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嬌知青被大少寵翻!
周小果一連掰了一個星期的包谷,因為她速度慢又經常休息,所以精神看著還可以。
不過她的這點不算太多的精神頭,在收稻谷的時候又萎靡了下去。
因為撿谷穗比掰包谷還累人,要彎著腰一直在地里將遺落的谷穗撿起,再加上谷穗上的谷芒還扎人,沒一會兒就刺得人感覺哪兒哪兒都癢癢的。
偏偏地里干活的人多,還不好意思伸手去撓癢癢,只有拼命先忍著,只有等傍晚下工回去洗澡後,敷上藥膏才感覺舒服些。
當然賀晨光分到的活就更不輕松了,割稻谷、挑谷子,一天下來他雖然沒有疲憊不堪,但臉上也有疲倦的神色。
就連一向愛串門和周小果聊天的徐莎莎,這段時間都不串門了,每個人下工回去吃過飯,就恨不得馬上倒在床上休息,還想有精神頭聊天那是不存在的!
所以這個時候王小梅也沒有功夫再盯著周小果了,本來她做的就是男人的活,每天都累得跟個狗似的,早把要盯周小果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星期,總算把稻谷全部都收到了曬谷場,直到這個時候,周小果才又重新領到了打豬草的活。
當然不是說稻谷收到曬谷場秋收就結束了,後期還要把谷穗曬干,曬干後再把谷子碾下來,碾下來的谷子還要經過選篩,把飽滿的谷粒裝進口袋,秋收才算真正的結束。
只不過後期的這些工作用不了那麼多的人,何況周小果又沒什麼力氣,既揚不起粑子又拉不動碾子,所以她就領回了打豬草的活計。
不過賀晨光就被分了揚場的活,因為揚場是體力活,要有足夠的力氣才干得動,所以都是由隊上的男人分著批次來干的。
好在周小果領回了打豬草的活計,就不用賀晨光回來還要做飯,她每天上午和下午各交一背簍豬草,剩下的時間就用來做吃的了。
因為她想給賀晨光好好補一補,換雞、換雞蛋、還有肉罐頭,每天換著花樣做好吃的,總算把秋收這段時間賀晨光消下去的肉,慢慢的又補了一點起來。
在糧食顆粒歸倉後,又到了交公糧的時候。
在交公糧的頭一天晚上,賀晨光吃完晚飯後交待周小果“果果,今天晚上可能不太平,不管外面鬧出什麼動靜,你都不要出去看。”
周小果眨巴了兩下水靈靈的大眼楮“你是不是又想干什麼壞事?”
“不是壞事,是要抓只大耗子,半夜三更的你出門我不放心。”賀晨光親了親她的唇角“乖,不要讓我擔心。”
“好吧,不過明天你要把事情講給我听。”周小果也不想賀晨光分心,所以答應得很爽快。
不過她今晚並沒有早睡,雖然答應了不出去看熱鬧,但呆在屋里听一听動靜也是可以的嘛。
時間很快就到了凌晨一點多,就在周小果撐不住快要睡著的時候,大隊部那邊傳來動靜,還有張大福吹響哨子的聲音,一听就是有大事發生。
周小果答應賀晨光不出去,不代表其他人听到哨子不出去,很快村里包括知青點都有了動靜。
大部分人都趿著鞋匆匆趕往大隊部,他們到的時候,就看到有兩隊人正堵在糧倉的門口對峙著。
一方是張大福和趙和平以及他們兩家的家人,另一方是村里的張二友和他的幾個親戚,兩方人馬的中間還堆著幾個麻袋,有眼尖的人不難看出那麻袋正是裝谷子的口袋。
“大隊長,這是咋回事?”
“對啊,這是在干嘛?咋糧食袋子在這外面?”
趕來的村民們七嘴八舌地問張大福,同時眼楮還牢牢地盯著地上的口袋。
張大福向大家壓了壓手,聲音里帶著憤怒“這就要問張二友了!他帶著人悄悄摸進糧倉,往這些糧食里面摻沙子,你們問問他這是要干啥!”
村民們一听就憤怒了,有幾個脾氣火爆的還上去拎住了張二友的衣領子“張二友,你特麼的這是要干嘛?”
“你這樣做是想害我們大隊交不上公糧嗎?”
“對啊,張二友你個狗日的,老子們辛辛苦苦的忙活了大半年的糧食,你就這樣糟蹋了,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一二三,老子非要打死你不可!”
張二友在事情敗露的時候就知道他的計劃不成了,因此不管村民們怎麼罵,他只用憤恨的眼神看著張大福,半句話都不吭聲。
抓他衣領的男人看張二友死活不說話,氣極之下就給了他一拳頭。
有這個男人開頭,其他人也朝張二友的幾個親戚動起手來,那些人也不會站著挨打,很快就打起群架來。
但張二友一伙才幾個人,哪敵得過村民的人多,沒一會兒就被揍得哭爹喊娘的。
張大福等了一會兒,看張二友一伙也被揍得差不多了,這才又吹響了哨子“噓——噓——,行了大家別打了,來幾個人把他們綁了關起來,明天一起送去公社,交到派出所讓公安來處理!”
听到要把張二友交去派出所,而且大家看也把張二友一伙揍得差不多了,于是有人就去拿來繩子,把張二友一伙綁得結結實實的,拉著他們給關到牛棚去了。
解決了張二友一伙,張大福又叫人把糧食搬到糧倉的一角,這些摻了沙子的糧食不能交公糧,還要等明天重新處理干淨了才可以交上去。
不然被收糧的工作人員檢查出糧食里有沙子,不收糧食還是小事,要是反應到上面領導那里去,他和趙和平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里張大福也想通了張二友的用意,原來是想把他和趙和平從職位上擼下來,用這種方法拉他們下台,平時真沒看出來張二友這麼不是東西!
張大福都明白了過來,趙和平自然也想清楚了張二友的用意,他同情地拍了拍張大福的胳膊,但一句話也沒有說。
主要是也不知道要怎麼說,那張二友可是張大福的親堂弟,共一個爺爺的那種,兄弟手足做出這種事,他說什麼都是往張大福心上捅刀子。
所以還不如什麼都不說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