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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夜里,何大清背著一大筐水壺,就往尚甘嶺陣地沖去。
此時的尚甘嶺陣地,早已分不清敵我。
戰友和敵人,星羅密布的分布在每一個戰壕,或者地道里。
當你背著水壺過去時,迎接你的大多數時候,是戰友,也可能是黑洞洞的槍口。
但這一切,對于何大清來說,都不是問題。
踫見戰友,何大清送水,送吃的。
送完,還得讓戰友報番號,和名字,簽字畫押。
這立功的事情,可不能馬虎。
若是發現了美國佬,何大清立馬化身成一只人形野獸。
夜里傳來詠春的吶喊。
“哭嗤”一聲打碎美國佬的天靈蓋。
“呱唧”一聲踩斷美國佬的頸椎骨。
“嘎巴”一聲捶爛美國佬的酒糟鼻。
“噗嗤”一聲膝頂美國佬的小荔枝。
“噗嗤,噗嗤,噗嗤”的聲音,全都是蛋碎的憂傷。
消滅了美國佬的同時,又為戰友們補充了補給。
一個晚上的時間,何大清得立十幾次二等功。
何大清的紙筆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不信,都不行。
生命如草芥般脆弱,上甘嶺的硝煙,足足持續了四十三天。
或許是天氣轉冷的原因,讓美國士兵有了停戰的借口。
美國人終于撤軍了,志願軍堅守住了陣地,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雪紛紛揚揚的下,志願軍總指揮部的戰士們,心里卻是一片火熱。
隨著地面戰場取得了重大的優勢,甦聯為了拉攏華國,又加大了後勤物資援助。
至少戰士們的餐桌上,不僅僅是炒面了,壓縮餅干也成了常見的食品,偶爾還能吃上新鮮的瓜果蔬菜。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前進。
戰士們的精氣神,越發的高漲。
這一次的慶功宴,何大清學乖了,別人敬酒就往空間倒。
不耍酒瘋的情況下,何大清還是能說點人話的。
隨著幾封家書的到來,為這個年,又平添了許多喜慶。
秦淮茹給何大清生了個大胖小子,帶把的。
何大清弄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祭拜祖先,直呼祖先泉下顯靈,何家後繼有人。
洋洋灑灑回上一封信,給親兒子,取上一個名字,何勝軍。
至于為什麼不帶雨字,雨字是亡妻要求的字牌。
現在秦淮茹生的兒子,自然不能跟雨字扯上關系。
劉嵐也生了個大胖小子。
何大清也回上了一封信,為了避嫌,娃兒隨娘信,就叫劉勝利。
時間終于來到了,1953年3月5號這一天。
斯大林暴斃的消息傳開,華國和美國停戰的最後一絲阻礙,也消失了。
甦聯再也沒有精力阻礙,華國跟美國的停戰談判了。
這時候,南棒最高統帥,李承晚卻又跳出來,說他不同意停戰。
南棒在日本訓練了十幾萬的棒子兵,已經歸國,正準備在戰場上大展拳腳,李承晚膨脹了。
由于李承晚搞ど蛾子,停火談判又陷入了僵局。
1953年7月13日晚上,志願軍1100門火炮齊發,炮彈像雨點一樣砸向棒子的陣地。
短短十天功夫,棒子死了5萬多人。
李承晚嚇的膽寒,再也不敢作妖了。
停戰協議終于簽了,塵埃落定。
何大清本以為,50軍要撤軍回國,他就可以轉業歸家了。
沒想到,悲催的50軍,被留下來幫助朝鮮恢復生產建設。
沒等何大清開口,老李便找上何大清。
“何大清,去,快去整一桌席面出來。
有好事找你。”
何大清顯然沒有什麼心思,叼著草根,斜靠在樹蔭下,看著四九城的方向。
“啥好事?又要給我記功,送獎章嘛?
那玩意當不得錢花,不稀罕,送你了。”
老李假踢了何大清一腳。
“老子要提拔你,給你升官。”
何大清懶得看李團長一眼。
它娘的,當初不是你硬要給我記功,硬要讓我當班長,爺何大清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啊。
還要留在朝鮮,給朝鮮人耕田種地,想想都來氣。
老李見何大清沒動,便轉身作勢要走。
“哎,老子听說某人想轉業歸家。
好心好意準備提拔他先當個營長,這樣轉業回去的級別能高一些。
得了,得了,白瞎了老子一片心意...”
何大清縱身一撲,就抱住了李團長的大腿。
“老李,啊不,李團長。
我最近廚藝大漲,廚藝大漲啊。
來,進屋,進屋,先喝點熱茶,我這就讓您見識見識我何大清的手藝...”
飯桌上,酒過三巡,老李喝開心了,跟何大清嘮起了嗑。
“何大清,一轉眼,都快兩年了。
老子果然沒看錯人,你小子給我們ど六八團,著實掙了不少面子。
好樣的,這一杯,我老李敬你...
還記得你當時那份征兵調令嘛?”
何大清喝的有些微醺。
“記,記得啊,怎麼了?
有人想要害我,是不是?”
“好小子,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一些,這樣我就放心了。
我听說你小子,在總指揮部,也吃得開。
轉業回去的干部很多,記得跟他們多聯系聯系。
有一份戰友情在,那謀劃你的人,多少都會有些顧忌...”
何大清听的心里一暖。
“知道了,團長。
你做事,我何大清服氣。
要是將來,咱們華國還要打仗,我何大清還做你的兵。
團長,我敬你一杯,感謝你這兩年來,對我的照顧。”
老李也是爽快,一飲而盡。
“好,喝,干了。”
何大清喝開了,又舉起了杯。
“老李,我再敬你一杯...”
老李擺了擺手。
“我緩緩,吃點菜先...”
何大清覺得丟了面子,紅著臉,脖子一歪。
“老李,你不給爺何大清面子是不是?
端起碗來,我讓你端起碗來。”
老李一拍桌子,大聲罵道︰
“何大清,反了天了你,敢跟本團長這麼說話?
哎喲~
劉大彪,謝寶慶,都死了嘛?
打他啊,打他...”
何大清扯著老李的胳膊。
“叫啊,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都沒人敢搭救你。
爺再問一你一遍,這酒,你喝還是不喝?”
“老子服了,我喝,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