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凜然!
如果有一面鏡子,陳武勝相信自己可以通過鏡子看到自己臉上寫滿“不信”二字。
我書讀的少,你不要騙我。我爸爸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漂亮的妹妹。
結果“姑姑”再次伸出手拉扯著陳武勝的臉蛋。
“我是義妹。“
“原來如此,難怪一點都不像。可我怎麼知道你是我姑姑?有證據嗎?”大家都不是三歲小朋友,空口無憑誰信。
結果“姑姑”十分認真地回答“你小時候我幫你換過尿布,知道你右邊屁股上有塊胎記。”
“噗!”紅發少女忍不住笑了出來。“抱歉,抱歉,不要在意我,你們繼續。”
為什麼要說我屁股上有塊胎記,你讓我如何確認啊!不能給點別的證據嗎?
“姑姑”給的答案讓陳武勝有種跪下的沖動,無論“姑姑”給出的答案是真是假,陳武勝都沒有辦法立刻確認。
“真麻煩,誰會沒事注意臀部,難道要我現在找人確認?這個口我開不了。”陳武勝感覺身後某人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掃在自己臀部。當他扭頭看時,對方目不斜視直視前方。
難道剛剛是我的錯覺?不是塞拉會是誰?
總之在無法確認自己右邊屁股是否有胎記的情況下,陳武勝決定先認下這位“姑姑”,至少在拳頭沒對方大的情況下,陳武勝不覺得自己有更好的選擇。
姑姑少說也是地極境中期的實力,能分分鐘鐘滅了我。
剩下的時間里,姑姑做了簡單的介紹。她名源香子,旁邊那位比陳武勝年齡稍大一些的成熟少女叫楊諾瞳,是姑姑的學生之一。二者來至同一所學院,具體是哪所姑姑沒有提。
“姑姑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陳武勝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至從父親去世,他便獨自一人前往妖國當采藥農,一別便是三年之久。
她是踫巧遇到我?不像,父親從來沒有提到過她,沒人知道我的行程。
看出陳武勝心中的疑問,源香子解釋“我是一名丹藥師,你的丹藥都是由我煉制而成。”
“什麼?”一句話,解釋了陳武勝心中所以的疑惑。
“你覺得以你父親當時的處境、地位,能的了那些丹藥嗎?“香子姑姑開始細細解釋道。”我沒想到從來不服軟的哥哥也會有求人的一天。“
之後陳武勝知道了一切經過,當年父親人生失意,前途彌漫,將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要想培養一個修士,少不了天賦和丹藥、功法。天賦因人而異,功法可望而不可求,唯有丹藥是可以通過後天手段給予。
問題在于,失去地位和修為的父親根本得不到物質支持,萬般無奈之下,父親想到了自己的義妹,香子姑姑。
“哥哥從來不求人,為了你,他跑來求我,希望我能幫你。”香子姑姑語氣平靜地敘述著,“看在兄妹一場,我答應了,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
“嗯,後來一次意外,父親的努力前功盡棄,最終父親他……”
“那不是一場意外。”香子姑姑語出驚人。
“你說什麼?”
“我是一名五品煉丹師,現在半只腳踏入六品。“
明白了,陳武勝一切都明白了,那場事故絕對不是一場意外,憑借姑姑五品煉丹師的水平,怎麼可能犯低級的錯誤。丹藥師一共分為七個等級,分別是一品人級丹藥師、二品武極丹藥師、三品靈級丹藥師、四品玄級丹藥師,五品道級丹藥師、六品聖級丹藥師和七品神級丹藥師。
為普通人治病開藥的丹藥師是人級,他們對于修士沒有多少幫助。武極丹藥師則是修士最頻繁接觸的丹藥師,他們主要能治療傷口,修復外傷,同時築基的丹藥主要由他們。到達靈級丹藥師時,已經有很高的身份地位,他們主要各個世家子弟們修煉消耗的的丹藥,相當于保健品。
雖不是必需品,但是很管用,能助服用者一臂之力,如同靈器一般,故而被稱為靈級丹藥師。玄級丹藥師手段玄妙多變,已經可以涉及改變體質,不再是簡簡單單的推動,而是修築,其中的玄妙之處外人不得而知。至于道級丹藥師已經是了不得的存在,只要人有一口氣,他們便能救回,只要有資源,廢物在他們的培養下也能成為強者,可以說是一群了解天地之道的丹藥師。
至于後面的聖級和神級丹藥師,沒有任何人清楚能有多大的本事,陳武勝曾遇到過一次聖級丹藥師,那是連他都不敢得罪的存在,世間沒有哪個人或勢力願意得罪一個聖級丹藥師,別提只有傳說中出現過的神級丹藥師。
“姑姑三年前已經是一名五品煉丹師,助我築基突破修為完全不在話下,理應不該出現意外,除非……”可怕的結論浮現在陳武勝的腦海里,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結果。
“你猜得沒錯,有人暗中動了手腳,否則事故絕不可能出現。”
會是誰?到底是誰想要害我,有人不希望我成長起來。我成長起來會危害到誰?
陳武勝百思不得其解,要想害一個人,通常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從而獲利。問題來了,除掉自己,誰會從中獲利,能想明白,自然能找到幕後主謀。
不管是誰,既然膽敢下毒手,我絕不會輕饒他們。
臨走前,姑姑讓陳武勝脫下衣服,他猶豫了片刻照做。結果香子姑姑拿出了不知名的藥水,毫不客氣的為他抹藥。此前的戰斗陳武勝表面上看無大礙,實際上受到了諸多暗傷,多處出現淤青。現在還無所謂,過了今晚這些暗傷便會發作,不至于要命,多多少少會影響到之後的發揮。
“嘶!”毫無防備之下,陳武勝感受到一股火熱的灼痛,隨之而來的是冰涼的感覺。少頃,疼痛感幾乎消失。陳武勝不由感慨玄級丹藥師配出來的藥效奇佳,唯一的遺憾是對方的動作與溫柔無緣。
可惜一副知性的御姐風範,奈何與賢惠無緣,估計從小便是如此,父親肯定受到姑姑的欺負,才不願意提起她。
陳武勝惡意的揣測著,結果香子姑姑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她透露著絲絲陰氣說“總感覺有人在誹謗我,是你嗎?”
“誹謗?!絕對不會是我。”陳武勝表面上鎮定自若,心理卻在發虛。
女人無論哪個時代,都是可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