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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大姐這也是沒法子了才找到你的,我家小寶不知怎的中邪了。
找了神婆來看,神婆說需要一個屬相是雞,且是小寶親人的一碗血才能驅趕小寶身上的邪。
大花啊,你也知道姐就只有小寶這麼一個寶貝兒子。
小寶就是我的命根子,小寶的親人里面就你是屬雞的,求你給小寶一碗你的血吧。”
說著說著陳大菊眼淚都流了下來。
陳雲芝看著這樣的陳大菊眼楮微閃。
需要她的一碗血給夏小寶驅邪?我信了你的邪!
見陳雲芝只淡淡的盯著自己沒有反應,陳大菊一狠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聲淚俱下的哭訴
“大花,我求求你行嗎,看在你是小寶親姨的份上救救我的小寶吧。
嗚嗚,只要你肯救小寶,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求求你了……”
陳大菊低著頭哭,邊哭眼角余光還不忘看向兩邊。
她都哭了這麼大的聲音了,一個當姐姐的都給陳大花跪下了,陳大花村里的人為什麼沒過來看熱鬧?
為什麼不幫著她指責陳大花的無情無義?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她專門選在陳大花門口下跪哭訴。
臉都豁出去了,想象中替她打抱不平的村民呢?
桃花村村民忙著在作坊賺銀子,勿擾。
陳雲芝看著陳大菊唱作俱佳的表演,終于開口
“起來吧,別哭了,我給你一碗血就是。”
陳大菊哭聲戛然而止,刺溜一下從地上站起身。
“真的嗎?大花我就知道你還是我的好妹妹,是小寶的好姨母。”
陳雲芝眼底閃過一抹玩味的笑。
“你等著,我進去取血去。”
陳雲芝轉身進了灶房,對想要跟進來的陳大菊說了句
“在這等著。”
陳大菊本想親眼看著陳雲芝放血,又擔心惹惱了不給她血,訕訕的等在院子里。
不一會陳雲芝的聲音從灶房里傳了出來
“進來取血吧。”
陳大菊心里一喜,忍著激動的走到灶房。
就見灶台上放著一把帶血的菜刀,旁邊放著一碗血,陳雲芝用一條沾著血的帕子捂著小臂。
陳大菊小心翼翼的端起血就走。
剛走兩步就被陳雲芝喊住
“等一下。”
陳大菊心里一慌,心想陳雲芝不是反悔了吧。
陳雲芝走到陳大菊身邊,一手拿過陳大菊手上的雞蛋籃子
“血給你了,雞蛋留下,給我補血。”
陳大菊訕訕笑道
“對對對,留給你補血,瞧我差點把雞蛋忘了。”
陳大菊端著一碗血飛快往夏灣村趕。
陳雲芝和甦 年站在村口看著陳大菊遠去的背影。
“ 年你跟上去摸出她背後的人。”
“好咧。”
陳大菊原本以為要回夏灣村才能和上次的貨郎換剩下的銀子。
沒成想她剛離開桃花村,到了一處山腳下就被上次的貨郎攔住了。
“誒,你怎麼在這,不是說在咱們村外見面嗎?”
陳大菊看到貨郎的瞬間驚訝了一瞬,還小心翼翼往周圍看了看,生怕被人發現。
貨郎看到她手里端著的一碗血。
“拿到了?”
陳大菊忙不迭點頭。
“當然,我可是陳大花親大姐,拿她的一碗血容易的很,我親眼看到她割破了手臂放的血。”
為了逼真,陳大菊故意夸大其詞。
貨郎放心了,同時眼里閃過鄙夷。
要不是主子擔心引起甦家人的懷疑,不想節外生枝,這蠢貨難逃一死。
“給我吧。”
貨郎伸手要去拿血,被陳大菊躲開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反悔了?”
貨郎冷冷的看著陳大菊。
陳大菊訕訕笑道
“怎麼會反悔,就是剩下的99兩銀子……”
貨郎從懷里拿出一個荷包丟給陳大花。
“拿去。”
陳大花趕緊伸手去接荷包,貨郎飛快接過她手里的血。
臨走前貨郎出言警告道
“這事不要任何人,否則小心你一家人的命。”
陳大菊被貨郎冰冷的眼神嚇的往後縮了縮,連連保證
“放心,我絕對不告訴任何人。”
她婆母不算在任何內。
貨郎給了陳大菊一個識相的眼神,飛速離開。
人一走,陳大菊迫不及待的打開荷包。
卻忽然腳脖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咬到一般,痛的她腿一軟。
一個沒站穩往旁邊的山坡下滾去。
滾落過程中陳大花的小腿和左手手臂狠狠撞在一塊堅硬的石頭上。
只听 嚓一聲,是骨頭撞裂的聲音。
陳大花疼的尖叫出聲,下一秒腦袋撞在一棵樹上暈了過去。
甦 年從暗處走出,拿走荷包里面的99兩銀子,裝了一把石子進去後追著貨郎而去。
這個貨郎背後的人肯定是那個面具男。
等陳大花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全黑了。
陳大花被外出來尋人的夏灣村村民抬著往回走。
陳大花趁人不注意,悄悄用完好的右手摸了摸懷里的錢袋子。
鼓鼓囊囊的,還在。
回到家夏老太將其他人趕出屋,親自照顧陳大花。
不等夏老太問,陳大花顧不上腿上疼痛,獻寶似的拿出錢袋子。
“娘,您看,銀子到手了。”
說著陳大花還得意的晃了晃錢袋子。
發出叮當的脆響。
婆媳倆眼楮齊齊一亮。
夏老太等不及,一把搶過陳大花手里的錢袋子,歡歡喜喜的打開。
看到里面東西的瞬間,夏老太的歡喜僵硬在嘴角。
“娘?怎麼了?高興啥了?”
不明就里的陳大花還在兀自歡喜。
“高興傻了個屁?陳大花,這就是你拿回來的銀子?”
夏老太一把將手里的銀子砸在陳大花的臉上。
一堆石塊劈頭蓋臉的砸在陳大花的臉上。
等陳大花看清“銀子”的真面目時,發出殺豬一般的哀嚎
“啊!我的銀子!”
銀子沒拿到,陳大花小腿和左手雙雙骨折。
之前從貨郎那拿的一兩銀子都不夠付藥錢。
偷雞不成蝕把米。
眼看新一年入學堂的時間又到了。
為了給夏小寶湊學堂的銀子,陳大花把主意打到夏小草身上。
收了三兩銀子就把夏小草賣給了鎮上的人牙子。
後來被陳雲芝買了回來。
這都是後話。
另一邊。
貨郎騎著馬,甦 年一路催動速度異能跟著。
貨郎最後在一處樹林前下馬。
甦 年沒有跟上去,看了看周圍的大樹,一個跳躍跳到其中一棵大樹上。
然後拿出放在空間中的西洋鏡。
貨郎往前走了三十四丈後,恭敬的將拿到的血遞給面具男。
“主子,東西拿到了。”
面具男從打坐中睜開眼,看到紅艷艷的血,開口詢問
“確定是陳雲芝的血?”
“確定,那個叫陳大菊的村婦說她親眼看到的。”
“嗯。”
面具男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一疊黃色的符紙。
又拿出三面法旗。
男人將符紙浸泡在血中。
雙手結印,法旗呈三角之勢將浸泡了血的十幾張符紙包圍。
男人口中念念有詞,符紙無風自動,與滲出晦氣的三面法旗交相融入。
伴隨著男人一聲低喝
“咒成!”
法旗停止轉動,落到地面。
浸泡血液的符紙已經變成了黑色,無火自燃。
男人看著符紙燃燒成灰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被他的血咒纏上,那個叫陳雲芝的必定會惡疾纏身,不出一年暴病而亡。
敢跟他作對,這就是下場!
可惜陳雲芝不是定王府的血脈,她病了對掠奪定王府氣運起不到什麼作用。
關鍵還是那個叫甦民安的,以及甦家的幾個小崽子。
同一時間京城定王府,秦鴻文猛的吐出一口血來,猝不及防。
秦鴻文嚇了一跳。
找大夫來看又瞧不出病因。
氣的秦鴻文一連找個十幾個大夫來看。
結果所有大夫的答案出奇一致
“世子身體很好,老夫並沒有瞧出什麼不妥之處。”
最後開的也是不溫不火的溫補身體的方子。
定王妃看不得兒子干著急,只好安慰
“我兒別擔心,等主子回京了,讓他給你看看,他神通廣大,肯定能查出吐血的原因。”
一提到主子,莫名有些心慌的秦鴻文心安定了下來。
沒錯,他還有主子。
吐血的事先放下。
現在專心準備對付定王的事。
此時甦民安已經帶著悄悄進了京城。
準確來說是京郊老國公爺的莊子上。
老國公爺過完年就想去池州縣。
要不是想著定王要回京城,他老人家早就往池州趕了。、
鎮國公也一直盼望著定王和甦民安能早日回京。
因為國公府近日剛好有一個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