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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 年見狀趕緊沖進人群,朝陳雲芝走去。
母子倆好不容易走到大殿前的院子中。
院子中,已經排滿了上香的百姓。
一個道童端著一盤香走到陳雲芝母子面前
“兩位香客要買哪種香?”
這銷售話術……
甦 年眨巴眨巴眼,咋滴,強行賣香?
甦 年正想說我們不上香,被陳雲芝扯了扯胳膊。
陳雲芝挑了一款最便宜的香。
道童“一兩銀子。”
六根短香,還是最便宜的,甦 年沒忍住吐槽
“這麼貴,你們道觀搶銀子啊。”
這話像是捅了馬蜂窩,周圍的香客統統朝甦 年投來譴責的眼神。
道童嚴肅的一張臉看著甦 年
“這位小香客,神像前,不可如此無禮。”
甦 年正想反駁,被陳雲芝一把捂住嘴。
“嘿嘿,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小孩子口無遮攔,小道長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說著陳雲芝拿出一兩銀子放到小道童的托盤里。
小道童這才端著盛滿香燭的盤子走向下一個香客。
被陳雲芝捂住嘴的甦 年委屈巴巴的看著陳雲芝。
陳雲芝努了努嘴,示意甦 年往大殿里面看去。
甦 年倒是想看大殿里面,但是他一抬頭,除了屁股就是腦袋。
唉,這就是沒長大的煩惱。
好懷念前世他185的大高個啊。
陳雲芝顯然也想起了兒子變矮的事,一把將甦 年抱了起來。
甦 年小臉微紅。
這麼大還被娘抱,讓大哥和妹妹知道了肯定會笑話自己。
陳雲芝不知道兒子害羞了,低聲在甦 年耳邊說道
“ 年你看大殿里的神像,眼熟不?”
甦 年甩開害羞的情緒,一只手撐著他娘的肩膀往大殿里看去。
然後看到了大殿中接受眾多香客供奉的神像真面目。
我去。
這不是劉婆子小心供奉的那個白瓷像嗎?
清玄口中打敗他師父,大約十年前大月旱災,給大月求來雨的妖道。
甦 年想起剛才在山門口的時候,遇到的那位大嬸說長春觀是觀主為他師父,也就是大月的國師修建的。
所以清玄口中的妖道就是大月的國師?
而這國師竟然在受百姓的香火供奉。
甦 年湊在陳雲芝耳邊,小聲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陳雲芝。
國師?
陳雲芝也想起了清玄那日看到白瓷像後說的話。
長春觀的觀主道胤真人都沒搞清楚,又冒出來一個國師。
還是清玄口中的妖道。
陳雲芝蹙了蹙眉,低聲在甦 年耳邊說道
“待會娘上香的時候,你裝作不懂事的孩子,跑去觀里其他地方看看。”
甦 年默默點頭。
等了半晌,終于輪到母子倆上香了。
陳雲芝點燃香燭,跪是不可能跪的,準備彎腰做個樣子。
卻在彎腰的瞬間,陳雲芝敏銳的察覺到神像身上散發出一種奇怪的能量。
在那能量出現的瞬間,陳雲芝只覺自己身上的東西要被吸走一般。
陳雲芝給了甦 年一個眼色,甦 年會意。
裝成熊孩子咻的一下往道觀的後堂跑去。
陳雲芝香都顧不上上了,拿著香就追甦 年去了。
嘴里還不忘焦急的喊出聲
“小祖宗,別亂跑。”
正在奔跑中的甦 年被親娘一聲小祖宗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跑走了的陳雲芝這才覺得身上什麼東西要被吸走的那種奇怪感覺消失了。
陳雲芝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身後的神像。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神像冒著一股邪氣。
後堂入口守著一個道士,見甦 年亂跑,張開手想將人抓住。
奈何甦 年跟條泥鰍似得,刺溜一下從道士手下滑走了。
追在後面的陳雲芝跟在後面賠禮道歉
“不好意思道長,我家兒子太調皮了,我這就把他叫回來。”
說著陳雲芝也跟著跑進了內堂。
道士想攔都沒反應過來。
若是平日里,道觀後堂也不是不能去。
畢竟京城里那些達官貴人來道觀上香的時候都住在後堂。
但今日道川師父特意交代不要讓人靠近後堂。
那小道士想到這里,一跺腳,飛快朝陳雲芝跑的方向追趕。
然而等小道士追上去的時候,哪里還有小孩和那位婦人的影子。
小道士迷茫的站在原地,到處觀望,嘴里小聲嘀咕
“人呢?那兩人長了飛毛腿嗎?跑的這般快。”
道川經過的時候看到呆立在原地的小道士,皺眉著呵斥
“你不去守著後堂入口,在這里發什麼呆?”
“師父,”小道士不敢隱瞞,頂著被師父懲罰的壓力如實開口
“剛才有兩個上香的香客跑進後堂了。”
“什麼?!”
道川眼神一凝
“你是怎麼辦事的?我不是說了不準讓人進入後堂嗎?那兩個人長什麼樣,往什麼地方跑去了?”
“是一對母子,孩子大概八九歲,婦人看著有二十多。”
至于跑哪去了,小道士苦著臉“我也不知道他們跑哪兒去了,那兩個人速度太快了。”
“你說是一個婦人和一個孩子?”
“是。”
道川不敢耽誤,轉身往後堂的某處走去。
此時的陳雲芝和甦 年在後堂到處亂竄,想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娘,”甦 年停在一個回廊處,“那個面具男好像在一個湖邊。”
“你感應到他的氣息了?”
甦 年用水系異能又感應了一遍,肯定的點頭
“是,在那邊。”
甦 年指了方向,陳雲芝趕緊道
“走,去看看。”
另一邊道川急匆匆的趕到了湖心亭。
亭中坐著一位五官俊美的男子,正是從山谷逃出來的面具男。
長春觀的觀主道胤。
道胤已經換上了道袍,儼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如果忽略他陰沉臉色的話。
石老喪著老臉坐在的對面。
“老夫好不容易研究出那些傀儡人來,現在竟然全被人殺了!
那些官兵到底是怎麼找到谷里的?
還有你的那個兒子秦鴻文又是怎麼回事?”
道胤指尖扣著石桌,听到石老的話,指尖的動作一停,臉上露出陰郁的神色。
在大月順風順水的幾十年,池州縣讓他經歷了第一次滑鐵盧。
京城據點被端就是第二次滑鐵盧。
不,應該說是第三次。
第二次是定王妃母子的身份被揭穿。
一切的變數,都是池州縣桃花村的甦家人。
男人憤怒不已,還是耐著性子解答石老的疑惑。
“來谷里的秦鴻文是別人假扮的,不是我兒子。
至于傀儡人,我會送石老去另外一個安全的地方繼續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