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手機傳來信息聲,看到是論壇的邀請函,想到顧紀霆也可能會參加,我準備如約而至。
論壇現場有眾多記者在,不遠處的顧紀霆跟賀寧親昵地在跟別人聊著天,我端著手里的香檳,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于是直接拿出手機,撥打出去一個熟悉的號碼。
“許小姐,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了?是有什麼新聞要介紹給我嗎?”電話那頭一個清脆的男聲。
“我今天來參加一個論壇,沒看到你們雜志社的人,所以打電話問問。”
“是剛成立的同行論壇嗎?我們也想去,只是迫于雜志社的聲望低,所以沒收到請柬。”
“這樣啊,那你想不想參加,我可以幫你搞定。”我眼眸里滿是精銳。
“真的?那我現在就出發。許小姐有什麼吩咐盡管提,我絕對讓你滿意。”男生的年紀不大,卻很能通透。
“行,你先過來吧。”掛斷電話,我看了眼依舊恩愛有加的顧紀霆跟賀寧。
我坐在卡座里,看著陸陸續續邀請過來的人,有很多都是比較相熟的,也有一部分是從來沒見到過的生面孔。
很快剛才聯系的記者走進了會場,他朝我點了點頭,直接走向了顧紀霆。
“你好,顧總,我可以采訪你一下嗎?”男孩一臉陽光自信。
“可以,你請問。”賀寧挽著顧紀霆的胳膊,一臉溫柔地站在他的身旁。
男孩看了眼顧紀霆身旁的賀寧,直接開口︰“我記得顧總之前的女朋友好像是許總吧,怎麼現在換成了賀小姐?不知道顧總方便不方便解釋一下?”
賀寧臉色一白,有些惱羞成怒地瞪了眼眼前的記者,心里責怪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顧紀霆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總之前跟許總的曖昧,應該無人不知吧,現在一下子身旁換了人,大家都很好奇。”
賀寧鐵青著臉,畢竟她從來沒告訴過顧紀霆,他跟我之間還有這層關系。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問到,讓賀寧只能壓抑著心里的怒火,無處發泄。
顧紀霆不解地看了眼賀寧,他表現得有些懵。畢竟在他的印象里,我跟他可是沒一點的交集。
“顧總是有什麼顧忌嗎?是擔心賀小姐不開心,所以不願意說嗎?”男孩追問個不停。
我就站在不遠處,他們之間的對話我听得一清二楚。看著賀寧極其難看的臉色,我抿了口杯子里的香檳,心里期待著顧紀霆的回答。
“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意思,我目前的未婚妻的賀寧,除了她,其他的女人我不認識。”顧紀霆摟緊賀寧,臉色清冷。
“顧總這是逃避嗎?還是覺得有顧小姐在,顧總沒辦法回答。”男人言語犀利,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
“你是哪個雜志社的,你知不知道你的問題涉及別人的隱私?”顧紀霆臉上青筋暴起。
“顧總,我們並沒有捏造事實,您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你們雜志社能存活到今天,可真是不容易,你應該更加珍惜這份工作才是。”顧紀霆黑沉著臉,明顯在壓抑著自己即將爆發的怒氣。
“多謝顧總的提醒,我會珍惜這份工作的。”
“紀霆,他們怎麼能這樣……”賀寧裝作一臉委屈的模樣。
記者看著賀寧,笑著問︰“賀小姐這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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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我不管你帶著什麼樣的目的,如果你在這里胡說八道,我不會放過你的。”顧紀霆眼神犀利地看著采訪的記者。
“顧總,你是不是誤會我了?”記者表現得一臉無辜。
“誤會?如果不想你們雜志社明天消失,你立刻給我閉嘴。”
顧紀霆黑沉的眸子里滿是怒火,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記者,他怒火中燒,說出來的話也有些過激。
“顧總,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不論你現在什麼想法,我以後都不想看到你。”顧紀霆說完,拉著賀寧直接離開了會場。
我站在原地,看著離開了顧紀霆跟賀寧,眼眸里滿是冰冷,剛才顧紀霆的態度我都看在眼里,他抵觸的情緒也讓我看出了他對我的反感。
“呦,這不是許總嗎?怎麼一個人呢?”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笑呵呵地走到我的面前。
我皺眉看著男人,有些熟悉又覺得有些想不起來,男人露出滿口的黃牙,讓我特別的惡心。
“有什麼事?”我面無表情地問。
“許總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陪我喝杯酒吧?”男人拿起侍者托盤里的紅酒,遞到了我的面前。
“抱歉,我晚點還有工作需要處理,不能喝酒。”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听說許總至今單身,我也剛死了老婆,咱們兩個同病相憐,許總嫁給我怎麼樣?”男人一臉笑意地調侃著。
我皺眉看著男人,他少說比自己大二十歲,他是怎麼好意思張的嘴。
“抱歉,我沒興趣。”我有些反感。
“許總這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嗎?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心情,我身價上千萬,跟了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男人滿臉的貪婪,一臉色眯眯地盯著自己,一臉就是不懷好意。
“抱歉,你找錯人了。以你這麼優越的條件什麼女人找不到,別在我這浪費時間了。”
“我就喜歡你,我可是關注你了好久,我不介意你離婚,還跟其他男人傳過緋聞,怎麼樣?”
男人的糾纏讓我反感惡心,我看了看四周,準備離開這里。
“抱歉,我還有事,要先回公司。”
還未轉身,男人上前便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你不能走,今天不答應我,你別想離開。”
男人胡攪蠻纏地看著我,一副想把事情鬧大的態度。
“你松手,放開我。”我無語至極。
我死死地掙脫男人的束縛,手腕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男人依舊沒有松手的意思。
“除非你答應嫁給我,否則我不會松手,要不我就讓在場的人都看看,你許安安是什麼貨色。”男人滿臉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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