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我家超市能穿越!
    陸澤賢看著手里的化學冊子,人也不走了,就這麼如饑似渴的看了起來。
    陸澤容看著如此專心致志的四皇子,簡直驚為天人。
    那種亂七八糟,不明所以的東西竟然真的有人會喜歡!!!
    一向自詡才子的三皇子實在是無法理解。
    “四哥,我看你這麼喜歡,那這本就送你了,但是,你學會了之後可要收幾個弟子,把這些知識傳承下去。”
    陸澤旭趁機提要求。
    四皇子看了五頁就停了下來,這些就足夠他吸收一段時間了。
    听到陸澤旭的話,他很是為難,“可是我不會教別人。”
    陸澤旭“……”
    他怎麼忘了,這位四哥不善言辭,他更喜歡自己研究。
    他用力撓頭,怎麼辦?
    兩個哥哥都不頂用啊!
    該不會真的要他親自上吧?
    看著他這般為難的模樣,陸澤賢建議,“開堂授課這種事情,三皇兄更為適合吧?他不是一向好為人師嗎?小六你可以找他試試。”
    陸澤旭疑惑眨眼不是,你口中的三哥就在這里,你沒看到嗎?
    陸澤容嘴角微抽敢情一個時辰過去了,他壓根就沒注意到自己在這里?
    他什麼時候這麼沒存在感了?
    陸澤賢見陸澤旭沒有任何反應,以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話,繼續強調,“這件事情交給三皇兄肯定沒有問題,就他在儒林的名聲,他要開堂授課,肯定能吸引很多學生過來听講。”
    陸澤容冷笑一聲,“那我可真謝謝你了!”
    這人跟他什麼仇,什麼怨啊,為什麼要把他往火坑里推?
    那化學他一看就覺得腦子打結,還讓他授課?
    自己都學不會,還授課個屁!
    陸澤賢終于將手握木棒的男人,和記憶中那個風光霽月,通身文人氣質的三皇子聯系起來。
    他詫異不已,“三皇兄,你何時過來的?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陸澤容簡直都快被氣死了,“你這是倒打一耙!我一早就在這里,眼楮不好就宣太醫,好生檢查一下!”
    相反,陸澤賢情緒非常穩定,波瀾不驚。
    “既然三皇兄一早就在這里,為何不招呼一聲?還是說我這麼大一個人,直接被三皇兄忽視了?”
    陸澤容直接被氣笑了,倒打一耙說的就是這種人!
    最終這本更加大梁本土化的化學,還是落在了陸澤賢手里,他簡直如饑似渴的吸收上面的知識。
    一听說是陸澤旭要做新東西,陸澤賢也不走了,直接住在了莊子上,每天跟陸澤容一起玩泥巴。
    和泥大軍又增加一人。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眼看著太後壽宴馬上就到了。
    可是,陸澤旭絲毫沒有回京的意思,陸承天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這日,他批完折子,轉身問德全,“太子身體最近如何?”
    德全躬身揮道,“回皇上,太醫傳回來的消息,太子身子依舊虛弱。”
    陸承天眉頭皺的更緊的,“怎會如此?這都多少時日了,即便是庭杖三十,也應該康復了。”
    德全身子躬得更彎了,“太醫說,太子上次遭遇刺殺,雖是看著康復了,但是內里卻尚未調理好,這次又挨了扳子,傷上加傷,外傷雖然好了,可是這內傷,還需要些時日。”
    陸承天面無表情,自從打了太子板子之後,他就再沒見過他,現在雖然每天都有消息傳過來,可是,太子如今的狀態究竟如何,他沒親眼看上一眼,依舊心中沒數。
    “太子每天在莊子上做什麼?太後壽辰可是馬上就到了!”
    德全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現在的情況,由不得他不回答。
    他只是遲疑了片刻,就被陸承天捕捉到了。
    陸承天心中生出了一個不好的猜測,“太子不會依舊熱衷于玩泥巴吧?”
    德全“不僅如此,不知怎麼的,三皇子和四皇子也去了莊子上,也開始和太子一起玩泥巴了。”
    陸承天“!!!!”
    這倒霉兒子到底想干什麼?
    他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有這麼一個太子!
    “傳旨,讓太子即日回京!”陸承天這道旨意下的是咬牙切齒。
    這邊經過多次實驗,終于成功做出來黑板的實驗三人組,正在忙乎著粉筆的最後實驗調整。
    之前做出來的,不是容易斷,就是不易上色,這幾天三人一直在嘗試調整成分配比。
    具體來說,是陸澤旭和陸澤賢動重要負責動嘴,陸澤容完全听兩人的指派,負責動手。
    沒辦法,誰讓這是給陸澤容攢功勞呢。
    眼看著,粉筆也要成功了,德全帶著聖旨快馬加鞭的來了。
    德全過來的時候,三人身上基本多多少少都沾著泥點子和灰塵,其中最慘的就是三皇子陸澤容,他全身上下,也就臉能看了。
    衣袖,衣擺,不知道怎麼搞的,全都是各種髒污灰塵泥點子。
    饒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大太監德全,看到金尊玉貴的皇子變成了這幅模樣,一時間也有些反應不過來,差點誤了正事。
    好在接下來很順利,德全成功宣了旨意,可是實驗三人組卻看向陸澤旭。
    實驗的主心骨還是他,如果他回京了,那粉筆一事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太子殿下,接旨吧,皇上一直惦記著您呢。”德全笑呵呵的說道。
    陸澤旭嘴角一抽,得了,還是別惦記了,他的屁股承受不起。
    他剛伸手,整個人就咳嗽了起來,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咳,就是小小的咳,他一手附在前胸,一手掐腰,實在是沒有手再接旨了。
    “孤這身子還是太過虛弱,受不住舟車勞累,我還是在莊子上再養傷一段時間吧。”
    德全腦門青筋直跳,這和抗旨不尊有什麼一樣?
    他要怎麼辦?
    早知道過來傳旨需要解決這麼多事情,自己就不過來了!
    他為什麼要嘴賤,把這件事情攏在手里。
    現在要咋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