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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物理工程學院外,悄然的多出了一個小攤位。
攤位是一個小推車改裝而成,上面有一個煤爐,煤爐上架著一口油鍋。
攤主戴著一個裘皮帽,將整張臉包裹了大半,還留著小胡子。
坐在凳子上,拿著剛出鍋的春卷,大口大口的咬。
這人正是喬裝打扮過後的,南鑼鼓巷何大驢。
翹著二郎腿,一抖一抖,吃著春卷,曬著太陽。
有兩個老毛子好奇的走到何大清的攤位。
“同志,你這賣的是啥?
我在那邊看你吃的挺香的,怎麼賣啊?”
何大清眼皮抬了一下,斜看了來人一眼。
“這東西太貴,你吃不起。
起開,站遠一些,別打擾老子曬太陽。”
老毛子捏起了拳頭,瞪大了眼楮。
“你信不信我砸了你的攤子?”
何大清拿著一把殺豬刀,往案板上一拍。
一臉的壞笑。
“你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你?”
老毛子抓著朋友的手,一邊往後退,一邊叫囂。
“你別攔著我,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另一個老毛子一臉的無語。
我哪里攔了?分明是你扯著我的手。
何大清冷笑了一下,沒再理會那個丟人的玩意。
爺何大清是來打探情報的,又不是來照拂勞苦大眾的。
就這些苦哈哈的窮嗶老毛子,那一身的寒酸樣,怎麼吃的起爺的春卷。
何大清也不想掙這三瓜兩棗的,主要還是打听到,保羅副院長,喜歡吃油炸食品,才支的這個小攤子。
為了避免有人再上來問價,何大清索性掛了塊牌子出來。
一個盧布,兩個春卷。
一般人,一天也就掙一個盧布,這價格,絕對算是逆天了。
不管眾人的指指點點,何大清依然不為所動。
眼看快到了放學的時間,何大清這才不緊不慢的忙活起來,慢騰騰的和面包春卷。
熱騰騰的油鍋,躺著七八個黃澄澄的春卷,咕嚕嚕的氣泡,冒個不停。
一輛小汽車從學院里出來,車上坐著的,正是何大清心心念念的保羅副院長。
何大清拿著鐵網,朝油鍋里一抄,八個金黃色的春卷便出了鍋。
頓時,油香四溢。
何大清所佔的攤位,可是精挑細選。
花了兩個盧布加砂鍋大的拳頭,從別的小攤販那里買過來的。
保羅副院長的坐車習慣,一眼便能看到這里。
小汽車緩緩的駛來,越來越近。
何大清甚至能數清楚個大概,保羅副院長頭上,那所剩無幾的毛發。
汽車緩緩的從攤位前開了過去,並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何大清懵逼了,是自己炸的春卷不夠香?
還是保羅院長胃口變了?又或者剛剛吃撐了?
看來這個辦法行不通,得從其他路子下手了。
對了,听說這個老變態,喜歡看赤著身子的女人,在黑板上解二次元方程式。
特嗎的,老東西,還玩的挺花。
難道爺真要去找一個,願意為科學獻身的漂亮女人來?
先不說這樣的漂亮女人不好找,就算真有,爺何大清玩的也很花啊,憑什麼便宜保羅這個老東西?
哎,真是愁人啊。
正當何大清唉聲嘆氣的時候,小汽車在離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一個一米五的侏儒雜毛老頭,從車上下來,正是保羅副院長本尊。
保羅副院長,理了理頭上,所剩無幾的雜毛,嗅了嗅鼻子,朝何大清的攤位走來。
看著攤位上的春卷,保羅副院長舔了舔嘴唇,撓了撓頭上的雜毛,就像一只通了靈性的猴子。
從兜里掏出一塊錢盧布,遞給了何大清。
“小同志,給我來兩個春卷。”
何大清沒有接過錢,拿起一個春卷,咬的“咯咯”作響。
“你錢不夠,一個春卷一塊錢。”
保羅副院長指著何大清攤位前的木牌。
“小同志,你這牌子上寫的清楚的很,一個盧布,兩個春卷。”
雖然保羅副院長,一個月領的工資,是普通人的數十倍,足足有一千五百盧布。
但保羅副院長,花銷也大啊,美女赤身解二次元方程式,可是很花錢的。
明明一個盧布能買兩個的,憑什麼不講規矩?
何大清把木牌拿了過來,用粉筆涂改了兩下。
木牌上的字就變成了,一個盧布,一個春卷。
“好了,老同志,現在漲價了。
買不買?不買別耽誤我做買賣。”
何大清說完,又拿起一個春卷,咬的“咯咯”作響。
保羅副院長幾根老毛都要氣豎起來了,看著周圍那麼多學生在看自己,才深吸了一口氣,沒有發飆。
老夫可是德高望重的副院長,可不能跟這狗熊樣的玩意一樣,為了一個盧布,不要了臉面。
再說了,這熊玩意炸出來的春卷也太香了,再不買,那幾個春卷都要讓他吃完了。
想到此處,保羅副院長不再計較,開口說道︰
“行 ,一個就一個,給我來一個。”
何大清伸手接過一盧布,拿了個春卷往保羅手心里一放。
剛出鍋的春卷,還挺熱乎。
保羅只感覺手心一陣滾燙,連忙耍雜技一樣,將春卷左右手輪換著,拋來拋去。
好一會兒,保羅才拿穩了春卷,看向何大清的眼神充滿了不善。
心里罵著︰
黃皮豬玀,你敢耍我?
還敢賣一盧布一個,怎麼不去搶?
哼,要是這春卷不好吃,我叫校衛隊過來,砸了你的攤子,打斷你的狗腿。
嘖嘖,這春卷顏色酥黃微焦,看起來倒是不錯。
保羅副院長聞了聞春卷的味道,輕輕的將春卷放在口中。
這,這是什麼味道?
酥脆的春卷皮,肉絲的彈性,豆芽的脆嫩清爽。
鮮、香、酥、脆,簡直好吃到爆,無情哈拉少。
保羅大口大口的咬起了春卷,咬的咯咯作響,就像剛剛的何大清一樣。
一個春卷吃完,保羅甚至還舔起了手指的油漬。
“小同志,你這春卷味道確實哈拉少。
難怪你敢賣一盧布一個。
剩下那三個春卷我也要了,拿油紙給我包起來。”
何大清微微點了點頭,對老頭的夸獎很是受用。
“那是,我這春卷來頭可不小。
實不相瞞,我祖上可是韃靼王室成員,這是王室秘方。
你吃的可不止是普通春卷,你吃的是千年王室的興衰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