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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要搞清楚剛才的系統是在誰身上。
消滅那個狗屁系統的方法也很簡單。
甦綰已經從消滅甦青青的系統身上摸出了門道。
那就是削弱對方的力量,讓對方倒霉,系統的能量就會越來越弱。
弱到最後甦綰能直接用精神力碾壓系統。
甦綰和甦 年出空間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
秦鴻文已停止搜尋,定王妃已經入睡。
甦綰嘗試著釋放精神力。
察覺到暗處有幾道氣息。
但球球並沒有發出警告。
那就說明系統在那個出去的秦鴻文身上。
“妹妹,既然那個定王妃身上沒有系統,你用精神力探探她長什麼樣?”
甦 年對這點很執著。
甦綰閉上眼放開精神力靠近定王妃的臥房。
擔心那幾個暗衛發現,甦綰很小心。
半晌,甦綰方才收回精神力,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妹妹,怎麼了?”
空間里,甦 年有些焦急的看著甦綰。
怎麼看完後是這副表情。
里面的人到底長的跟奶奶是不是一樣的?
甦綰想起看到那張臉,腦海中又不斷的浮現定王那張蒼老的臉。
使勁搓了把臉。
在甦 年焦急的眼神中,甦綰吐出一句話
“哥哥,我懷疑這個定王妃是妖精變的。”
甦 年一臉懵逼“啥,你說啥?”
上輩子甦綰看過她奶年輕時候的照片。
和里面那個定王妃長的很像。
但是定王妃長的更……怎麼說呢,更嫩。
一點不像和定王是差不多年紀的人。
“哥,要不明天等那個定王妃起來了,你親眼看看吧。”
為了讓甦 年親眼看看定王妃的長相,兄妹倆沒有離開定王府。
一直在空間待著。
翌日清早。
定王妃就起了床。
想到今日要去見主子,定王妃興致很好,吩咐梳妝丫鬟
“把本妃那套珍珠頭面拿出來。”
又對拿裙裝的丫鬟吩咐
“不要拿太暗沉的顏色,本妃要那套竹綠色的裙裝。”
“是。”
打扮好後,定王妃看著鏡中依舊年輕美麗的容顏,高興的翹起嘴角。
定王妃坐在窗前,輕輕撫摸著自己的縴縴玉指。
“春柳,馬車準備好了嗎?”
“回稟王妃,已經準備好了。”
“走吧,本妃今日要去長春觀上香。”
春柳恭敬的上前扶起定王妃。
房門打開,打扮精致的定王妃在眾多丫鬟僕從的簇擁下往府外而去。
待人離開,院外一棵大樹上縮回兩顆小腦袋。
“哥哥,看清了定王妃長相了嗎?”
甦 年愣愣的張大嘴。
是上輩子親奶年輕時一樣的長相。
甦 年無法接受這個人要害他們一家。
他也明白了妹妹為什麼會說這定王妃是妖精變得,實在是太年輕了。
仿佛時間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般。
半晌,甦 年方才吐出一句話
“妹妹,定王夫妻倆跟咱上輩子的爺奶長的一樣,說他們跟爹沒關系我是不信的,只是我不明白定王妃為啥要害咱爹?”
甦綰也是滿肚子疑惑。
親娘害親兒子?這個定王妃莫不是癲婆?
“按原計劃,找楚明燁把定王約出來套話。”
定王妃的馬車一出府,定王就收到消息。
定王目光沉沉,對秦奮吩咐
“跟往常一樣派人跟上。”
雖然跟蹤的人每次都鎩羽而歸,但這樣做能讓對方不至于太囂張。
秦奮領命而去。
點了兩個護衛親自跟上。
馬車來到長春觀山腳下。
定王妃下了馬車。
僕從立馬抬出一個轎攆,一群丫鬟婆子跟著轎攆上了山。
長春觀建在半山腰。
上山的路上,有很多慕名而來燒香的人。
自從白雲觀落敗後,長春觀就成了京城香火最鼎盛的道觀。
定王妃先是來到供奉神像的殿堂上香。
上完香後按照往常的慣例,道觀的道童將定王妃請到後院歇息的地方。
道童離開前悄聲在清柳跟前留下一句話
“貴人邀請的人在後山亭子等您。”
清柳微微點頭。
待道童離開,清柳附身在定王妃耳邊悄聲說了幾句。
定王妃給了清柳一個眼神,清柳立馬會意。
“王妃要休息了,你們都下去。”
“是。”
丫鬟婆子退出房間,房門關上。
清柳走到房中放衣櫃的地方,衣櫃門打開,是一個通往後山的入口。
定王妃單獨走了出去,清柳守在房間。
秦奮帶著人在暗中監視,看到丫鬟婆子出了屋。
房門關上,秦奮立馬意識到里面怕是有其他出口。
“你,過來。”
秦奮朝身邊的人招招手,在那人耳邊小聲嘀咕幾句。
護衛領命,朝屋子後面而去。
後山是一片桃樹林。
定王妃熟門熟路的在桃樹林中穿梭,最後在桃樹林中間的一處亭子停下。
亭子中站著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負手而立,背對定王妃。
看到這熟悉的背影,定王妃激動上前
“谷郎。”
男子早就發現了身後來人,听到聲音緩緩轉身。
男子五官俊朗,一雙桃花眼瀲灩生輝。
看到熟悉的容顏,定王妃眼中滿是愛慕。
亭子中的白袍男子突然眼神一立。
“你被跟蹤了!”
男子說完,自身後的桃樹林竄出五六個黑衣人,徑直朝秦奮所在的方向奔來。
“糟糕被發現了,快走。”
秦奮身形一閃,飛速離去。
黑衣人一路緊追,原本還能看到賊人的影子。
卻在追了一會後將人追丟了。
五個黑衣人互相對視一眼,忽然對前方某處灌木叢出手。
秦奮和兩個護衛從灌木叢中滾出。
迅速和五個黑衣人對打起來。
過了幾招,秦奮便明白自己這方不是對手。
“撤。”
秦奮一聲令下,三人往人多的道觀奔去。
五個黑衣人正要追。
“不用追了。”
白袍男子不知什麼時候跟了上來。
定王妃臉色陰郁的從一棵桃樹後走了出來。
“是老東西的貼身護衛?”
白袍男子微微點頭。
“哼,他還是真是陰魂不散。”
定王冷哼。
白袍男子不在意的理了理衣袖
“將死之人,不必理會。”
白袍男子並不將定王的護衛放在眼里,兩人重新回了亭子。
“你這次急著要見我,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定王妃搭在一起的兩只手緊張的握了握。
在男子溫柔的注視下,開口道
“谷郎,池州那邊的事出了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