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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對何大清家里的條件,那是滿意的很。
屋子氣派,家具也全,有吃有喝,地主家差不多也就這樣了,就是對何大清這個人不怎麼滿意。
听何大清說,還能幫襯一下自己娘家,秦淮茹心里上就想留在這里。
跟何大清家一比,自己娘家簡直就是個石頭壘起的豬窩。
在何大清剝了一顆糖果,塞進秦淮茹嘴里後。
那一絲絲甜味,成了壓垮秦淮茹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
秦淮茹貪婪的吮吸著糖果的甜味,不自覺的就點頭應下了何大清。
何大清哈哈一笑。
“好,應下了就好,現在開始,你就是我何大清的媳婦咯~
去幫金花嬸打打下手,熟悉熟悉咱們家怎麼做飯,往後啊,這個家就要歸你打理了。
我去把里屋給收拾收拾,有點亂...”
里屋被傻柱睡的跟個狗窩一樣,被子枕頭,都睡的油光瓦亮的,看的何大清直皺眉頭。
一樣樣的,將傻柱的個人物品給打包,準備一會扔到何雨水房間去。
何大清合計著,明天找個木匠,把何雨水的房間隔成兩個單間,傻柱今晚就在何雨水那房間打個地鋪算了。
系統供銷社里,被子枕頭草席都有的賣。
草席300怨氣積分,小麥殼枕頭兩個500怨氣積分,一床薄毯500積分,一床薄被子花了2000怨氣積分。
何大清特意買的大紅色,一整套擺上,看著就喜慶。
一會兒,再拿紅紙找閻埠貴寫幾個喜字,氣氛就有了。
4000怨氣積分,轉眼就剩下1000多一點。
1000多積分,晚上辦酒足夠了。
一斤肉才一百積分,切成肉沫,再弄50積分大白菜,煮一大鍋,糊弄一下院里的人足夠了。
想大吃大喝,佔我何大清便宜,那是想都別想。
要是誰禮錢包少了,惹我何大清不開心,爺轟他下桌都有可能。
何大清挪開櫃子,從牆角處抽出一塊磚,從里面掏出一個油紙包。
油紙包打開,里面有七八個銀元,還有五十多萬塊錢。
何大清在豐澤園飯莊,一個月可是能賺三十多萬塊錢的大廚。
奈何白寡婦那娘們搜刮的太厲害,藏點私房錢可太不容易了,這點還是何大清干私活攢下來的。
本來自己打算跟白寡婦去寶定,到時候一封信給傻柱,這錢留下來給傻柱救急用。
上輩子,這錢卻被易中海那狗東西貪墨了。
它娘的,易中海,是我何大清瞎了眼。
爺這麼信任你,你個畜生竟然昧我的錢,個死絕戶還要我兒柱子給你養老?
它娘的,易中海,既然你是個死絕戶,要卵子也沒用。
明兒,爺就讓你當個死太監...
如今自己還在四九城,這錢嘛,還是得用在刀刃上,耍女人才是正事。
耍女人花錢那是天經地義,白瓢的事兒,何大清可干不出來。
花200積分,買了一卷紙包的掛面,就出了里屋,秦淮茹和金花嬸剛好端著肉菜進屋。
何大清用手抓了一塊肉放嘴里,眉頭一皺。
“金花老婆子,你這手藝可不咋滴,白瞎了這肉。
把這掛面拿去煮一半,咱們吃白面,大塊吃肉。
對了,淮茹,我昨夜做了個夢,老君爺說我何大清今兒要娶天上的仙女兒。
我今兒一大早,就買了大紅被子跟大紅枕頭,你進屋瞧瞧,看喜不喜歡。
順帶著把屋子理一理,這家里沒個女人,就是亂糟糟的。”
金花媒婆罵罵咧咧的出了門。
狗日的的何大清,還嫌老娘做的肉不好吃。
一個臭廚子,靠幾招三腳貓功夫耍勇斗狠,還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我呸。
“叮~
金花媒婆怨氣+333。”
何大清眉頭一皺,這老雞婆,肯定在背後罵老子。
秦淮如進了里屋,看著鮮紅的被子和毯子,心里美滋滋的。
莫非真像何大清說的那樣?是老君爺顯靈了?
嘿嘿,老君爺還說我是仙女。
這被子摸起來真舒服,蓋著睡覺,一定很暖和。
既然是老君爺賜下的姻緣,那肯定差不了。
打今兒起,我秦淮如就是何大清的媳婦了,以後何大清就是我的爺們。
秦淮如的嘴角輕輕上揚,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放下了心中的負擔,秦淮如感覺到格外的輕松。
以何大清展現出來的家底,往後的日子,又有自己勤儉持家,過的肯定不孬。
何大清掀開門簾,看見秦淮如的如花笑顏,一時竟看的有些痴了。
這他娘的長的也太好看了,爺何大驢真有福氣。
秦淮茹見何大清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俏臉一紅,嬌羞的模樣竟然讓何大驢起立,似乎動了殺心。
何大清正準備湊上前去,佔點便宜,屋外卻傳來一陣吵鬧,是賈張氏的聲音。
“金花媒婆,你不是說今兒個帶姑娘上門,給我兒賈東旭過過眼的嘛?
我听人說,你把姑娘帶何大清屋里了,有沒有這麼回事兒?”
金花媒婆支支吾吾的說道:
“沒,沒有的事兒。
那家姑娘臨時有事兒來不了,剛好何爺托我介紹的姑娘有空,我便順路帶來了。
哎,瞧這事兒鬧的,誤會了。
我金花吃這碗媒人飯的,哪里會壞了規矩,這不,剛好湊巧了。
你看這事兒鬧的...”
賈張氏見金花媒婆那樣子,就知道金花媒婆心里有鬼。
“哦?是嗎?那屋里的姑娘叫啥?該不會也姓秦吧?”
金花媒婆臉色一變,怕什麼來什麼,一時語塞。
賈張氏一猜就曉得怎麼回事了,怕是金花媒婆一女賣兩家。
賈張氏一拍手掌,一蹬腿,張口就開始撒潑。
“好啊,王金花,果然做媒的都不是好東西,媒婆的嘴,騙人的鬼。
你騙的了別人,你騙的了我張美麗?
來人啊,來人啊,大家伙都評評理,金花賊婆子一女賣兩家,欺負咱們院里沒人...”
何大清走到賈張氏面前,將金花媒婆給擠到了一旁,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賈張氏,怎麼跑我何大清屋前撒潑來了?”
賈張氏看何大清正主兒來了,鬧的更歡了。
別人怕他何大清,我張美麗可不怕。
別看我張美麗今兒個42歲,那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何大清34歲,兩人相差了足足八歲,看似八竿子打不著。
但我張美麗年輕那會兒,可是南鑼鼓巷的一朵花,哪個男人不多看幾眼?
他何大驢子,半夜趁我家老賈在外耍牌,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進來了。
哎,也是我張美麗長的太好看,不怪何大清。
說起來,我張美麗還是何大清的啟蒙老師呢,何大清的童子雞是我張美麗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