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所說的話,不可信。
那麼,想要獲取相關劇情,應該就是在紙上了。
幾人商量好後,立刻朝著主院而去。
途中自然也少不了對眼下的劇情進行一些猜測。
除了主院和尋找記錄在冊的書籍外,他們還有一個地方要去。
“庫房。”謝宴知說。
常嬌嬌點頭表示贊同︰“關于泥土的秘密,很有可能能在庫房里面找到線索。”
至于庫房里能夠找到什麼線索,那就只能等他們去過才知道了。
在幾人的交談中,一行人很快就抵達了主院。
一進主院,他們就看到了盛戀雖說的那棵小桃樹。
小桃樹的存在很普通,而且,這里的泥土也很正常,看著並不潮濕,而且,隋祁上前試探過,並沒有發現什麼血跡的存在。
但是,什麼地方都沒有,偏偏在主院這里有一棵小桃樹,實在很難讓人不懷疑。
幾人圍著桃樹琢磨,路荊的想法就直接多了。
“管它是什麼,直接把它砍了不就好了?”路荊說得理所當然。
四人沉默。
但是沉默過後,謝宴知卻點了點頭︰“這倒是個法子。”
常嬌嬌︰“?”
她懷疑不是謝宴知瘋了,而是她耳鳴了。
這棵明顯有問題的小桃樹,去砍了?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隋祁卻在思考後認同了路荊提出的意見︰“如果小桃樹真的有問題,那麼,遇到危險不可能還無動于衷。而如果它沒有問題,砍棵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當然,隋祁覺得,後者的情況不太可能出現。
所以,隋祁就是想要拿命逼小桃樹,看能不能逼出一些線索來。
路荊見謝宴知和隋祁都認可自己,但還是不忘確認一遍︰“那我真砍了?”
常嬌嬌無奈。
她居然覺得隋祁說的話也有道理。
只不過——
“我們也沒有砍樹的工具,怎麼砍?”常嬌嬌開口。
他們現在手里的防身工具,估計就只有隋祁手上的軍刀了,路荊的軍刀都已經落在花園內,都沒有取回來。
路荊卻是一擺手,一臉“這不是事”的模樣︰“就這麼點小事,要什麼工具?”
說著,路荊直接朝著小桃樹走去。
他先是用手推了推桃樹,而後,雙手抱住桃樹,狠狠往上一提。
常嬌嬌就看著路荊直接將這棵小桃樹連根帶泥給拔了出來。
拔——了——出——來。
別說常嬌嬌傻眼了,盛戀也有些震驚。
謝宴知比他們好一點,但是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心情復雜。
雖然只是一棵小桃樹,但是直接把人連根都給拔起來了,是不是有點離譜?
而路荊一點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將小桃樹拔出後,直接朝著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說︰“這好像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常嬌嬌默默吐槽︰“我現在覺得你最奇怪。”
要不是路荊和隋祁認識,常嬌嬌都要懷疑一下這個路荊的來歷了。
而常嬌嬌一邊吐槽,一邊看著謝宴知和隋祁去檢查小桃樹,也立刻湊了上去。
“這樹怎麼看,也就是很普通的一棵桃樹,好像並沒有什麼區別。”常嬌嬌說。
盛戀也在打量這棵樹。
的確是沒什麼奇怪的。
可是越沒有古怪,盛戀反而覺得問題就越大。
既然沒什麼奇怪的,為什麼花園外只有這一棵桃樹,而花園里的桃樹又有枝干延伸的能耐?
盛戀看著樹干,又聯想到花園里泥土里的血,忽然想到了什麼,正想要開口,就見謝宴知朝著隋祁攤開了手︰“刀。”
隋祁揚眉,倒也配合著將軍刀遞給謝宴知。
謝宴知拿了軍刀後,就直接將刀鋒對準桃樹根,直接狠狠一劃。
軍刀雖然不能直接砍斷整棵桃樹,但是想要在桃樹上劃出道口子來,倒不是什麼難事。
而也是謝宴知這一刀後,桃樹根里開始往外滲出液體。
古怪的是,這些液體,居然是紅色的!
“紅色!”常嬌嬌震驚!
路荊有些傻眼,顯然還沒想明白為什麼桃樹里流出來的液體會是紅色的。
而且……路荊蹙眉,這個紅色液體流出來的時候,怎麼還帶了一股血腥味?
路荊上前,直接用手抹了一點,放到鼻子下,與此同時,隋祁也做了同樣的事。
而等到路荊聞過這紅色液體的味道後,神情微變︰“這是血?”
桃樹被劃傷後,流出來的液體,卻是血?
這也太駭人听聞了。
“這到底是人還是樹精啊?”路荊都已經有點被搞模糊了。
隋祁將手中的血擦拭干淨,一邊起身︰“由此看來,這棵小桃樹的確有問題,只是具體什麼問題,現在還不清楚。”
“但可以確定的是。”盛戀接上話︰“它和花園里的那棵桃樹分不開關系。或許是因為這棵小桃樹還小,還沒有成長到那個模樣,所以看起來很普通,也有可能……”
盛戀略作停頓,隨後看向自己的同伴,說出自己的另一個猜測︰“還有一種可能,小桃樹和花園里的桃樹其實都是同一個身份,也就是這家的老爺,只不過,這棵小桃樹可能只是桃樹的分身之一,所以沒有什麼能耐。”
當然,這只是盛戀的一些猜測,目前來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證據能夠證明。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這顆桃樹都很有古怪。”常嬌嬌說。
只是可惜的是小桃樹也很重,他們沒有辦法時刻帶著它。
而把它留在這里……
“先去找個罐子之類的東西,裝點小桃樹的血,以防不時之需。”隋祁說,隨後轉頭看向主屋和書房︰“我們分頭檢查,書房和臥室里,指不定會有線索。”
幾人沒有問題,立刻分成了兩隊。
隋祁帶著盛戀,而謝宴知則是帶著常嬌嬌和路荊。
兩處地方,盛戀都已經檢查過,只是不能說特別仔細。
隋祁和盛戀進的是臥室,盛戀先說了自己大概檢查的地方。
隋祁仔細听著,之後再著重檢查盛戀先前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而謝宴知則是和常嬌嬌帶著路荊,進了書房。
書房里的布局較為簡單。
書桌上的紙張已經被盛戀拿走,他們也已經看過紙上的內容。
謝宴知在掃過桌案,見沒有什麼發現後,便就將視線放在了書房的書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