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神醫太太又幫您安排男科號!
顧霆池沒有回話,目光則是一直上下打量著,站在一旁的夏姍姍和趙瑞城。
尤其是趙瑞城的手,還搭在了夏姍姍的肩膀上。
這個姿勢,怎麼看,怎麼刺眼。
當下。
周沫衫的屁又丑又響。
咖啡廳里的顧客開始對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周沫杉接二連三放著響亮的臭屁,連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了,最後,她只能尷尬的捂著鼻子跑了出去。
顧霆池吩咐許特助,“你去看看,保護周小姐。”
許特助也捏住了鼻子,滿臉無奈。
說真的,周沫杉的響屁不是一般的臭,別說顧霆池了,就連許特助看了都嫌棄
“顧總,您的未婚妻都出去了,還不去追。”
見顧霆池沒有要走的意思,夏姍姍主動趕人。
顧霆池挺拔的身子站在那里。
他愣愣的看著夏姍姍和趙瑞城肩並肩的站在一起,眼神涼浸浸的,目光里的寒意越來越重。
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就好像自己精心呵護了三年的小白菜,突然闖進來了一頭豬,要拱它。
他幾乎是本能的要把那頭豬給趕走。
這才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度
“顧總,還愣著干嘛?”夏姍姍再次催促道,她的聲音微顫,心尖尖在顫抖。
眼下這樣,當斷不斷,如鈍刀子割肉,疼得絲絲拉拉。
還不如徹底了斷的干淨。
顧霆池沉默了一會,僵住了身體,眸色一緊。
接著。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的趙瑞城,默默握緊拳頭,逼著自己轉身離開。
晚上。
顧霆池約了墨鏡張在酒吧見面。
墨鏡張是全亞洲最著名的神探,他的出現主要就是為了調查神醫“七小姐”的身份。
酒吧里。
墨鏡張到了之後,所有的保鏢紛紛退了下去。
白皙俊俏的男子騷氣沖天,一手豎著蘭花指,一手抽著雪茄,手臂慵懶的搭在了椅背上,他總是帶著一個墨鏡,墨鏡背後的桃花眼正上下打量著顧霆池,“顧總?剛剛中了槍傷,就找我喝酒,有心事?”
顧霆池抿了一口酒,“讓你調查七小姐的事情,有下落嗎?”
“顧總,為何偏偏讓我查那個七小姐,您這是走心、還是走腎?”
“你說了?”
“都幫人家擋槍子了,肯定是走心了。”
顧霆池捏著酒杯的手冷白修長,漂亮的不像話,就連墨鏡張都忍不住被勾魂兩秒。
“顧總,听說周沫杉回國了?你當真打算和周小姐結婚?”墨鏡張回過神來問道。
听到這話。
顧霆池的目光一下子就暗淡了下去了,他冷聲道“我現在懷疑,夏姍姍和七小姐就是同一人,你速速幫我查下去。”
“顧總,既然那麼在意夏小姐,為何又要離婚?”
顧霆池望著手機屏幕上夏姍姍的照片,淡笑道“我確實很在意。”
“那你還”
顧霆池眼眸一緊,盯著杯中色澤清透的白酒,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已經被揉的皺巴巴的檢查單,他的語調及其冰冷,“當年孕檢的時候,有過一份報告,如果執意把孩子生下來,大人會有危險”
當時拿著孕檢報告之後,顧霆池瞞著夏姍姍一個字也沒有說。
他看得出來夏姍姍很喜歡孩子。
但他更在乎夏姍姍。
所幸瞞著所有人,一個人承受了一切。
那一夜。
他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卻偷偷躲在在醫院里,抽了一整夜的煙。
為了不讓夏姍姍發現,他說應酬了
酒吧里,燈光昏暗。
顧霆池道“當年她家里缺錢,才被逼無奈嫁給了我,嘴上雖不說,心里肯定委屈,若是再生不出一兒半女你懂的”
墨鏡張驚訝,“就因為這個,你就要跟她離婚?”
“嗯,顧家有很多事情,不想牽扯到她。”
墨鏡張惋惜,“你當真舍得放手?”
“不然了?”顧霆池面無波瀾,眼底卻蘊起了一絲黑漆漆的陰影。
總不能一直把她困在顧家,看著她那麼痛苦的做噩夢,夢里喊得都是別人的名字。
他不想看到她那麼委屈。
同時。
他也受不了那種恥辱,他是男人,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懷里抱著的女人,天天喊別人的男人名字吧
道理都明白。
也下過狠心。
只是。
辦下結婚證的那一刻,心里滿滿不是滋味。
顧霆池打算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卻被墨鏡張攔住了。
“別喝了!發什麼瘋,你現在中的可是搶傷!傷口感染會要人命的!咱們言歸正傳,你找我來是調查七小姐的,對不?”
“對。”
“最後問一句,顧總為什麼懷疑七小姐就是夏姍姍?”
“三年前,爺爺生命垂危,我也患了腿疾,當時,我以為自己完蛋了,甚至想過自殺,是遇見夏姍姍之後,所有的病都好了。”
墨鏡張抽了一口雪茄,“嘖嘖嘖,顧總,難道您就沒有懷疑過,當年那個孕檢報告有問題?”
“什麼意思?”
墨鏡張接過顧霆池手上的孕檢報告,嚴肅道“以我的推理,這份孕檢報告是被人做過手腳的”
“”
“給我一些時間,我證明給你看。”
顧霆池眉頭一皺,目光里竟是苦澀,他苦澀的咆哮道“給我查,查下去,是誰做了手腳,我殺了他!”
“無論是誰?”
“無論是誰,我都不會原諒!”
沉默許久後。
墨鏡張道“顧總若真的那麼在意七小姐的身份,我倒有一個主意,試探一下,真真假假,咱們一試便知!”
“說!什麼辦法?!”顧霆池忽然眼楮一亮