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神醫太太又幫您安排男科號!
等人群散去之後,趙瑞城這才放心的離開咖啡廳,這一次,他更加記恨顧霆池了!
若不是顧霆池從中作梗,他就不會被劇組換掉。
此刻。
顧霆池的名字就猶如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了他的心里,不除不快!
咖啡廳里。
夏姍姍幫助孫蜜瑤止完血,又上了藥。
孫蜜瑤眼楮通紅,淚眼汪汪,連站都站不穩。
任誰看了都心疼。
夏姍姍滿臉心疼,強忍著怒意。
她心想,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羅紅給找出來,這件事,沒有那麼輕易算了!
眼下。
孫蜜瑤的手被夾得跟胡蘿卜一樣,狀態不是很好,木頭人一樣的坐著,眼神絕望。
夏姍姍動作麻利的幫忙包扎著傷口,看上去比醫院的護士還要專業。
誰知另一邊。
墨鏡張正在不遠處拿著望遠鏡,盯著夏姍姍的一舉一動看了好久,不禁嘴角上揚。
晚上。
陰雨蒙蒙。
夏姍姍獨自走在大街上。
與此同時。
活鬧鬼羅紅剛剛被放了出來,和屬下坐在小店里剛準備吃面條,就見著夏姍姍孤身一人從他們面前路過。
兩人對視了一眼。
羅紅氣不過,放下手中的面條,雙手一揮,隨即召集屬下人跟了上去。
夏姍姍雙手揣在兜里,悠哉悠哉的往深深的巷子里走,忽然停下腳步,抬頭看向天空中飄下的細雨。
“跟了那麼久,還不動手?”
“”
隨著夏姍姍的話音落下,四五個流里流氣的紋身男從暗處走了出來。
領頭的是羅紅,她叼著一支煙,齜牙咧嘴,一臉奸笑。
“夏姍姍,我看你還能狂妄多久!”
夏姍姍冷哼了一聲,“這句話,應該我送給你們才對。”
昏昏暗暗的巷子里。
光線不是很好。
夏姍姍慢條斯理的戴上那只皮手套,大大咧咧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等著羅紅派人將她團團圍住。
“你這姑娘,口氣倒不小,今天在咖啡廳里警察在,不敢拿你怎麼樣,現在,我可不會心慈手軟!”
羅紅帶著下屬步步逼近,直到將嘴里的煙吐在了夏姍姍的臉上。
他們以為夏姍姍會害怕,會尖叫,會求饒
誰知。
夏姍姍只是冷靜的道出了四個字“彼此,彼此。”意思是,若不是咖啡廳里警察在,她也不會放過羅紅。
路燈下。
夏姍姍嘴角微微翹起,眼底漸漸流露出一森人的寒意,她道“至今還沒有人,敢把煙吐在我的臉上。”
“吐了又怎樣?”羅紅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依舊張牙舞爪。
幾個紋身男見夏姍姍的瓜子臉在微弱的燈光下五官精致,完美到毫無瑕疵,忍不住色心大起。
“小妞,長得還不錯嘛。”羅紅向後退了一步,示意幾個紋身男走向前來。
紋身男上前一步,伸手就摸向了夏姍姍的臉。
在就要觸踫到女人肌膚的時候,夏姍姍故意步步後退。
幾個紋身男以為夏姍姍這是害怕的意思,更加得意忘形了。
殊不知。
夏姍姍只是想把他們引到偏僻的巷子深處,好慢慢收拾
羅紅不屑的笑著,紋身男們不知死活的步步逼近。
就在要觸踫到夏姍姍身體的那一剎那,忽然一只帶著手套的手,精準的掐住了紋身男的脖子。
女人看上去沒有用什麼力氣,紋身男卻難受到喘不過氣來。
羅紅見情況不對,雙手一揮,示意大家一起上。
被捏住脖子的紋身男剛要掙扎,就被點住了穴道,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動彈不得。
他怎麼也想不到。
看似柔弱的夏姍姍居然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敢惹我,找死!”
夏姍姍淡淡吐出了五個字。
接著。
她凶光閃現,直接把男人的脖子扭骨折了。
“啊”
男人慘叫著,可夏姍姍並沒有打算放過他,隨即一個用力,直接廢了男人一整條胳膊。
“饒命,饒命,你你究竟是誰?”
幾乎是在眨眼的瞬間,幾個紋身男就斷手斷腳的倒在了地上,一時間,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盤旋在空中。
夏姍姍腳踩高跟鞋,向羅紅步步逼近。
電光石閃間,她伸出一只手,掐住羅紅的脖子,居高臨下的道“你該慶幸,你還有一點點利用價值,想要活命,替我做一件事!”
見紋身男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羅紅嚇得渾身顫抖,連連點頭,“夏小姐饒命,夏小姐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願意做?”
“是的。”
羅紅只覺得被夏姍姍捏的大氣都喘不上來,眼前發黑,似乎只要夏姍姍那手稍稍用力,脖子都能被擰斷。
若是按照唐黑德的行事作風,這些廢物都不會留著,但夏姍姍不同,她作為神醫,沒有辦法無所顧忌。
但若她真的動了殺心,不管是悄無聲息的親自動手,還是讓秦晨派人動手,她都可以瞬間取了羅紅的命,並且消滅所有證據。
不過。
眼下還沒有到要,羅紅喪命的程度。
留下她,用來對付李佳佳,剛剛好。
仔細打量著手中奄奄一息的羅紅,夏姍姍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放走羅紅後。
唐黑德這才從昏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
眼光下,唐黑德仿佛地獄中出來的閻王一般,冷酷無情,他道“小七,最近收著點,剛剛墨鏡張在跟蹤你,我替你解決了。”
“什麼?”夏姍姍心里一驚。
唐黑德道“墨鏡張這個人留不得,他已經盯上咱們了,為了身份不被泄露,得盡快除掉他!”
夏姍姍呵呵一笑,“墨鏡張可是唯一一個被你看得上的對手,除掉他,你舍得嗎?”
唐黑德道“舍不得,只是他這麼一直跟下去,早晚得出事,而且我听說,亞洲商務會議,就是他背後組織的。”
“呵呵,是嘛,那我可真有點迫不及待,想和他過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