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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撒歡,春色盡收眼底。
秦淮茹為了讓娘家人能吃上肉,也是豁出去了,大膽的讓何大清直呼過癮。
完事後,何大清樂呵呵的出了門,打算買些東西。
再叫上一輛驢車,風風光光的帶媳婦回去拜見一下泰山大人。
95號四合院,還真是一個風水寶地,托了滿院禽獸的福,何大清的怨氣積分已經猛漲到了十一萬。
一個白銀寶箱一萬怨氣積分,一個黃金寶箱十萬積分。
何大清作為一個潑皮,有賭大博的機會,那肯定不能錯過。
根本不帶猶豫的,一個耀眼的金黃色寶箱就出現在了系統空間。
寶箱打開,出現了一本書,書封面上一個古樸大氣的車輪。
書上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大師級駕駛技術。
“叮~
宿主你學會了大師級駕駛技術,不管是馬車還是火車,只要帶輪子的,你都能熟練的駕駛~”
何大清一臉的懵逼。
它娘的,就這?就這?
爺十萬積分就沒了?什麼狗屁黃金寶箱,還不如給爺十個金鐲子來得實在。
何大清惱火的很,剛好一條土狗搖著尾巴湊了過來。
土狗聞到了何大清身上的肉香味,尾巴搖的更歡了,眼巴巴的看著何大清,想從何大清手上討點吃的。
何大清蹲下身子,想都沒想,直接就給了狗子兩巴掌。
狗子還以為何大清想摸摸自己,萬萬沒想到,有人蹲下來是為了打自己兩個嘴巴子,打的順手一些。
何大清看著嗷嗷叫跑遠的狗子,呵呵一笑,舒坦了。
用積分從系統商城換了一大袋棒子面,和一大袋三合面,每袋各五十斤,合計一百斤,給老丈人一家準備的。
主打的就是一個便宜,棒子面9個積分一斤,三合面11個積分一斤,花了兩千個怨氣積分。
原本打算給袋白面的,沒想到黃金寶箱白瞎了,看來天意如此,老丈人一家不配吃白面兒。
想了想又覺得太寒磣了,畢竟剛剛媳婦兒可是出了大力氣的。
剛好那條挨了兩巴掌的土狗,給何大清貢獻了600怨氣積分。
何大清把600積分又買了兩斤肉,兩斤白砂糖,這樣就顯得體面多了。
喊了一輛熟識的驢車,將東西給裝上車,回四合院接媳婦。
十月底的天,坐驢車,還挺冷。
何大清又花兩千積分,從系統商店給買了床毛毯,一會兒給媳婦遮風用。
車夫是個黝黑的漢子,本來還算健談的他,被何大清嗆的面紅耳赤,索性把自己當成了啞巴,再也不開口。
何大清嘿嘿一笑,上百怨氣積分到手,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它娘的,下次爺再也不手賤,賭博開什麼黃金寶箱了。
做人還是要腳踏實地,白銀寶箱就很實在。
何大清把秦淮茹給扶上了驢車,又把毯子扔秦淮茹身上。
“蓋著,今兒風有點大。”
秦淮茹接過新毯子,心里美滋滋的,自己男人就是嘴臭了些,其實還是個知冷暖的體貼人。
翻弄著何大清采買的貨物,秦淮茹是越看越滿意。
這年頭,誰家女婿有這麼闊氣?
也就我秦淮茹的男人,不差錢不差事兒。
人家都是靠腿走道的,我今兒個還能有驢車坐。
驢車顛來顛去,北風吹的呼呼響。
秦淮茹的熱情卻高漲的很,一路上嘰嘰喳喳的,給何大清介紹著農家的風景。
越是到秦家村,秦淮茹越是興奮,心想著自己怎麼也算衣錦還鄉了。
自己身上的新襖子,車上的貨物,給了秦淮茹太多的底氣。
除了面相顯老的何大清之外,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每看到一個認識的人,秦淮茹都大聲的打招呼,特意把肉和白沙糖顯擺出來。
又說自己身上的新棉襖穿著多暖和,自己蓋著的毛毯顏色多鮮艷。
秦淮茹在那吹牛嗶,沒想到何大清這邊也有怨氣積分進賬。
想想也是,爺何大清不僅有錢,耍的女人又好看,能不怨嘛?
秦淮茹家還挺偏,幸好土路夠寬,驢車能趕到家門口。
一座低矮的石頭泥巴壘成的屋子,牆壁好些地方都開裂了,屋頂還蓋著茅草,樣子別提有多寒酸。
秦家村大多數人的屋子,都這吊樣,窮的就很勻稱。
村里的那些頑童,早早的就抄近道通知了秦淮茹的家人。
秦淮茹一家人,整整齊齊的站門口迎接著新姑爺上門。
秦淮茹跳下車,熱情的給爹娘還有哥哥介紹起了何大清。
何大清也不見外,自來熟的打起了招呼。
“泰山大人~
岳母~
大舅哥~
來,咱們把車上的東西抬進屋,外面風大。”
何大清又從兜里掏出幾大把糖,朝周圍的熊孩子們撒了過去。
“來,來,來,都吃點喜糖,沾沾喜氣兒~”
這一幕,可把秦家人心疼壞了,暗嘆新姑爺真是個敗家子。
連忙把何大清請進屋,生怕何大清再撒糖出去,便宜了外人。
秦家人可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有些日子了。
何大清這一來,丈母娘和秦淮茹拿過東西,就開始生火做飯去了。
何大清和老丈人,還有大舅哥坐在小板凳上,大眼瞪小眼兒就嘮起了嗑。
“老丈人,大舅哥,別看我面相長的有些老。
其實我何大清才十八歲,按月份來說,我得叫秦淮茹一聲姐姐。
嗨,你們那什麼態度,還不興人說真話了是不?
別那麼拘束,我何大清都把這當自個家了。
我可帶著兩瓶好酒呢,咱們喝兩杯...”
何大清從挎包里拿出兩瓶西鳳酒,又拿出一包油紙包住的花生米。
兩杯酒下肚,氣氛就熱鬧了起來,一直喝到秦淮茹把菜端了上來。
喝的有些醉醺醺何大清一愣,張嘴就罵︰
“它娘的,怎麼把菜放地上?喂狗嘛?給我端桌子上去吃。”
老丈人喝的紅撲撲的臉色一黑,將面前的板凳一掀,板凳上的花生米,天女散花一樣,滾的到處都是。
“娘希匹的,少給我哇哇叫。
我們老秦家,祖祖輩輩都是在地上吃飯的,這是我們老秦家的傳統。”
何大清拿起手中的酒瓶往地上一砸。
“它娘的,你祖上還住山洞,吃生肉呢,怎麼不興這個傳統?
我算看出來了,你這玩意,喝點貓尿就掀桌子,你也配上桌?”
老丈人被何大清酸的面色掛不住,揮起拳頭便要打何大清。
何大清是誰?能受的了這鳥氣?
老丈人的拳頭還沒打到,何大清反手一拳砸老丈人的眼眶上,將老丈人砸翻在地。
大舅哥看親爹挨打了,撲上來想教訓一下何大清。
何大清一腳將大舅哥踹翻,騎上去,捏著拳頭就是一頓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