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劃四合院求你不要過來啊!!
武薇闡述的內容,令王主任震驚不已。
至死不渝的愛情,誰都渴望擁有。
只不過那太虛幻,似乎不存在。
存在的只是一種對至死不渝愛情的奢望,臆想戀情罷了。
現實社會,雖然打破了老封建思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辦婚姻,但是自由戀愛就幸福嗎?
婚姻組織安排,工作需要,一時沖動的結合比比皆是。
印證談婚論嫁時間長,多看幾眼女人就是耍流氓,以及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的政策,無論哪一種結婚的男女雙方,有一對是幸福美滿的嗎?
王主任捫心自問,與愛人的結合是工作需要,彼此相敬如賓算是一種幸福,卻距離武薇說起母親對鄭道通的愛,似乎顯得淡薄乏味了?
這讓王主任感嘆的安撫哭成淚人的武薇“好了,別哭了。
和我說說你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躺在床上等死,等我和鄭琊結婚的時候,母親才會安心的離世。
吊著一口氣,讓我怎麼辦?”武薇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特別是想到鄭琊反感自己的一言一行,就跟針扎似的要炸毛,憑什麼嫌棄人?
要說嫌棄,也是她武薇嫌棄鄭琊才對。
王主任看出來了,這是個極度自負而高傲的女人,不禁嘆息道“哎,說實話,你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
你要明白鄭琊與他母親田娟的關系,再考慮結婚的問題?”
“不過是假結婚,讓我告慰母親養育之恩的證件與消息罷了,與他有什麼損失?
結婚以後離婚,損失的是我啊?”武薇想想結婚再離婚,背上離異的名頭就惱火。
這年頭的寡婦與離異的女人,都是被世人遠離的人群,避免惹火上身。
寡婦門前是非多,離異女人沒好貨。
那都是這個時代的人的論調。
無論是真實情況是什麼?
流言蜚語最傷人。
總有那麼一些嫉妒別人的人,四處造謠,嚼舌根,避免不了的麻煩事。
畢竟這個年代的娛樂活動太少了。
人與人之間不聊點什麼打發時間,這日子怎麼過?
既然聊天就會聊些新鮮話題。
無論是誰都是別人口中的話題,無形中讓離異女人成為焦點,是無論如何避不開的事情。
因此,武薇想到將來被人拿來說笑,就對鄭琊恨得牙癢癢的?
沒有鄭琊,或是夭折了,多好?
哪怕變成女兒身也好啊?
這樣就不讓她武薇為難了。
王主任被她的武斷論調氣笑了“你這種態度就是犯罪,玩弄婚姻,當兒戲?
你知道這樣做會給社會造成什麼影響嗎?”
“我,我能怎麼辦?”武薇坐直身心反問,倒把王主任給問住了,能怎麼回答?
總不能批評武薇為了讓母親安心離世,假結婚盡孝是錯誤吧?
一個女兒的孝心,不能抹殺。
王主任搖頭嘆息“好了,你這個事情我也說不好怎麼辦才好。
在此之前,我給你說說鄭琊和他母親的關系。
他母親田娟僅僅養育鄭琊半年,隨後參加秘密工作,回家探親與鄭琊接觸的次數不超過一手指數。
而田娟生下小女兒帶在身邊教育,出入她們母子不親考慮後的決定。
再說鄭道通犧牲,奶奶中毒身亡,我們街道辦打電話通知田娟,接電話的保衛科只說會通知田娟,就沒了回音。
你知道這給鄭琊帶來多大的打擊嗎?
當時,我就勸鄭琊想開點,活著的人活的越好,就是對死去的親人最好的告慰。
可是這句話刺激到鄭琊的神經,吶喊著一家人就自己一個人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王主任說到此處,淚目的失了神,意識到不對勁。
當時誤以為田娟對丈夫鄭道通的犧牲,以及對婆母的亡故置之不理,導致鄭琊憤恨,耍小性,吶喊幾句發泄一下。
年輕人嘛,有氣說氣話,很正常。
可是這會兒回想起來,王主任意識到其中有問題,再想想鄭琊哭訴院里人欺負他,搶東西的事情,就覺得自己把鄭琊當孩子胡鬧處理了?
完了,可能惹大麻煩了?
偏听誤信誤判,可能是工作嚴重失職!
若是鄭琊說的都是真的,王主任不敢往下想,又想到鄭琊叫自己姐,此刻感到諷刺,再沒有當時暗中竊喜的心態了?
那是鄭琊暗示自己弱智,當不了長輩,當妹妹年齡不合適,當姐姐處于貶低,合理了。
這讓王主任越想越揪心,恨不得馬上趕到九十五號院,叫出鄭琊問清楚?
武薇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意識到鄭琊反感自己的原因出在田娟身上,驚訝的說道“怎麼會這樣?
不對呀,他們母子沒有打電話聯絡感情嗎?”
“呃,好像真沒有,你能告訴我田娟為什麼不回家為丈夫和婆母送行嗎?”王主任最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覺得田娟太不近人情了。
丈夫犧牲,婆母身亡,不回家送一程,打個電話不難吧?
可是一個電話都沒有?
那段時間讓鄭琊氣得不輕,王主任因為工作忙忽略了鄭琊的心理問題,直到這會兒才有所發現,感到內疚。
就在王主任和武薇談心之際,正陽門小酒館來了一位意外之客。
小酒館掌櫃徐慧珍瞅見來人就是一驚,走出櫃台迎上前問道“奇女子,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還帶著孩子包裹,出什麼事了?”
“請叫我許琪,徐琪早已死了,謝謝!”許琪是本名,落戶徐家莊被人誤听姓徐。
由于本姓不會招人排斥,許琪與其父親默認徐家莊誤听姓徐的事情。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徐慧珍是知情人之一,略顯驚訝的把她迎到後院,避開小酒館客人喝酒聊天的干擾,並肩坐到後院休閑椅上閑聊“這是怎麼了,能和姐姐說說嗎?”
“哈,你不提還好,這一提起來我就惱火,我被莊上那些未婚男人羞辱成殘花敗柳。
他們說我被小白臉勾了魂,準備和小白臉私奔,不知檢點,什麼髒話壞話都罵了一個遍。
你想想那是我能承受他們強加給我的罵名嗎?”許琪想想上午送走鄭琊,回到徐家莊就被未婚男子群辱罵,氣得找老村長管制他們無效,反被他們罵的不堪入目,就氣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