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劃四合院求你不要過來啊!!
朝陽暖身,和風微涼。
本是清新盎然的氣息,鄭琊迎來武薇的恥笑,壞了心情,不爽的瞥了她一眼,轉向看門大爺走去“大爺,我這是來報到入職的員工,這是證明,您老過目?”
“喲,小後生不簡單啊,入職就是正式工,來,在這記錄本上登個記,你就可以入廠了。”劉大爺掃了他手上的證明一眼,微微驚訝的拿出記錄表和筆,擱在窗口窗台上招呼著,沒接證明。
進廠入職的證明好多種。
手持上級領導批條,是空降員工。
街道開具入職證明,白紙紅印章,屬于普通入職證明,入職就是學徒工。
黃紙紅印章證明,屬于軍屬入職範疇。
最後一種來自學院的入職證明,屬于特殊人才。
鄭琊的入職證明屬于軍屬,大概知曉其中的差別,沒做評價,執筆簽字。
武薇卻被他的無視氣到了,憤怒的走近他說道“你什麼態度?”
“大爺,軋鋼廠這邊看門的準許養狗嗎?”鄭琊一邊簽字一邊惡心人,劉大爺是個人精,眼見武薇就要爆發,笑道“年輕人要懂禮貌啊?
你這那是問我軋鋼廠看門的準不準許養狗,怎麼讓我覺得你在罵我是狗啊?”
“大爺,這話過了啊!
我罵誰也不能罵您老,剛入職就不尊重老人,要不得啊!”鄭琊說得真情流露,話里話外都在罵人。
只把武薇氣得直跳腳“你混蛋……”
“大爺,混蛋多少錢一斤,專賣的嗎?”鄭琊給予無視的羞辱。
話里話外都在趕人。
本是互不相干的兩個人,湊上來干什麼?
自以為是,不想過安穩日子,還有臉打擾別人的生活,禮貌嗎?
武薇氣瘋了,恨不得暴揍他一頓,卻又找不到理由揍人,惡狠狠地瞪著他的後腦勺,好像這樣就能把他恨成烏有?
相反,劉大爺也生氣了,沒事拿我當筏子,沒好氣的收走他簽好字的記錄本和筆趕人“滾蛋!”
“得 ,大爺您忙,趕緊給您老送條狗養養……”鄭琊是誠心驅逐武薇這個人,想讓她知道,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條瘋狗。
除了亂吠擾民,一無是處。
武薇差點沒被他氣死,就連劉大爺也生氣了,撲到窗口伸出頭呵斥“兔崽子,你存心讓我不自在是吧,趕緊滾蛋?”
“好 ,拜了個拜。”鄭琊瀟灑的轉身擺手走人,武薇氣呼呼的尾隨跟進,讓鄭琊來氣了,這個女人想干什麼?
听不懂人話嗎?
心中有氣,但鄭琊沒有搭理她,一路尋到廠辦公樓,順著樓梯上達三樓廠長辦公室門外敲門“砰砰砰”
前身來個軋鋼廠三次。
因為前身父親鄭道通說雙職位科長,明面上是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暗中身份是警局副科長,基本上是在軋鋼廠安排完工作後就去辦案,所以前身身為科長的兒子,為了掩藏父親的真實身份,進廠做戲給外人看。
這才是鄭琊要求進入軋鋼廠上班的原因。
一個蘿卜一個坑,是這個時代上班的規則,還是子承父業的工位原則。
“請進。”楊廠長把他叫進門,彼此一照面就愣了。
二人見過三次,說過幾句話,但真心不熟。
關鍵是前身父親犧牲,作為廠長還沒有來得及善後,見面就有些尷尬了。
畢竟涉及到雙職位,兩個單位都要進行善後,還要達成共識,再做決定。
以至于拖了一個月,還沒有回應。
當然,主要原因是案件尚未偵破,鄭道通犧牲得太離奇,警局方面不好判定。
應有為鄭道通報仇,才能安撫鄭道通的親人,做出一個圓滿的交代。
導致善後工作拖到如今。
還有一個原因,涉及到門外的武薇,讓楊廠長很頭疼,難以啟齒了。
鄭琊察覺他不自然的神情,心里有些不舒服了,試探性的說道“楊叔,打擾你的工作,你要是沒時間搭理我這個小孩子,我走好了……”
“你小子,行了,別貧了,坐下說。”楊廠長起身給他倒茶,沒敢喊隔壁的廠長秘書幫忙。
有些事情需要私下里解決。
這倒讓鄭琊有些不適應了,受寵若驚不至于,感覺楊廠長不對勁“楊叔,你招呼我來就行了?
真要麻煩你一個大廠長給我沏茶,我是喝還是不喝啊?”
“你小子學會貧嘴了啊?
今個楊叔給你沏茶,你就放心喝吧?
權當一回大領導,也是烈士後人該喝我一杯安心茶,喝吧!”楊廠長把茶缸送到他手里,有些愧疚的安撫人。
有事,不對勁啊!
鄭琊心有所思的接過茶缸,點頭坐下來說道“楊叔,有事直說,我現在快十九歲了,也算是成年人,能抗事,但說無妨?”
“那好,楊叔給你說兩件事。
這第一件事,針對你父親鄭道通的善後問題,涉及到警局那邊的案子尚未偵破,可能還要延長一段時間才能做決定。
我希望這件事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
當然,你有困難可以找我,也可以找警局那邊的領導,幫你解決苦難?”楊廠長坦誠的澄清了一個事實,說明鄭道通犧牲的案子不單純。
猜不透,鄭琊也懶得想,微微點頭說道“這個沒問題,我一個人過得很好!
楊叔不要擔心我什麼,請說第二件事?”
“咳咳,這第二件事讓楊叔我有些說不出口啊!”楊廠長尷尬的轉向廠長專座走去,沒法面對人了。
這讓鄭琊很不解,門外的武薇緊張起來了。
隔壁的廠長秘書出門看見武薇背靠牆壁偷听,退回到辦公室里,直呼,這叫什麼事?
鄭琊眼瞅著楊廠長背對著自己,納悶的問道“楊叔,吊人胃口可不好啊!”
“好吧,你先要有個心理準備,不要激動?”楊廠長轉過身來安撫人,生怕說出口刺激到鄭琊,發生點什麼事就不好了。
鄭琊微微點頭“行,我不激動,安靜的听你說?”
心說,那才怪了。
楊廠長眼見躲不過去了,硬著頭皮說道“你未婚妻接替了你父親在軋鋼廠的職位……”
“啥玩意?”鄭琊直接捏碎茶缸,起身想殺人了,面上卻笑的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