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劃四合院求你不要過來啊!!
保密單位都設在普通人觸及到的地域。
內部辦公區不設電話,謹防泄密,以及防止敵人順著電話線潛入保密單位核心,盜取機密。
電話都設在保衛科。
任何人任何單位打電話來找人,都要經過保衛科核實查證,確認沒有竊取機密與影響到保密單位人員安全的情況下,才準許通知員工接電話。
否則就是田娟這種情況,徹底隱瞞。
田娟因為工作的特殊性,常年與家里斷絕通訊,即便是寫信都有暴露保密單位的危險,也就不寫信。
實在有事聯系就打電話聯絡。
這種事不是沒有發生過,田娟父母因病去世,迫使鄭道通打電話讓田娟回家奔喪。
因此,田娟先後兩次奔喪,都是鄭道通料理打電話通知的結果。
這說明田娟不是冷血無情的人。
鄭琊知道前身的母親田娟也是一個熱愛生活的女性,不可能在得知丈夫犧牲和婆母被人毒殺的消息後無動于衷,連個電話都不接不打。
這種行為只會給田娟帶來污名,遭人唾棄。
哪怕組織上的領導都允許這種人參與保密單位的工作。
畢竟冷血無情的人,不利于管理,毫無顧忌,一旦利用工作之便竊取機密,走極端之路,根本防不勝防。
相反,重情重義的人,有家庭孩子成為牽絆,哪怕被敵特間諜逼迫著竊取機密犯罪,都要先考慮家庭孩子,不敢犯罪。
這跟無情無義的人截然相反。
因此,鄭琊以三世為人的心性篤定,推翻了前身論定田娟無情無義的事實,唯一的可能是田娟沒有得到報喪的信息。
若是這樣,武薇的保衛科就是罪魁禍首了。
對此,武薇沒法解釋,總不能道出保衛科隱瞞田娟奔喪消息,打算踢皮球敷衍了事,只為了卻被機密和田娟的安全吧?
這個罪責誰擔得起?
終究還是許琪替鄭琊傳話的那樣,武薇的保衛科能力不足,奢望立功晉升,害怕出事毀掉前程,不予接見,愛誰誰。
沒本事,還這麼囂張,自個玩去吧!
破案與否,關他鄭琊什麼事?
其實,鄭琊自己也在摸索著破案,抹殺了九個敵特,繳獲三棟四合院,就是一個誘餌。
不過敵特一下子死了九個,等于打草驚蛇了。
破案就要往後壓一壓,只待敵特再定找上門來,鄭琊就可以順藤摸瓜,把敵特一鍋端了,為前身父親和奶奶報仇雪恨。
指望武薇和警局破案,從不抱希望。
當然,警局和武薇能破案最好,便于鄭琊隱藏自身實力修行,可不想暴露自己太多的信息。
時下,武薇憋屈的說道“我們保衛科那邊的具體情況我不清楚。
我是來向鄭琊道歉,跟他討論一下聯合破案的事情……”
“你請回吧?
我男人說了,你們破不了案子,是你們無能。
你們沒有理由和權力強制我男人一個普通人,參與到破案的危機當中。
你要明白,我男人可是鄭家滿門十二英烈唯一的男丁,要為鄭家傳承香火,听懂了嗎?”許琪雙手環胸,擠起一對熬人的雙峰。
這讓武薇看得牙疼,不想放棄的說道“鄭琊,你能出來和我談談嗎?
我覺得你看錯人了。
你听她都替你當家做主了,你可是男人,看上她哪一點……”
“行啊,既然你問了,我不回你幾句,會讓外人說我不懂待客之道。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看上許琪什麼了。
第一,我看上許琪低頭看不到腳尖。
第二,我看上許琪背手,手背輪空。
第三,我相中許琪笑靨如花。
第四,我和許琪一見鐘情,相談起來有聊不完的話題。
第五,我和許琪上輩子,上上輩子,很多輩子都是夫妻,剛見面就心心相印。
你一樣都沒有,明白嗎?”鄭琊坐在自家堂屋八仙桌旁的椅子上,剝著開心果的外殼羞辱人。
說實話,許琪的身材資本就連程雪茹那種高挑嫵媚,身段出奇的出彩的人都比不上。
更別提武薇天生貧血,要啥沒啥的平板身材了,兩者不在一個級別上,沒有可比性。
唯有程雪茹還有一些資本和許琪攀比一下。
許琪伴隨鄭琊的話低頭看,可不是看不到腳尖嗎,以前怎麼沒有沒有發現啊!
自家男人真是,羞死了,許琪下意識的背手,又發現手臂被挺翹的臀部抬起來騰空了。
這,這真是絕了!
女人不在意這些,那是選擇性忽略了。
沒想到男人看中的都是亮點啊?
這讓許琪越想越是羞得滿面嫣紅,卻氣得武薇呼呼喘氣,沒好氣的說道“你流氓……”
“嘿嘿嘿,你怎麼說話的,我的身材樣貌被我家男人說說,和你有什麼關系,我男人耍你什麼流氓了,來,你給院里人說道說道?”許琪忍著羞怯回懟。
院里的許大茂瞅見許琪驚人容顏,直接看直眼了,顫抖口水直流。
就連受到眾人毆打受傷的傻柱爬起來,摸著嘴角流出的血,忘在腦後,一個勁的死瞅許琪,好像看看就能把許琪看到自己被窩里胡來?
屋里和屋外各綻亮著一盞日光燈,映襯出許琪完美的身材和容顏,羨煞旁人。
武薇感覺的自己貧瘠的資本,都被院里人忽視在外,氣得跺腳往回走“哼,不就是都長了幾兩肉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們看什麼看,回家看你媽去,還不滾?”
“沙沙”院里人四散奔逃,惹不起惹不起啊!
什麼人最可怕?
不是敵人,不是敵特,也不是間諜當官的。
而是發瘋的女人最可怕。
因為發瘋的女人不講道理,真打起來,那是爪子嘴巴牙齒,拳腳肘部膝蓋一起上,所以武道老師傅來了也招架不住啊!
沒听說亂拳打死老師傅嗎?
不講章法,不講武德,沒打就已經敗了。
人群當中,數受傷的傻柱跑的最快,似乎因武薇一嗓子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跑路了。
許琪奇怪的回屋說道“當家的,你也真是的,什麼話都往外說……”
“那你喜歡听嗎?”鄭琊給她遞上一把剝去殼的開心果瓤,動情的看著她嫣紅的面頰說道。
許琪羞得轉身看向門外,沒人才渾身發燥的接過開心果瓤,扭捏的坐到他身邊的椅子上說道“你,你別這樣,我我感覺呼吸困難……”
“嘿嘿,那就是喜歡……”
“當家的,你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