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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太後一想也是,但仔細想想還是有些氣。
東西兩宮太後斗了這麼多年,下人一看到西太後因為東太後生氣,做事時都自覺的放輕了聲音。
生怕被遷怒。
西太後想了想還是對采薇吩咐
“你派人去盯著定王,他們沒在宮里待夠一個時辰,不準他們出去。
要是那個老女人提前讓定王離開,你就把人請到哀家宮里來。”
采薇俯身,“是。”
定王三人到了東太後的壽康宮。
東太後是先帝的皇後,出身名門。
娘家和定王府,鎮國公府都是世交,加上這些人全都受先帝爺囑托看好大月江山。
因此定王和東太後關系還算親近。
東太後看到定王的親兒子親孫女,高興的讓吳嬤嬤去把自己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賞賜給了甦民安和甦綰。
“草民甦民安,民女甦綰謝太後賞。”
“甦?”
東太後看了定王一眼。
定王笑著摸摸胡子,解釋“我兒長大的那戶人家姓甦,本王還沒來得及給他們改姓。”
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定王都還沒來得及給兒孫上族譜。
“秦家子孫,還是早點把姓改過來。”
定王笑著答應。
吳嬤嬤只看了昨晚一場戲,更多的細節並不知道。
東太後對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比較好奇,看向甦民安
“民安可願給哀家講講你是如何發現自己的身份的?”
甦民安愣了愣,一旁的定王趕緊解圍
“太後娘娘,我兒子嘴笨,太後要是不介意,本王來講吧。”
太後奇怪的看了定王。
王爺可不是個願意浪費口舌給人講事的人。
不過王爺願意講,太後當然不會拒絕。
不過在講之前定王在接收到甦綰的眼神後,說道
“本王來這里,西太後肯定派人在壽康宮外盯著,太後可有法子把本王的孫女悄悄送出宮。
她在宮外有很重要很緊急的事情做。”
東太後見定王這認真的模樣,看了吳嬤嬤一眼。
吳嬤嬤會意,朝甦綰拂了拂身,“小姐跟我來。”
甦綰跟著吳嬤嬤秘密離開皇宮。
壽康宮中,定王開始講述整件事。
這些都是定王在北地回池州的路上,听甦綰甦 年兄妹兩講的。
“事情是這樣的……”
東太後是自己這邊的人,定王爺沒有隱瞞長生教的事,將自己知道的講了。
東太後雖然氣憤劉婆子一個洗腳俾虐待定王府血脈,但更震驚長生教的事。
像是想到什麼,東太後突然道
“當年先帝爺去的突然,臨去時只來得及給咱們幾個留了兩個字,讓我們當心。
這麼多年哀家一直不明白先帝爺讓我們當心什麼。
听了定王府和忠勇侯府的事,只怕那個什麼長生教就是先帝爺讓我們當心的東西。
哀家甚至懷疑先帝爺去的突然也跟那長生教脫不開關系。”
東太後說著,緊緊捏住手里的念珠。
若先帝爺的突然去世真的跟長生教有關,那這些人還真是該死!
定王擰眉
“可清雲真人說先帝爺是為大月耗盡心血而死。”
東太後顯然也想起這點,嘆了口氣
“只是哀家的猜測,不論如何,長生教這種邪教萬不可在大月存在。
王爺,鏟除大月的長生教就靠你了,有哀家能幫的上的地方王爺盡管開口。”
定王鄭重點頭
“都是為了大月江山穩固,本王義不容辭。”
定王說完,再次鄭重的看向太後。
“本王確實有一件事需要太後的幫忙。”
“王爺盡管說。”
“七皇子,非皇上的親骨肉。”
“什麼?!”
太後驚訝的差點沒握緊手里的念珠。
“定王爺,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蔣媛親口說的。”
太後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定王口中的蔣媛就是那個冒充定王妃的女人。
“這事是真的嗎?”
定王知道太後不敢相信有人竟敢冒充皇室血脈,但也相信兒子和孫女不會騙自己。
他們說是真的,就真的是真的。
但兒子孫女也說了他們審問蔣媛的手段目前不方便讓別人知道,所以他不能如此肯定的答復太後。
他要做的是借助太後的勢力實錘七皇子非皇室血脈的身份。
“真不真本王也不肯定,告訴太後就是想讓您幫忙查一查,元貴妃是否混淆了皇室血脈。”
太後穩了穩神,“這事交給哀家。”
定王府。
府里的主人去了宮里,府里只有幾個護衛守著。
王府地牢的鐵門忽然發出聲響。
緊接著是人倒地的聲音。
關在牢中生無可戀的三人听到這聲音,抬起頭看去,就見幾個黑衣人朝自己所在的牢房走來。
因著有昨晚被黑衣人刺殺的經歷,蔣媛祖孫三代並沒有露出驚喜的神情。
而是戒備的往牆角的方向縮了縮。
“你們是誰?是不是又是來殺我們的?”
蔣媛將秦鴻文護在身後,大聲質問來人。
為首的黑衣人愣了愣,道
“屬下是奉主子之命來救你們的。”
听到主子的名字,蔣媛面上一喜,但心里仍舊戒備。
就見為首的黑衣人從懷里取出一塊白色的玉牌。
“是主子的玉牌!”
蔣媛喜道,這才放下戒備。
黑衣人砍掉牢門的鐵鎖,催促道
“快些出來,趁著定王府現在沒多少人,我們趕緊離開。”
祖孫三代對視一眼,攙扶著彼此走出了牢門。
看守地牢的定王府護衛已經被黑衣人打暈,黑衣人護著三人迅速離開定王府。
出了定王府,黑衣人帶著三人來到一處小巷子,巷子里有一輛馬車。
馬車車轅上坐著一個車夫。
看到一行人來了,車夫趕緊跳下馬車。
將三人請上馬車。
祖孫三人坐上馬車,馬車一路往城郊而去。
經過城門的時候,由于城中沒有戒嚴,馬車順利出了城。
馬車中,蔣媛長舒了口氣。
“終于從那個鬼地方逃出來了。”
“娘,”秦鴻文白著臉,虛弱的問道
“我們現在去哪?”
蔣媛打開車窗往外看了看,“娘也不知道,主子應該會給我們安排好地方的。”
秦鴻文頭靠在車窗上,望著馬車外飛掠而過的景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