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听了武局長的話,眼楮瞬間瞪的銅鈴一樣大。
傳國玉璽是什麼?
是個華國人,就知道它所代表的大義!
可以這麼說,傳國玉璽代表著傳承,代表著信仰,代表著華夏各個民族對皇權的認可。
放眼全世界,沒有任何一件文物,能與傳國玉璽比肩。
要把這玩意找回來,不管大領導有啥滔天的怒火,保管他能樂呵的找不著北。
歷朝歷代,無數君王求之不得的東西。
竟然突然冒出了消息,何大清整個腦子都嗡嗡作響,一直回響著那幾個大字。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就像跨越了時空一樣,眼前浮現出那個君臨天下的帝王,領著浩浩蕩蕩的車隊,周游天下。
何大清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接著露出習慣性的假笑。
“哈哈,武局長。
什麼寶貝不寶貝的,我何大清一向淡泊名利。
不過嘛,傳國玉璽這玩意,我確實挺有興趣。
你也知道的,我這人一向就喜歡這些東西。
哪怕放在手里把玩幾天,過過手癮,嘖嘖,這輩子都值了!
你跟我詳細說說,到底什麼個情況。”
何大清說完,回頭又朝媳婦喊了一聲。
“淮茹,把我從香江帶回來的咖啡,泡一杯給武局長嘗個鮮...”
武局長看何大清猴急的樣子,有心想要拿捏一下何大清。
但又怕何大清這個潑皮不按套路來,想想還是算了,說出了事情的始末。
“玉璽的事兒,是審問那個岡本健次郎審問出來的,他爹知道玉璽的下落。
他爹以前在偽滿洲國,當大官的。
為了讓偽滿洲國那個傀儡皇帝溥儀,多增加一點正統性,鬼子們便想到打造一個玉璽。
其中一個鬼子表示,不用打造什麼新的玉璽,他手上有那一塊全華國都在找的傳國玉璽。
但是那個手握傳國玉璽的鬼子,要價太高,跟其他幾個鬼子沒談攏。
還沒來得及獻出傳國玉璽,美國佬就給鬼子扔了原子彈。
鬼子見大事不妙,再也沒提過傳國玉璽的事。
為了避免別人覬覦自己的寶貝,那個鬼子沒有回到倭國,而是躲到了棒國隱姓埋名。”
何大清皺著眉頭,不耐煩的問道︰
“武局長,你說重點,傳國玉璽現在在哪?
有沒有確切的下落?”
“目前沒有,岡本健次郎知道的消息有限,只知道那個鬼子在棒國有個媳婦。
但是有一個人,可能知道那個鬼子的下落。”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莫非是末代皇帝老兒?”
“嗯,那個鬼子和溥儀私交甚密。
說不定知道那個鬼子的下落!”
“那你跟我說這個什麼意思?
讓我去找溥儀,打听那個鬼子有可能出現的地方?”
“林部長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他說這事兒,除了你何大清,別人都辦不成。
另外,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本來就是混進過南棒部隊,在南棒的部隊待過,而且你還會講棒國話...”
何大清嘆了一口氣,這事兒,怎麼听都怎麼不靠譜。
就一個捕風捉影的小道消息而已,鬧著玩似的。
但是何大清還是決定走一趟,萬一找到了傳國玉璽。
就說沒找到,朕留著把玩把玩,過過皇帝老兒的癮也不錯嘛。
人生在世,還不能有點追求?
初八一過,紅星酒廠的工人們,陸續上工。
何大清又對外宣稱,他要研發一款新的食品,玩起了失蹤。
紅星酒廠的人,對何大清的事兒,也是見怪不怪。
遼寧省撫順市戰犯管理所內。
一名戴著眼鏡、身材消瘦的囚犯,身穿藍白相間的囚服,正在努力地糊著鉛筆盒。
這個人正是韃清王朝的末代皇帝,也是偽滿洲國的傀儡皇帝——愛新覺羅•溥儀。
相比于其他勞改犯糊制的鉛筆盒,溥儀的作品無論怎麼看都顯得別扭異常。
他不是將紙盒糊歪變形,就是把商標貼倒,甚至有時還因涂抹不均勻而產生褶皺和氣泡。
勞改犯們被分成了幾個小組,每個人手中都忙碌不停。
這可不僅僅是普通的勞作,而是一場關系到當晚排隊用餐順序的重要勞動競賽。
只有糊得又好又快的那一隊,才能在晚餐時額外獲得半個窩頭作為獎勵。
這個獎勵對于這些曾經犯下罪過的人們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誘惑和激勵。
然而,在這群人中,有一個特殊的身影——溥儀。
這位昔日的皇帝老兒,自幼便享受著榮華富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未嘗過艱辛與困苦的滋味。
盡管已入獄四年有余,但他也只是勉強學會了一些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而已。
溥儀心中其實也渴望能夠把紙盒糊好,為自己所在的小組贏得榮譽和獎勵。
他竭盡全力地去嘗試,可無論怎樣努力,結果總是不盡如人意。
不出所料,分到溥儀這一組的勞改犯們,再次輸掉了本次糊紙盒比賽。原因顯而易見,溥儀糊出的紙盒大多都是廢品。
與溥儀同組的勞改犯們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不滿和憤怒,紛紛大聲喊道︰
“皇帝老兒拖後腿了,皇帝老兒拖後腿了...”
霎那間,勞改棚里便充滿了快活的味道。
溥儀低著頭,默默地接受著眾人的指責。
他感到無比的愧疚和自責,深知自己成為了團隊的累贅。
面對眾人的嘲笑和戲弄,溥儀感覺自己就像穿著長衫的孔乙己。
就差說一句。
“莫要取笑,莫要取笑...”
不管糊紙盒,還是拔草,修路,溥儀都在努力的學習著,學習著融入這個集體。
原先那些護衛和大臣,雖然沒有表面上排擠溥儀,但私底下可著實說了不少酸話。
特別是溥儀吃飯是單獨的小灶,比戰犯營的管理吃的還要好。
患均而不患寡,大家都是勞改犯,你溥儀憑啥吃小灶?
你是皇帝老兒,我們就差哪了?
在座的哪一個,不是三品以上的大員?
一個監管,走進勞改棚大叫︰
“981,981,有人找你,出來一趟。”
981正是溥儀的勞改號,听到監管說有人找自己,溥儀的內心非常忐忑。
他一個人,無親無故的,不太可能有人來找他。
就算有認識溥儀的人,怕受牽連,躲著他還來不及。
溥儀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是不是要抓自己去砍頭了。
畢竟末代皇帝,就沒有一個能得善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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