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神醫太太又幫您安排男科號!
坐在沙發上的顧夫人雙手一揮,跟在後面隨之而來的,是一群身材健壯的職業保鏢。
很明顯。
這架勢。
頗有一些威脅的意思在里面。
保鏢進來之後,顧霆池冷嗤了一聲,連頭都沒有回,他那寒冷如雪的眼眸,徑直對視上了顧夫人的滔天怒火。
顧夫人見他沒有服軟的意思,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顧霆池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冷冷直視她,而沙發上的顧夫人,則是朝他昂起了下巴。
顧夫人冷聲說道“我一個當媽的,還能有什麼壞心思,無非想替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媳婦結婚,你啊,少花點心思在夏姍姍那個女人身上。”
“你現在是顧氏集團的董事長,整天圍著一個女人轉干嘛,不覺得丟人嗎?”
顧夫人頓了頓又道“你只要乖乖結婚,我保證那個夏姍姍毫發無損,如果你執意要和我對著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乖乖結婚,還是讓夏姍姍陪葬,選一個。”
顧夫人的聲音,嘶啞難听,在房間里響起,透著蝕骨般的寒意,顧霆池听到這個聲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的聲音,那是獨屬于他的陰影。
沙發上的顧夫人,不慌不忙的從抽屜的第三層取出了一把皮鞭,一邊在手上把玩著,一邊嘲諷的笑了。
“顧總,夏姍姍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讓你這麼神魂顛倒,都離婚了還天天念著?”
“那麼多年過去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
“剛剛結婚那會,你患了腿疾,為了沖喜,實在沒辦法了,我才接受了夏姍姍那個低賤的女人,現在不一樣了”
顧夫人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調很輕快,似乎在做什麼將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游戲一般。
在顧霆池的印象里,他的母親絕對是這個世上最陰森恐怖的女人,她絲毫沒有人母的柔和,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控制欲。
記得以前。
還是顧霆池在學校的時候。
他認識一個女孩名叫素素,素素天天圍著他轉。
他只是吃了素素的便當,顧夫人知道後,就不由分說的直接派人將素素弄死了。
等顧霆池知道的時候,素素已經被安排下葬,她安安靜靜的躺在墓地里,仿佛預示著某種悲慘的結局。
等這事傳開口後,那段日子幾乎沒有女生,再敢和顧霆池說話。
記得素素去世的時候,遭人玷污過,衣服被扒了被扔在了路邊上,臉上的表情猙獰的厲害。
那時候。
顧霆池看到素素死前的模樣,連續做了好幾個月的噩夢
從小到大,只要是顧霆池身邊多了哪個女孩,但凡顧夫人不滿意的,她都會喪心病狂的用盡手段摧毀。
那時候。
顧夫人開始針對夏姍姍時,顧霆池整日提心吊膽。
最後,只能離婚了。
他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急,慢慢來,總有一天,強大起來,會反抗的。
“顧總,說話啊!”
客廳里。
顧夫人繼續把玩著手中的皮鞭,抬頭冰冷的注視著他,嘴角勾起了不屑的笑容。
她笑的時候,既陰森又難看,就像一個活生生的母夜叉。
“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顧總,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和我作對,真的值嗎?”
顧夫人靠在了沙發上,滿臉都是不屑,“你以前在我面前言听計從,可自從結過婚之後,竟然都不裝了,看來,你真的很在乎夏姍姍啊,只是可惜了”
說完,女人譏諷的笑了,每一句話都帶著刺,深深扎進顧霆池的心底深處,讓他的雙拳忍不住越握越緊。
顧霆池冷冷的笑了,“是嘛?你以為你抓了夏姍姍,我就會任由你擺布?”
話音剛落,顧夫人的臉色變了又變,“你什麼意思?”
“正如你說了,我和她已經離婚了,她是生是死與我無關,我不會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由你擺布。”
顧霆池冷冷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顧夫人也听出來了,他是正式和自己宣戰的意思。
“怎麼,你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沒有顧忌的反抗我了?你可別忘了,夏姍姍還有個好閨蜜了,你暗中牽線搭橋的那個招標會,應該對她很重要吧”
顧霆池听到了這話,漸漸抬起了如同嗜血般猩紅的眼楮,他努力克制著情緒,緩緩松開了拳頭。
他想,他不能為了一時沖動,將夏姍姍再次卷入到他所在的地獄中。
過了好久之後。
顧霆池身上的怒火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漫不經心的態度。
他點了一支煙,抽了良久,才道出了兩個字“隨你。”
顧夫人突然就這句話被堵住了,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呵呵、好一個隨我,既然隨我了,我可就不客氣了。”
眼下。
顧夫人毫不退讓,她昂起下巴,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與顧霆池互相博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