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劃四合院求你不要過來啊!!
鄭琊在林子里布置機關陷阱途中,收到不明敵人的來電“人質安妥,轉移二線。”
八字電文指令,直接把鄭琊搞懵了。
安置人質沒所謂了,反正敵人口中的人質已經救走了,安不安置敵人都不知道,揭過去了。
可是這個轉移二線,在哪?
往哪轉移啊?
顯然這種事回電過去詢問,等于自爆身份,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至于用異能迷幻術,迷幻現有的二十九個敵人,打探消息,估計不現實了。
第一,時間上來不及了。
第二,鄭琊還沒有完全掌控異能迷幻術,再對幾個敵人腦瓜子沒有收到迷幻術實驗傷害多大的人,二次施展異能迷幻術,那就是送他們上路。
第三,鄭琊一心把所有敵人吸引過來,就不能暴露身份,還得設計敵人匯聚過來一鍋端。
因此,鄭琊果斷的分心,掌控一股規劃異能力,隔空發報“滴滴滴,噠噠滴”
一條彌天大謊的電文傳送出去。
電文內容“方外之人來襲,持 塵珠金箔畫冊換人,速援?”
這一道電文,按照國際公共電文電碼發出去了。
實質上,敵對勢力來自各國不同勢力,為了彼此方便互通信息,算計方外之人交出 塵珠和金箔畫冊,約定使用國際電碼交流展開行動。
至于各自勢力內部約定的電碼秘密交流,自然也有,鄭琊直接忽略了。
發報技術,鄭琊僅消耗正德值和負心值各一百,就從敵人身上學全了,簡單方便。
但要是把學來的技能都升到世界巔峰層面,至少需要正德值和負心值各兩百萬以上。
鄭琊暫時耗不起,保持技能可以應對敵人就行了,不強求。
可就是鄭琊這一道彌天大謊,驚動了各大勢力中人,紛紛發電詢問“拖住方外人,堅持到我們支援?”
“穩住人質,堅持來援!”
“共擁 塵珠,團結對外!”
“來了,堅持住?”
“蠢貨,跟方外人換走 塵珠和金箔,速退!”
“混賬,陶盛找死?”
“打破協議,共誅之!”
……
電文宛如雪花般飄來,各勢力中人直接在電文交流中爭吵起來了。
這讓鄭琊從中判斷出四五個組織,具體數字難以確認,感到有些棘手了。
對方人多力量大,估計早已籌謀了好幾種方案,讓軍警陷入被動挨打狀態。
這種情況很不妙。
鄭琊只有一個人,自信可以處理任何一個區域內的敵人,但難以解決區域之外的敵人。
更別說揪扯潛藏在各單位的敵人和背後策劃組了,那根本做不到。
怎麼辦呢?
鄭琊在忙著布置機關陷阱中思慮了片刻,遂分心發報“方外人,金箔一半換人質,速援?”
這是實力不足以應付方外人發出的支援請求。
也是告訴敵人,方外人的強勢態度。
暗示著一個意思,都來搶啊!
各勢力都選擇默認,沒有回電,卻讓鄭琊驚喜莫名,沒有回電才是最好的回答。
此時,數百里在外的保密單位接待室,田娟一身潔白的全身工裝,步入接待室大門,瞅見一位身著紫灰色長袍,負手而立,襯托出一副仙風道骨的俊郎面容,憤怒的摘下手套砸了過去“你怎麼沒死啊?”
“阿娟,對不起,那是我的使命!”神秘人任由手套砸在胸前,盯著田娟道歉,一臉愧疚。
田娟情感失控的沖到他身前,揚手就打“啪啪啪”
一拳一掌的敲打著神秘人的胸口,打得手疼,就用牙咬,神秘人生生忍受著沒有躲避。
好一會兒,田娟折騰的沒力氣才放過他,任他摟著自己抱怨道“你還回來見我干什麼啊?”
“哎,當年你為了打鬼子,死活不願意跟我走,我的使命不允許我在俗世逗留,我為了不讓你傷感,制造了殺敵犧牲的假象不告而別,阿娟,對不起?”神秘人內疚的道歉。
當年太年輕,也擁有一腔熱血,報國殺敵的志向,理解田娟的選擇,才做出不辭而別的選擇。
可是隨著時間的考驗,神秘人發現自己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田娟和未出生的孩子。
若非先賢定下規矩,每隔二十年出世三個月,繁衍後代,繼承先賢遺志,守護 塵珠金箔,神秘人早就飛到田娟和孩子身邊了。
將近二十年的煎熬,神秘人把心都熬碎了!
此來帶孩子繼承先賢遺志,對田娟是另一種傷害,神秘人生怕田娟這一次不會同意,該怎麼辦?
田娟以為當年的神秘人真的犧牲在戰場上,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
以至于田娟跟傅清瑤商量著換孩子撫養,抱著一份不見親生女兒,就不用再想起神秘人而傷心痛苦的心思,也是為了幫傅清瑤讓她兒子認祖歸宗,寄托她對鄭道通的情意,做出的選擇。
其中,田娟承受的情感沖擊,並不比傅清瑤弱多少,也成為田娟變成工作狂的原因。
因難以舍棄的愛情瘋狂工作。
也有她田娟愧對女兒的情結,愧對傅清瑤沒有養育鄭琊,一直煎熬著她自己的身心。
將近二十年熬下來,她都快把自己熬入魔了。
其中有愛,有恨,有怨,有悔,有自責,更有嘲諷自己年輕無知的傷懷,熬的她不到四十五歲的年齡,已是鬢發斑白,心神憔悴。
如今,神秘人回來了,讓她田娟情感崩潰,迷茫了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神秘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田娟自己姓甚名誰,愧疚的說道“阿娟,跟我走吧?”
“你還是當年的決定嗎?”田娟豁然仰起頭,傷心淚落的質問,心都碎了。
日盼夜盼盼來這個答復,誅心啊!
神秘人愧疚的搖頭說道“阿娟,你知道我的使命,不可能在外逗留太長時間。
我希望你和孩子跟我一起走?
畢竟新中國成立了,你也可以退下來享享清福……”
“哈哈,你想的太天真了。
享清福,虧你說得出來,你知道嗎?
外面正在為你手中的 塵珠金箔明爭暗斗,都鬧到京城國家領導層哪里去了,你讓我怎麼享清福,跟你一樣做逃兵嗎?”田娟推開他質問,感覺自己是個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