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72章 我老公不在家
男人眉眼不動,“和她無關。”
易白並不意外他會這麼說,但還是皺了一下眉。
這三年間,“他”只出現寥寥幾次,如果不是有一次被易白撞見,或許並不會察覺到“他”的存在。
而這幾個月他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顯然是和虞南梔有關。
霍祁年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大概是不想被虞南梔知道,因為她才是他病因治療的關鍵。
易白無奈地嘆氣,“那我們開始吧。”
霍祁年這個人,有一種接近病態的偏執,誰勸都沒有用。
黃昏的最後一抹余暉,透過紅色楓葉,斑駁的把日光投射在玻璃窗上。
虞南梔在畫紙上畫完最後一筆,放在桌上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剛下飛機,吃飯了嗎?
下面一條消息是恆誠的定位。
虞南梔捧著手機打字,書房的門被敲響了。
“小姐,晚飯已經做好了。”
“我現在就下來。”
她回著徐管家,起身的時候,把消息發了出去。
準備吃了。
打開門,她想了一下,還是拿起手機又敲下一行字你胃不好少喝點酒。
房間內,白噪音悠揚。
易白看著桌子上霍祁年的手機亮了兩下。
是虞南梔發過來的消息。
在做催眠之前,他預設了一些消息,一到時間就會發給她。
預設之外的話,他是無法做回應的。
易白拿起手機,看著那一條消息,琢磨了一下霍祁年平時說話的語氣,打出了一個字。
虞南梔坐在餐桌前,看著那一個嗯,皺起了眉頭。
這麼冷淡……
徐管家候在一旁,看著她有些失落的樣子,“霍先生大概是在忙。”
“也許吧。”
但他以前再忙的時候,也不會只回復她一個字。
她隔著手機也感覺到了那股子疏離和陌生。
晚飯她沒有吃幾口,就回了書房。
直到她坐下來,看著那張插畫,才想起來她已經畫好了。
分不清是寂寞還是思念,或者兩者皆有。
她的心空落落的,就像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灌滿了冷風。
尹璐雨和景言浩真的離婚了,是被路人拍到發到網上後,熱度被一再推送到榜一。
大部分的評論都類似于甜甜的豪門婚姻果然都是營銷。
虞南梔打開微博的時候,看著自己後台不斷被刷新的私信和評論,一時間有些懵了。
戰火怎麼會引到她這了?
她好奇地點開其中一個私信。
你和霍祁年該不會也和景喬她們一樣,恩愛是假象吧?
你們也是沒有感情的商業聯姻嗎?
她看了兩條後就關掉了微博。
現在關掉私信大概率是會被網友拿出來做文章。
她不想處理這種麻煩,索性沒有再看微博。
景言浩一直沒有動靜,反倒是喬施親自發了個微博,證實了離婚的消息。
本小姐單身,所有人都有機會。
結束了一段關系,她變得很灑脫。
景言浩不明白她怎麼就變了。
他一個人坐在酒吧里喝著酒,整個人都已經醉醺醺的了。
虞南梔到的時候,瞧見有兩個身材曼妙的女人正貼在他的身上。
景公子就算是醉酒了,也是風度翩翩,只會避,不會動手推。
酒吧里的人不少都能認得他們的臉,虞南梔不好出面解決那兩個女人。
她拿出了一疊錢,遞給了身旁的服務員。
服務員即刻會意過來,拿了錢就上前,輕而易舉的就把那兩個女人趕走了。
景言浩渾渾噩噩的轉身,就看見了虞南梔。
還算好,不算是醉得一塌糊涂,還認得出她。
虞南梔示意著他,轉身走出了酒吧。
幾分鐘後,景言浩腳步不穩的坐上了她的車。
“送你回家吧。”
“回家也是挨罵,不回去。”
他煩躁地拉扯開自己的領帶,靠在了車椅上。
“那把你送到你家酒店吧。”
虞南梔抿著唇,折中的想了這個辦法。
話音剛落下,就被景公子不客氣的拒絕了。
他甚至還質問她,“你就不能收留我嗎?”
“我老公在家的話,倒是可以收留你。”
霍祁年人都不在港城,她把一個男人帶回去,還是她的小竹馬,被人看到指不定又要在網上掀起腥風血雨。
她頭疼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不想再多一樁。
“那你把我送到喬施那,我有些事情要問問她。”
“……問什麼?”她冷著臉,鄙夷地睨了他一眼,“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現在喬施還你自由了,你還要問什麼?”
景公子眉頭深皺,保持著沉默。
是啊,一直以來要離婚的是他,他有什麼好問的?
“離婚了也可以做朋友不是嗎?她憑什麼拉黑我?”
就這?
虞南梔望著車頂,長嘆了一口氣。
原來男人都是這麼的幼稚,沒有一個會是例外。
司機坐在駕駛位上,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動。
“你辛苦嗎?”
虞南梔挑了一下眉,趴在車椅上,歪著腦袋看著司機。
司機怔愣了一下,“啊?”
“想笑的話就笑出來好了,反正景公子喝醉了,不會跟你計較的、”
虞南梔想了一下,又覺得就算是他沒有喝醉,也不會跟司機計較的。
畢竟脾氣那麼好。
脾氣那麼好的人,居然和喬施那麼直爽的女孩子也能鬧僵到這個地步。
說他們不是一對冤家,虞南梔才不信呢。
“你舍不得人家就直說,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我幫你好了。”
“誰說我舍不得她?我就是想不明白。”
景言浩看著前方,抬手按下了車窗。
虞南梔隨即吩咐司機,“把車窗關上。”
她真的不太想惹上麻煩。
被路過的行人看到,說不定也會傳出一些風言風語。
像是什麼景公子離婚後和霍太太在豪車內廝混這種標題萬一出現,她要怎麼解釋給霍祁年听?
搞不好這個男人會連夜會飛港城來找她算賬。
被激怒的霍先生,還挺可怖的。
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喉嚨一緊,有些窒息的錯覺。
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她瞪了一眼景言浩。
“你究竟有什麼好想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