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劃四合院求你不要過來啊!!
鄭琊拿範金友做實驗,徐慧珍伺機落井下石,迫使黎主任把範金友押走了。
對,就是押,押解犯人一樣押走了。
範金友的下場怎麼樣,值得期待。
余下的人群一哄而散,熱鬧看完了,待在臭烘烘的地不合適,都走了。
剩下徐慧珍和小酒館的員工走不掉“你們看什麼看,還把這塊污穢的地方打掃干淨啊?
晚上還要做生意呢,趕緊的……”
“哎來咯,咳咳,臭死了,範金友不干人事啊!”打掃衛生的員工怨聲載道的忙活起來。
徐慧珍沒有搭理他們,讓人家干髒活,還不準人家發牢騷,不現實。
社會主義新人類,講究人人平等。
新社會新風向,響應社會主義號召,暢所欲言,不能攔阻。
倒是徐慧珍走近鄭琊,圍著鄭琊看了一圈,看得許琪拿小拳頭打她,徐慧珍才滿懷憤怒的說道“這人是誰呀?
膽敢誘拐我家妹子,想吃槍子還是坐牢,你選一個吧?”
“噗嗤”許琪被她唬人的話逗笑了。
不過也感觸到徐慧珍真摯的維護之情。
雖然其中摻雜了一份醋味,但是也讓許琪感受到這個世上還有她這麼一個姐姐關心,真好!
身處徐家莊,可沒有這種待遇啊!
鄭琊摸了摸鼻子陪笑道“我選老婆孩子熱炕頭,徐大掌櫃的不會有意見,對吧?”
“哈哈,我的意見這麼大,你听不出嗎?”徐慧珍被他厚臉皮的話逗樂了,又不得不忍著笑訓人。
哪找來的活寶,回話不按常理出牌啊!
許琪一臉得意,老娘選的男人就是跟人不一樣。
鄭琊搖頭說道“我真沒听出來啊?
坐牢,本是婚姻的墳墓,那是對不能同心同德的夫妻的比喻。
你用這個比喻我和許琪的愛情,不合適,對吧?
至于吃槍子,咳咳,還是你們私下說吧?”
“呸,你個不要臉的壞胚,奇女子跟我走,這門親事我不同意!”徐慧珍好歹也是過來人,哪能听不出來他話中暗示的意思啊?
最可恨的是某人不說明,讓人自己臆想。
這就讓人沒法說他的不是了。
這也壞的太可惡了。
每一句話正面回答的,全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反制話術,太厲害了吧?
許琪被徐慧珍拉走了,臨走轉頭看向鄭琊,送上愛莫能助的眼神,你看著吧?
這娘們吃醋咯!
自打見面就奉送負心值和正德值,一正一反的奉送,說明這娘們吃醋了啊!
怎麼就無形中攻略了一個寡婦呢?
鄭琊郁悶的說道“行吧,急得把我媳婦養好了,不能委屈我媳婦啊!
否則把你家小酒館賠給我都不夠的……”
“噗嗤,看看你能耐的,想娶我妹子,你先想好過我這一關再說吧!”徐慧珍今個長見識了?
世上真有這種不要臉不要皮的男人。
說話辦事出人意料,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新鮮感啊!
鄭琊含笑目視她們進入小酒館,才把自行車把上的六只野兔摘下來遞給酒館員工“勞你幫把手,把這六只野兔拿進去交給你們老板娘。
就說這是慰勞我媳婦孩子的野味。
趕緊給她包個大紅包,讓她驚喜驚喜,放我過關,有勞了!”
“哎,得 ,保證把您的原話帶到,爺們,您請!”青年員工麻溜的接過六只野兔回復,羨慕得不得了,大手筆啊!
這年頭六只大野兔,能賣多少錢呢?
最少能賣出一人一年的生活費,可不老少了。
就這拿來送人,不帶眨眼的?
像這種出手闊綽的年輕人,還是第一次見。
關鍵是人家不是大家子弟,也不軍官後輩,紈褲子弟,依仗家世送禮裝門面。
這是純粹的送禮,打來的獵物,真本事。
若非幾個員工親眼看見許琪一箭雙雕,射下空中一對斑鳩,就會把六只野兔看成鄭琊幫許琪打回來的獵物。
饒是如此,人家當眾說明兩口子的關系,還把六只野兔當禮送人,擱在這種鬧饑荒的年月,真心不多見。
哪個男人不是勒緊褲腰帶,節省再節省的過扣吧日子?
送禮也沒有人像他這樣,全送出去啊!
鄭琊不知身後事,騎上自行車趕到軋鋼廠,敲門進入楊廠長辦公室說道“楊叔,麻煩你給我開一個結婚證明?”
“呃,你答應去武薇了啊?”楊廠長聞聲抬起頭來,看著他就顯得特親切。
支持自己的工作,好同志啊!
笑的滲人,鄭琊暗中冷笑不屑,面上含笑說道“楊叔,這事你別管了,開證明吧!”
“哈哈,你這話怎麼讓我听著不得勁啊?
你先告訴我結婚對象是不是武薇?”楊廠長好歹也在崗位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養成出來了。
別看鄭琊含笑待人,一副親和人的面貌,讓人生不起反感?
可就是這個尊容掩飾不住雙目隱含的不屑與一份譏諷之意,不正常啊?
曾經經歷過敵後工作,楊廠長自問眼力見不弱于人,立馬警惕起來了。
武薇的事情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不容有失啊?
殊不知鄭琊就是顧及這個問題,才沒有把許琪帶過來,而選擇把許琪留在徐慧珍那邊,免得許琪跟著受氣。
面對楊廠長的逼問,鄭琊沒好氣的笑道“楊廠長,我鄭重其事的再說一遍,我和武薇沒有任何關系,謝謝理解?”
“什麼,你和武薇沒關系,那你找我開什麼結婚證明,你想跟誰結婚啊?”楊廠長驚起身,心亂了。
這不是鬧嗎?
年輕人的事情真難搞。
關鍵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完不成,怎麼辦?
鄭琊眼見他著急上火的架勢,意識到其中大有問章,忍著爆發的怒火,淡笑道“楊廠長,楊叔,您這態度不合適吧?”
“呃,是我激動了,我也沒法不激動啊!
跟你說實話吧,武薇和你的婚事,是上面組織上下達的任務,你就服從吧!”楊廠長頭疼的坐下來勸人,打算軟磨硬泡了。
上面的人得罪不起,只能拿捏鄭琊了?
這叫什麼事?
鄭琊惱火得很,感覺修行心態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