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有想吃那種東西。”
“我懂我懂。”
顧清澤感覺自己百口莫辯，回交易所的路上，不管自己怎麼解釋，沈夢灕都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于是，他干脆不解釋了，誤解了就誤解了吧，還是陪凌霄最重要。
付完錢以後，顧清澤就匆匆離開了。
藍悅看到他買的東西以後，才終于相信上一次她和楚凌霄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楚凌霄說的顧清澤有伴侶的這件事情。
于是她放下心來，對于顧清澤的敵意也少一些，既然他有伴侶了，那應該就不會和她搶夢璃姐了吧。
她這樣想著，看向沈夢璃，壓制不住內心的某種情感，走上前抱緊了她。
顧清澤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剛打開門看見楚凌霄，就忍不住沖他一笑。
“我辦事的效率快吧？”
“不算快吧，讓我等了整整半個時辰呢。”
楚凌霄看似抱怨的說道，但他現在說話的時候軟軟呼呼的，听起來不僅沒有一點震懾力，而且感覺像是在撒嬌。
顧清澤對于他現在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抵抗力，忍住上前揉了揉他的臉。
“凌霄。”
他跟隨著自己的內心喊了一聲。
“怎麼了？”
楚凌霄疑惑的看著他，聲音依舊是軟軟的。
怎麼辦？听起來更像撒嬌了。
顧清澤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楚凌霄今天好像比往常更加依賴他了。
“你真可愛。”
他忍不住說道，以往他都只敢在心里這樣說。
“怎麼能是可愛呢？應該是帥氣。”
楚凌霄似乎不太滿意顧清澤給出的評價，糾正道。
“好，凌霄你真帥。”
顧清澤配合的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擺出崇拜狀。
“好夸張。”
楚凌霄被他故意夸張做出來的浮夸動作給逗笑了。
顧清澤看著他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然後，兩個人就不再說些什麼了。
“清澤，你記住書里的內容了嗎？”
過了一會兒，楚凌霄忍不住好奇的開口問道。
“嗯，你呢？”
“在你離開的半個時辰里，我也已經記得差不多了。”
“哦。”
隨後又是一陣子的相顧無言。
楚凌霄也不知道為什麼氣氛怪怪的，明明之前他們之間總是有很多話可以說，現在的沉默是怎麼回事？
他不理解的盯著顧清澤看了一會兒，似乎是想到一種可能，不確定的看向他問道。
“你不會是緊張吧？”
“有一點吧。”
顧清澤也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明明做這種事情應該是一件愉悅的事情，結果他的腦海里卻一直擔心自己做不好。
楚凌霄並沒有因此覺得好笑，反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這很正常，你只是太考慮我的感受了。”
這是楚凌霄和他沒有在一起之前就發現的，清澤太溫柔了，就算是朋友時期，他也很照顧自己。
“放輕松，沒有什麼可顧及的，而且我們不是在幻境里做過一次了嗎？你第一次就做那麼好，我相信你這一次會做得比上次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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