣服進來。
所以在洗漱好後,直接拿了霍祁年的黑色襯衫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男人的黑色襯衫,松松垮垮的,稍不注意,肩膀就會漏出來。
下擺倒是可以遮到她的膝蓋往上的三分處。
她站在落地窗前,把連通露天陽台的移門推開了一半。
秋日清晨的風吹了進來,揚起了她的長發,有點冷。
她倒是沒有覺得,大概是剛洗了個熱水澡,所以覺得這個風吹在身上的溫度剛剛好。
她沒有跟霍祁年說,她知道了原因。
如果說景言浩跟她說的事情,外界的種種分析,讓她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的話,那麼易白告訴她,霍祁年的病遠比她所以為的要深,得病的時間或許也比她所猜測的要更早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是,假的吧。
很顯然,這是處于一種逃避現實的想法。
霍祁年因為她病了。
她最初因為這個猜測而有些喜悅,他的病是證明愛她的證據。
有病也沒有什麼,進行治療就行。
所以她並沒有覺得霍祁年有心理病是多嚴重的一件事情,故而她的反應是相當的沒心沒肺。
可是,霍祁年的病卻遠比她所想的要嚴重很多。
這卻讓她有些透不過氣。
尤其是,她多問了兩句後,易白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的,之後說出來的話,也不用太信,因為那很顯然是在忽悠她。
易白對她,隱瞞了霍祁年的病情。
應該是非常嚴重,所以易白才選擇了不說。
她該怎麼辦?霍祁年又該怎麼辦?
虞南梔望著遠處發呆,眉頭輕蹙著。
直到薄毯披在了她的身上,她被男人從身後抱住,擁入懷中,才倏地回了神。
“別貪涼。”
他的嗓音低醇,薄唇貼在她的耳旁,說話的時候,熱氣呼出,有意無意的親吻著她的耳垂。
她垂下眼,才驚覺雙目酸酸的,有想哭的沖動。
“霍祁年。”
她的後背靠在男人寬厚的懷里,不緊不慢的喊著他的名字。
“怎麼了?”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情緒突然低落了下來,明明剛才在浴室里,還很主動的鬧了他一番。
霍祁年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俯首看著她,“發生什麼事情了?”
虞南梔任由他抱到了柔軟舒適的沙發上,一直沒有說話。
她不說話,霍祁年就自己猜。
“想你哥哥了?”
“放心吧,雖然一直都沒有查到他本人的消息,但是陸家至少還要利用他,不會拿他怎麼樣的。”
虞南梔靠著她,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霍祁年和她一樣,也是剛從浴室里出來。
原本他準備給自己的襯衫被虞南梔穿走了,他索性就拿著白色浴巾裹住下半身就出來了。
女人縴細白皙的手指順著他腹肌的線條游走著,就像是在玩迷宮,來回繞著。
她留的指甲不算是很長,修剪的很好,從他的腹肌上劃過,力道輕得幾乎沒有,就像是一片羽毛,撓的人心都在發癢。
霍祁年滾了滾喉結,握住了她作亂的手。
虞南梔不說話,姿態也是懶洋洋的,很顯然是他猜錯了。
男人的眉眼皺了起來。
除了她那個失蹤了快一年的哥哥,還能有誰讓她這麼的難過?
他深邃的眉眼透著陰郁,倒不是因為某個他猜測不到的人,而是因為,他居然猜不到虞南梔在想什麼。
虞南梔昨晚坐在他的車上,給景言浩發消息的時候也沒有避著他,所以他是看到的。
半夜那個時間點,景公子作息健康,早就睡著了。
估計是沒有回她。
“景言浩沒搭理你?”
虞南梔終于有了一點反應,懶洋洋的搖了搖頭。
“還是……”
男人擁著她,抬起幽深的黑眸,往窗外看了去。
外面的雲陰沉沉的,壓得很低,看上去快要下雨了。
“晏慎找過你?”
雖然他已經把虞南梔的所有網絡平台都全方位的保護起來。
他雇佣的是國內最頂級的黑客。
但是,總會有紕漏的地方。
或許五個黑客還不夠。
他在心里思量著,要再雇佣幾個黑客。
虞南梔抬眼,看著他線條緊繃起來的下巴,她湊了過去,吧唧親了一口。
“和晏慎沒關系,也不是因為誰。”
她很想說,她只是擔心他。
但是轉念一想,之前在恆城,她直言霍祁年有病的時候,這個人的反應是堅決的否認。
否認的原因是,她說他是因為他病了。
或許這件事情,讓他產生了一些心理壓力,對他的心理病也會有影響。
他本來就是很緊張她的。
虞南梔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
“我就是昨晚沒睡好,早上你又強吻我,我有起床氣,但是沒有發出來,現在才不高興,也提不起精神。”
“學校那里我給你請假請到了月底,你今天可以在家里補覺。”
男人頓了頓,不等她開口,就主動說,“我在家陪你。”
一時間,虞南梔分不出來,他到底是因為緊張不放心她,要把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所以才要留在家里,還是因為看出了她現在挺需要他的。
想不出來,她索性就不想了。
她打著哈欠,從霍祁年身上起來。
“不要你陪,你陪我的話,我說不定沒法睡覺呢。”
她踩著拖鞋,幾步走到了床尾,爬了上去,抬腿蹬掉了拖鞋,左右翻滾了一圈,就把被子裹在了身上。
“你去上班吧,順便幫我去看看虞氏,這麼久沒去了,我擔心公司會有什麼事情,你知道的,虞氏在別人眼里,是一塊大蛋糕。”
且不說之前陸家想要搞垮虞氏沒有成功,港城有多少想要對付霍祁年的,就會有多少想先拿她,拿虞氏開刀。
畢竟對付霍祁年不容易,但是對付一個剛從廢墟上重新建立起來的虞氏集團,可要簡單很多。
霍祁年也明白她的意思。
他走了過去,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
“那你睡一會,我給你準備早餐,餓了就吃,不想吃的話,等中午的時候,我讓半島酒店的廚師來家里做餐給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