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村情!
“听過啊,那次我剛好出差,要不我也參與了,那又怎麼樣?”余隊長沒有太驚奇。
“你知道搶他們槍的人是誰嗎?”
“你不會說是你吧?”余隊長冷笑一聲。
“你說對了,就是我!”石林也不謙虛了。
“你听說過羊山抓飛賊的故事嗎?”余隊長波瀾不驚,反問石林。
“沒听過!”石林搖搖頭。
“前幾年羊山來了一飛賊,所有的警員都無法抓住他,在眼皮子底下都無奈地看著他從容離去!
終于有一次,來了個新警員,剛好飛賊又出現了,新警員參與了那次行動,新警員奮力追趕那飛賊,始終差一步。
新警員火了,掏出槍,厲聲警告,再跑就打你左上耳,飛賊不听,依然不停地奔跑,新警員邊追邊掏出了槍,一下子就打掉了飛賊的左上耳。
在新警員的強大的心理攻勢之下,飛賊束手就擒,從此江湖上給新警員取了個外號叫百步穿楊飛毛腿,江湖上那些混混只要听到這個外號,就會嚇得瑟瑟發抖,甚至尿褲子!”
“你不會告訴我說,你就是那個百步穿楊飛毛腿吧?”石林問。
“正是在下!”余隊長洋洋得意地說。
“那又怎麼樣?還不是逃脫不出官官相護,官匪勾結這個金箍圈!”石林鄙視他。
“我不是龍三!”余隊長警告石林。
“我不是飛賊!”石林應對他。
“那好,那你就乖乖地跟我走一趟,免得我動手!”余隊長咄咄逼人。
“你沒有這個資格!”石林打擊他。
“在羊山,還有比我更牛逼的人嗎?”余隊長問。
“我壓根就不認識你,你說你牛逼不牛逼?”石林鄙夷地說。
“好,那你說,在羊山,誰還有這個資格?”余隊長又問。
“徐元慶!”石林輕聲說。
“他是我們的局長,殺雞焉用牛刀?”余澤看起來腦袋還是不錯,剛才還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哪里有徐元慶的位置,石林一提徐元慶,余澤卻表示很尊重徐元慶的樣子,這讓石林嗅到了什麼。
“牛刀不出,我這只雞沒有誰能宰得了!”石林信心爆棚。
“我要你一只手,我看你還敢不敢 ?”余澤話音剛落,槍就到了石林手上,其速度稱快如閃電也不為過。
“不服,可以再來一次!”石林把槍還給了他。
“算你走運,咱們不見不散!”余澤不敢再試,再試更丟人,悻悻地走了。
“你怎麼老提徐元慶,就因為他是你的老丈人嗎?”余澤一走,在後面全程關注的鹿予喬就問石林。
“羊山還有比徐元慶更牛逼的人物嗎?”石林反問。
“我听說因為劉家相親事件,肇事者在徐元慶眼皮子底下從容離去,受到了上面的點名批評,上面正在物色人員要換掉徐元慶,其中余澤就是一個,你這樣做會加速讓徐元慶下崗!”鹿予喬說。
石林對著鹿予喬看了又看。
“你老看著我干啥?”鹿予喬面紅耳赤。
“行啊,小看了你,想不到你還懂政治,消息也夠靈通的,連我都還蒙在鼓里呢!”石林發出肺腑之言。
“依你之見,有什麼好辦法可以拯救徐元慶?”石林問她。
“也不是沒有,只要找出大楊哥和劉家大千金瑾妍訂婚那天,大鬧訂婚宴的那個神秘人,徐元慶至少可以暫時不離職!”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石林又問。
“難,這是上面給徐元慶施加的唯一壓力!”鹿予喬說。
“你店里這麼多人來鬧事,難道不知道凝香是徐元慶的女兒?既然知道,為什麼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來騷擾你們?
原因很簡單,他們壓根兒就不買徐元慶的賬,那些被你抓進去的人,你前腳剛走,他們後邊就放人,如果有雷霆手段,還至于出現這麼多事情嗎?”
石林沉默了,他高看了徐元慶,小看了鹿予喬,羊山發生的一切大事,鹿予喬都了如指掌,而且分析得也很到位。
怪不得徐元慶一直都沒來搭理石林,原來自己已經成了泥菩薩了!
“我猜得不錯的話,這次他們將用徐元慶來壓你,逼你乖乖就範,否則他這個鐵飯碗就保不住了!”
話音剛落,余澤帶著徐元慶和他的六個高手過來了,那個人也帶過來了。
“石林,你為什麼打他?”徐元慶一到,便指著那人問石林。
鹿予喬就把那人買帝王綠手鐲的事重新說了一遍。
“妙風,我問你,你當日買到這個帝王綠手鐲,為什麼隔日去退?”那人叫妙風,徐元慶問他。
“我們當時不知道是假的,回去後給高人看過了,那高人說是假的,就叫我們來退貨!”妙風說。
“好,那高人是誰?你去把那高人叫過來!”徐元慶對他說。
妙風一時間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余澤,余隊長,這事還有必要再糾纏下去嗎?人家不告妙風誣告、敲詐就謝天謝地了!”
余澤秒風心知肚明,再糾纏下去就會把他們背後的人物一一牽扯出來,對他們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走吧,回去吧!”余澤對妙風使了個眼色。
“站住,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仗著你手里有燒火棍就橫行無忌,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別想走出這個店門!”石林要給余澤一個下馬威。
“那你還想怎樣?”余澤停止了腳步。
“道歉,向老板道歉!”石林指了指鹿予喬。
“道歉!”余澤一把將秒風扯過來。
“老板,對不起,我是一時誤听小人之言,其實我的手鐲是真的,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請老板大人原諒!”鹿予喬看到秒風這個變色龍,真想吐,她側過身,走過一邊,沒理他。
“滾!”秒風還想跟上去胡說八道,石林暴喝一聲,秒風這才跟著余澤夾著尾巴離開。
“石林,你收斂收斂吧,我走了!”余澤他們走後,徐元慶沖石林說了聲,也要離開。
“是不是你遇到什麼難題了?”石林跟了出去,悄悄問他。
“唉,官場上的事,你不懂,別問了!”徐元慶甩下一句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