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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有幾個跑的快的躲過了掉下深坑的命運,但沒躲過埋伏在此的秦民安父子。
秦 年和秦民安揮著大刀,將漏網之魚全部割下腦袋扔下深坑。
掉進深坑的傀儡怪物掙扎的往上爬。
坑太深,爬不上去的傀儡怪物就踩著同伴的往上爬。
還不等它們爬上去,就听嘩啦嘩啦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另一支隱藏的隊伍抬著油桶將油倒進深坑中。
然後數支火把扔進坑中。
只听轟的一聲,深坑中燃起熊熊巨火。
離的近了,還能聞見尸骨燒成灰的特殊氣味。
傀儡怪物不怕燒,燒著了還能繼續跑,那就把它們燒成灰。
看還能不能繼續跑。
深坑中火光沖天,追上來的北襄士兵這次是徹底懵了。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們的神兵,完了。
這還沒完。
只見熊熊燃燒的深坑上空忽然降下道道天雷。
天雷與熊熊烈火交相輝映,似是能吞噬世上一切邪惡之物。
轟隆!
嚓!
這一刻,無論是大月士兵,還是北襄士兵,皆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滾滾天雷過後,在所有人仍沉浸在震驚中時,一道威嚴的聲音似是從天邊傳來,在眾人耳邊炸開
“吾乃草原真神,北襄巫師以活人獻祭,做出不死不活的傀儡怪物,有違天和,特此降下天雷懲罰!
望爾等反躬自省,勿要再做惡。”
話落就見原本已經停止的天雷又是轟隆一聲,在北襄王的戰車旁頭戴斗篷的巫師頭頂炸開。
北襄士兵眼含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巫師臉色陰沉,感應到能量波動的方向,大喝一聲
“雕蟲小技,待被我抓住,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眾人就見那個被雷劈的黑色斗篷人忽然爆起,幾個起跳飛躍往他們身後飛去。
所有人都朝他追去的地方看,那里是一望無際的草原,什麼都沒有。
有士兵認出了剛才那道氣急敗壞的聲音是巫師。
忍不住小聲嘀咕
“巫師竟然被雷劈了。”
旁邊的士兵小聲道“什麼被雷劈?你沒听清楚嗎,是巫師以活人獻祭作了惡,被真神懲罰了!”
“啊,巫師真的做了這樣的事嗎?”
“都被雷劈了,難道有假嗎?”
“可是巫師十多年前可是治好了北襄的瘟疫,是北襄的恩人,他怎麼會做這樣的惡事?”
“切,怎麼不會?時間可是會改變人的,十幾年過去了,誰能保證現在這個巫師還和當初那個巫師一樣心善?”
“就是,他再善也只是一個治好瘟疫的巫醫,哪里能跟咱們的真神比?”
……
北襄軍隊中,士兵們小聲嘀咕。
有為巫師說話的,也有被剛才那頓天雷震驚的,懷疑巫師的。
各種議論聲不絕于耳。
北襄士兵身後草原某處,冒充真神的秦綰感應到巫師追來了。
趕緊閃身進了空間。
怒氣沖沖的巫師追了一半的巫師發現那道氣息又不見了。
“啊!可惡!可惡!”
巫師仰天長嘯,憤怒的發了一大通火。
秦家軍這邊,定王配合著行動,手一揮。
只听秦家軍的大部隊中忽然響起了戰鼓聲。
北襄士兵的兩側,秦奮和另外一個副將,各自率領兩千騎兵呈左右合圍之勢朝北襄士兵包抄而來。
定王這邊的大部隊也在戰鼓的命令下,繞過沒有著火的地方,正面攻擊北襄士兵。
秦家軍手持長槍,喊聲震天
“殺!”
“殺!”
“殺!”
“撤!撤!撤!”
北襄王腦子里現在只有這個念頭。
他的戰車率先朝後撤。
恐慌逃竄中,北襄士兵亂成一團。
落在後面的北襄士兵被秦家軍無情的收割了性命。
然而等北襄士兵一路逃竄,還沒回到大本營,卻見大本營上空飄起了濃煙。
他們的大本營,竟然也被襲擊了。
一個時辰前,秦家軍一個副將帶一小支隊伍偷溜進大本營中。
幾把火燒了他們的大本營。
北襄士兵不得不丟盔棄甲,甚至丟掉大本營往北襄深處逃去。
秦家軍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直到追到北襄境內的一條大河甦伊河邊才停下。
第二仗,大月成功將邊境線又往前挪了三十里地。
晚上,秦家軍在甦伊河邊安營扎寨。
營中一片喜慶氛圍。
主帳中。
秦效至端起一杯酒,沖上首的定王說道
“哈哈哈,痛快,末將在北地守邊關守了這麼多年,還從沒打過這麼痛快的仗!
王爺,這碗酒末將敬您。
末將干了,王爺隨意!”
定王今天高興,聞言端起一小杯酒。
“本王孫女管的緊,不讓本王多喝酒,本王就干這杯酒,剩下的……”
定王說著笑容滿面的看著坐在左手邊的秦民安
“剩下的,我兒替我喝。”
“哈哈哈,好,世子今日可是立下大功,必須喝,本將軍敬世子。”
說完秦效至立馬倒了碗酒仰頭喝下。
秦民安也爽快的干了一碗酒。
秦效至豎起大拇指
“世子不愧是王爺的兒子,爽快人!”
有了秦效至開頭,其他的副將參將紛紛站起身敬秦民安酒。
從知道王爺的親子定王府世子另有其人後,軍中將士紛紛對這位世子好奇不已。
畢竟不出意外的話,王爺百年後,他們秦家軍可是要交到世子手上的。
今日一戰,眾將士見識了世子的才能,對他可謂是心服口服。
要知道今日這一戰,從商定計劃,到布置,到執行都是世子一手安排的。
今天針對北襄的整個計劃,知道全部的只有定王一家人。
其他將軍們只知道自己負責的那一個環節。
所以當他們看到一環扣一環的計策將北襄打的落花流水後,才會如此佩服秦民安。
但是佩服中還有好奇。
比如那烈火中降下的道道天雷是怎麼回事?
真的如那道聲音所說,是什麼草原真神對北襄巫師的天罰?
各位將軍知道世子一家是有大本事的,但憑空降雷這種事實在是讓人好奇。
清醒的時候尚且能忍住好奇,酒一喝多了,搭著秦民安肩膀稱兄道弟的時候,這好奇心就忍不住了。
秦效至“世子,今日那雷是怎麼來的,能說說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