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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上幾個乘客,看著何大清摟著個漂亮娘們,本來就不爽。
這一下,有了話題,正好逮住了機會,使勁兒的用酸話擠兌何大清。
何大清自然也不是個善茬,在車上的木炭爐子上點了根煙,也歪著嘴,鼻孔朝天。
“巧了,爺還真會開大車。
別說這破車,就是火車,爺都能開的飛起。
它娘的,你不服?不服下車跟爺練一練...”
何大清一邊說,一邊擼起袖子。
車上開始起頭的那個小年輕,還真不慫何大清,硬懟到底。
“喲,這麼猖狂?還開火車,看把你能的。
巧了,駕駛員就是我叔。
你不是很能嘛?我跟我叔說一聲,你開一個試試...”
車上的其他乘客也跟著起哄,小年輕得意極了,趴在車廂沿,湊到前車窗上,叫停了卡車。
卡車駕駛員也來了勁兒。
“它娘的,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能開大車?你以為是你村口的驢車吶?”
何大清不甘示弱。
“嘿,我還真會開。
要不?咱們打個賭?賭個十萬八萬的?”
卡車駕駛員咧嘴一笑。
“嘿,它娘的,玩兒的還挺大,都快趕上爺小半月的工錢了。
既然你趕著趟兒給爺送錢,爺還能不收?賭了,就十萬。”
秦淮茹都快急瘋了,十萬八萬的,這錢可不少了,鄉下人兩個月都賺不了那麼多。
自己男人什麼德行,她早就打听清楚了。
就一個廚子而已,哪里會開什麼大車?
也就貪跟著他,能吃飽飯,沒想到,自己男人那麼不靠譜,簡直就是個敗家子。
車上的乘客興致也高的很,紛紛起哄,讓何大清露兩手。
何大清跳下車廂,拉開車門,將駕駛員趕到了副駕駛位。
松開手剎,踩住離合跟剎車,檔位一掛,卡車“突突”響,就動了起來。
何大清一臉得意的看著副駕駛位上的駕駛員,嘴角歪歪起。
“咋樣?傻眼了吧?爺還真會開大車,哈哈。
謝謝您的十萬塊錢,掏錢吧。”
駕駛員一臉鐵青,話憋了半天,才蹦出個屁來,嘴硬道︰
“你這哪算會開大車,起碼得開個十里八里路,才看的出來。”
“得,爺今兒個讓你死心。
讓你看看爺開大車的技術。”
何大清有著大師級駕駛技能,開起卡車來,那是相當的絲滑。
原本顛簸不平的卡車,坐起來就跟坐過山車一樣。
現在的卡車,坐起來只感覺到輕微的搖晃,甚至可以不用抓住車沿來固定身子。
何大清還沒開過癮,四九城就到了。
將車停下,咧嘴一笑,手朝副駕駛位的駕駛員一伸。
“到地了,十萬塊錢,麻溜的~”
駕駛員咧嘴一笑,拿著一個扳手,在手里掂量著。
“啥錢?哪來的十萬塊錢?你怕是腦殼跌壞了吧?”
何大清也是咧嘴一笑。
伸手就是一招猴子偷桃,捏住了駕駛員的命門,勢大力沉。
駕駛員痛的直呼冷氣,額頭冒著冷汗,嘴還是硬的。
“撒,撒開~
我提,提個人~
馬老三知道不?我,我表哥。”
何大清松開駕駛員的命門,一拳重重的砸在駕駛員的鼻梁上,打的駕駛員臉上開了染料瓶一樣。
“馬老三,我自然是認得。
爺的名號,你就沒听過?
爺爺是南鑼鼓巷何大驢,就算它娘的馬老三來了,這十萬塊錢,也是分逼不能少咯~”
駕駛員一听,是南鑼鼓巷的何大驢,也算是四九城有名有姓的潑皮,當即就認栽。
“大驢爺爺,這事兒,我認下了。
不過,我身上只有五萬塊錢。
這樣,我給您打張欠條,明兒就送您家去~”
何大清得了面子,臉色這才好看一些,接過五萬塊錢看了看,嘴一歪。
“我何大驢生平最嫌事多,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把你襖子脫下來,我兒子剛好缺件像樣的襖子,咱們就兩清了。”
“大驢爺爺,我這襖子可是嶄新的,花了將近二十萬塊錢呢...”
何大驢根本懶得听駕駛員廢話,三拳兩腳就把駕駛員打服帖了。
“哼,賤骨頭,現在知道脫襖子了?
早這樣多好,白挨一頓打,舒坦了?
媳婦,下車,今兒大風刮來五萬塊錢,咱們買肉吃去~”
秦淮茹一臉的震驚,沒想到何大清這麼會來事,賺錢的本事太了不得了。
要是我男人,每天都跟人打打賭,弄點小錢,再剝人襖子。
那我秦淮茹,光吃肉都能撐死。
趁著天色還早,何大清帶著秦淮茹逛起了街。
有著白撿的五萬塊錢兜底,何大清基本上見啥買啥。
什麼?你秦淮茹不喜歡吃豆汁兒?
不,你喜歡吃,爺買的東西,你敢不喜歡?
冰糖葫蘆,燒餅,驢肉火燒,大肉包,麻球,兩人一路上,見啥買啥。
各種吃食兒,秦淮茹提著。
何大清手里,提的草繩上掛著一條大草魚,老吃肉,也不是個事兒,得換個口味。
兩人招搖過市,何大清又是賺了不少怨氣積分。
回到四合院,天已經擦黑。
十月底的天氣,才五點來鐘而已。
好些人圍著自己屋看熱鬧,屋門大開著,里面似乎還有爭吵。
何大清頓時怒火中燒,它娘的,敢到爺何大清屋子里鬧騰,真是活膩了。
屋里兩個中年男女,差不多三十多歲的樣子,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正指著何雨柱跟何雨水破口大罵。
何大清將襖子往何雨柱身上一扔。
“給你新買的襖子,拿去試試。
它娘的,敢來我何大驢的屋里鬧事?
你們兩個狗東西,別給爺爺哇哇叫,再叫,爺爺把你們狗腿打瘸了。”
婦女听著何大清的蠻話,臉都氣黑了,伸出爪子,就要撓何大清。
何大清反手一巴掌把女人打翻在地,又一個巴掌,把男人也打翻在地,對著男人的臉就是一腳踩了上去。
它娘的,長的濃眉大眼的,比爺還俊俏,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一頓收拾下來,中年男女終于學會了講道理,不再撒潑了。
原來是何雨水,踢了他們兒子的卵子,被人家長找上了門來。
奈何何大清根本就不是個講道理的人,听罷。
何大清欣慰的很,大笑一聲︰
“踢的好,踢的妙,就用爹教你的招式,狠狠的踢。
我家雨水多乖巧伶俐的一女娃,你們兒子竟然敢揪她小辮子?這不是耍流氓嘛?
你們兩個狗東西,不會教兒子,爺幫你教一教。
柱子,別傻樂了,去,給這小流氓兩巴掌,讓他長長記性~”
何雨柱有了何大清撐腰,自然是一點都不帶怕的。
當著中年男女的面兒,就把他們的親兒子給痛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