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柱子,咋說話 ,你以為你出生的時候好看,可比這兒難看多了。”易大媽忍不住吐槽。
“哈∼哈∼”
狀態恢復的不錯的婁曉鵝笑的很是開心。
“哎呦我的閨女哎,你可不能這麼笑啊,你得好好睡一會兒,養足精神。”婁母很是心疼的說道。
“媽,我底子好,恢復的快你就放心吧。”
忙完,沒啥事兒王主任和王曉慧又特意過來了一趟。
再次恭喜過後,“柱子,曉鵝的身體恢復的挺好,你們回家休息去吧,醫院里終歸是太吵了,你這兩個孩子容易休息不好。”
待王主任母女倆走後,一家人一合計確實是這麼個事兒,在哪兒也不如在家里舒服。
于是何雨柱就飛速的跑去找王曉慧辦理出院了,最後一結算才花了十幾塊錢。
這讓何雨柱不得不感嘆:“現在的醫院真良心啊。”便宜的自己都想哭。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抱著婁曉鵝走在前面,婁母和易大媽一人抱著一個寶寶跟在後面,婁父斷後,分工很是明確。
何雨柱開車一溜煙的跑遠,而婁父只能“哼哧∼哼哧∼”的騎著自行車跟在後面。也想多看幾眼孩子的他,把自行車蹬得飛快,回頭率老高了。
這不一個瘦猴兒就被後座上的壯♀鄙視了,“猴子,你是真不中用,昨晚,我還沒感覺呢你就投降了,現在蹬個自行車也這麼費勁,完蛋玩意兒。”
……
剛把車停好,听到車響聲的秦京茹和秦淮茹抱著孩子攙著老太太從院里迎了出來。
“曉鵝,你辛苦了。”
“老太太,我不辛苦,我好著呢。”
雖說天氣暖和了,何雨柱可也不敢耽擱,又穩又快的把婁曉鵝抱回屋里。
“老太太,曉鵝生的是龍鳳胎你開不開心?”婁母滿臉喜悅向老太太報喜。
“哎呦∼這可見了不得呦,這曉鵝可是立了大功了,今晚必須得讓柱子給她做桌好吃的犒勞犒勞她。”
“那是必須的,柱子做不好我可饒不了她。”
秦京茹也湊上前說道:“干媽,你讓我也抱抱,你懷里的是我大佷女還是大佷子?”
“我抱的是你六斤沉的大佷女。”
“哎呦∼那可真不輕,干媽快讓我也抱抱,這也太可愛了。”
要不是抱著許志遠,秦淮茹也想上來抱抱,畢竟這可是龍鳳胎啊,誰不想沾沾喜氣。
把婁曉鵝安頓好,何雨柱就嚷嚷著:“媽,我閨女呢?”
婁母笑著說道:“我抱的是你六斤六兩的兒子,京茹抱的是你大閨女。”
何雨柱直接無視了婁母懷里的兒子,一步來到秦京茹面前,“京茹,讓我抱抱我大閨女,我還沒撈著抱來。”
秦京茹小心翼翼的把寶寶遞給何雨柱,接過來的那一瞬間,何雨柱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原來有自己的孩子是這種感覺啊,愛不釋手,抱著就絕不想放下。
“柱子,孩子都出生了,名字起了沒?”
“呼∼呼∼”
“柱子,你讓我給寶寶取得名字我放書房里了,你拿過來看看合適吧。”婁父氣喘吁吁的說道。
家里學問最好的當屬婁父,所以大家一致決定命名權交給了婁父,這也讓他壓力倍增,比創業還難。
書桌上的幾個名字是婁父冥思苦想了好幾個夜晚才想出來的。
何雨柱又把寶寶遞給還沒抱夠的秦京茹,跑到書房拿起寫有名字的紙一看,輕嘆一聲:“唉∼這就是天意嗎?”
只見其第一個名字就是何曉。
天意難違,何雨柱認了,再說這小子可比原劇中幸福多了,最起碼一家圓滿。
再次回到屋里,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何雨柱,期待他的決定。
“爹,老大就叫何曉,老二但是我想讓她叫何佳冉吧。”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不錯,這名字不錯。”
大名起好了,小名的命名權早讓易中海給要了過去,那就只能等易中海下班才能揭曉了。
婁曉鵝誕下一對龍鳳胎的消息迅速傳散開來。
率先得到消息的閻家,由二大媽帶隊,閻解成跟班首先前來道賀。
“柱子哥,你這一下子湊個好字,你這也太讓人羨慕了。”
“解成,羨慕你就抓緊找個媳婦自己也生一對去啊。”
“別提了,柱子哥,我最近正鬧心著呢?”
呦呵,這是有八卦啊,何雨柱頓時就不累了,來了興致。
“解成,咋回事兒啊,以你的條件找個媳婦不難啊?”
“�鞢@ 癰繅膊慌履閾 埃 凹柑熗趺狡鷗 腋緗檣芰爍齬媚錚 某上 豢瓷餃腋紓 瓷餃伊恕! br />
何雨柱心想不會這麼寸吧,“解成劉媒婆給你哥介紹的不會是于莉吧。”
“柱子哥,你是咋知道的?莫非柱子哥你認識于莉?”
“亂了,全亂了,這于莉咋還能看上閻解成了呢,這事兒鬧的。”
“我也是听別人說起過于莉,長的挺漂亮。”
“是挺漂亮的。”說完閻解成難得臉紅了。
看這架勢,在不明白這倆人已經看對眼了,那就白吃這麼多飯了。
“解成,你倆要是成了,那你哥咋辦?”
“柱子哥,難就難在這兒了,我爹是個老學究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不結婚哪能輪到我。”
“再說我哥也相中于莉了,可人家于莉說了要嫁到閻家只能嫁給我,為這我哥現在看我眼楮不是眼楮,鼻子不是鼻子的。”
閻解放只是看閻解成不順眼已經算和氣的了,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估計早就干了好幾架了。
閻解放不敢動手的原因不光是因為自己,恐怕更多的因素是因為閻解成現在手里有錢,有錢就有話語權。
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事兒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
“解成,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和你哥好好聊聊,要不然傳出去對你和于莉的名聲都不好,哪怕多付出點兒錢財。言盡于此,你自己掂量吧。”
說完何雨柱起身拍拍屁股,就又屁顛屁顛的去看自己的閨女去了,只留下閻解成一人在那兒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